張愛玲金句,有時比周星馳更好笑
今天網絡文字越來越「抖音化」,一句起、兩句止的名人語錄大行其道,張愛玲也逐漸由小說家變成金句王,想起來也令人感慨。早在七十年前,張愛玲已預言了:「我們下一代,同我們比較起來,損失的比獲得的多。例如:他們不能欣賞《紅樓夢》。」
祖師奶奶的大學生活
9月30日是祖師奶奶張愛玲的冥壽。每到這日子前後,有很多文章、研究「出爐」。特別以逢五逢十的時間最熱鬧,不但華文世界的雜誌出版,只要有一丁點跟張愛玲有關,都會參與這盛事。作為張愛玲曾就讀2年多的香港大學,也自然辦了文獻展。與此同時也有研究張愛玲在香港大學的點滴,這就是《緣起香港:張愛玲的異鄉和世界》,作者黃心村。
《赤地之戀》版本校讀後記
我的校讀筆記已經用追本溯源的方式,對此書歷來的版本歧異之處做了逐字、逐個標點的澈底清查,並對所有問題嘗試提出修訂建議。
張愛玲《赤地之戀》校讀筆記(10)
能夠糾正黃絹探監那場戲的一處分段,我感到心滿意足。
張愛玲《赤地之戀》校讀筆記(9)
1954年天風初版在周玉寶聽說丈夫死訊的傷心情狀(結束於「搥打著」)與劉荃讀報得知(開始於「罪大惡極」)的愕然反應之間空出兩行,是有意的場景切換手段,在本書多章裏多次用到。1978年慧龍版丟掉了所有這些空行——是粗心大意,抑或為了省紙?應恢復。
張愛玲《赤地之戀》校讀筆記(8)
小說寫展覽會上展出毛澤東繡像,一個老婦人便誇讚毛主席頷下的一顆痣「生得好」,這段文字被台灣的慧龍出版社竄改為「生得怪」。張愛玲發現後,給宋淇夫婦信上寫道:「我對它一直歧視,直到這次出版被竄改了一個字,十分痛心,才知道已經成了自己的東西。」
《赤地之戀》校讀插曲:第八章消失之謎
排字工是清一色男性的行業,且以血氣方剛的小青年居多。想想看,當某個亞當看到「她做了他的夏娃。」這樣的句子,不禁臉紅心跳,正是欲知後事的關頭,匆匆漏排一個「八」直奔後文而去,也是有的吧?
張愛玲《赤地之戀》校讀筆記(7)
1978年的慧龍版到我手中後,很多錯訛的責任歸屬便清楚起來了。
張愛玲《赤地之戀》校讀筆記(5-6)
校對令人長知識。比如天風版裏出現好幾次、慧龍版也沿用的「撩天」,就是現在一般人不能接受的寫法:居然不是「聊天」而是「撩妹」的撩!偶爾張愛玲也犯錯,背離了史實。1947年的孟良崮戰役,她把地點寫成孟良岡,所有的版本裏都沒有一個編輯發現。
張愛玲《赤地之戀》校讀筆記(4)
「劉荃注意到黃絹的臉色非常蒼白,用失神的眼睛四面望著,僅是在找他,他很快地走上去,從後面握住她的一隻肘彎。」天風版原為「像是在找他」。這裏從劉荃的視角出發,只能是寫他感覺上的「像是」,他不可能知道黃絹「僅是」在找他。
張愛玲《赤地之戀》校讀筆記(3)
二妞眼看著劉荃急急下水替她撈棒槌,以至於幾乎栽倒。此處用「作聲不得」形容她,貼切又透闢;「一聲不響」似乎保持敘事距離過遠。我覺得前者好,紐約版第41頁的at a loss for words也接近「作聲不得」。
張愛玲《赤地之戀》校讀筆記(2)
校讀波瀾未起的第二章沒有什麼重大發現,只是細節的增色。比如「雞蛋黃的陽光」較之於「雞蛋的陽光」,對於喜歡讀張愛玲的人已經有天壤之別了。
《赤地之戀》校讀筆記(1)
這一輪校讀,是以1954年10月香港天風出版社印行的《赤地之戀》首版(簡稱天風版)為底本,對比它與2020年4月台北皇冠出版社「張愛玲百歲誕辰紀念版」《赤地之戀》首刷版本(簡稱百歲版)之間的文字歧異。
《赤地》天風
鼻子湊上去,沒想到一本七十歲的書還是會散發出清淡的紙香,雖然紙頁已暗黃,每每見斑點,摸著倒不乾亦不脆,賴前人手澤而有厚實柔軟之感。
张爱玲的母亲
张爱玲为何把母亲“写死了”?用她的笔杀死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是“不得不”。
20231003《第二爐香》補記
雖然表面是恐怖小說,可是內在卻寫了一個掌握(或殺死)異性戀男子的方式。
細小的,藍色的牙──祖師奶奶的恐怖故事
誰能總是幻化成你所想要的樣子呢?誰又擁有著百變的面容?所有勾引書生的女鬼皆美艷無雙:你慾望什麼,我就是什麼。愫細是老安白登的救贖,一個陰濕悶熱的異邦人小城裡的寶藏,受詛咒的那種。
【書中教我的五件事】ep9.張愛玲小說集-《色戒》
一般人一講到張愛玲,腦海中浮現的不是在課本中出現過的〈紅玫瑰與白玫瑰〉,要不然就是因為李安翻拍之後大紅大黑的電影原型〈色·戒〉。
780 保卫文学:从夏志清评张爱玲两部作品谈起|何与怀
野兽按:何与怀先生的文章是非常欣赏的,在这里也分享过多次他的文章。今天看到了他的一篇新作。何与怀博士多年来一直是澳大利亚华人文化领域的领军人物,对澳华文学的崛起做出了重要贡献。何与怀博士1941年出生在广州,早年毕业于天津南开大学外文系英国语言文学专业,曾任教于广州外国语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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