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在还没有上小学的时候就本能地知道,一个不可靠的人不是没够自己的立场,只是他的立场大有可能对你有害。我这不是自吹,而是陈述一个涉及本能/基本智力的事实。

亦舒作为一个作家自从出道以来摆出的人设一直是聪明伶俐,不但通晓人情,也通晓中国基本国情。


但她好像完全不知道,毛泽东虽然看似万分诚恳地声言,“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像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 但毛说这种漂亮话并不妨碍他心狠手辣地剥夺整整一代中国人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把千百万城市青年人打发到农村去,接受文化教育极度欠缺的贫穷农民的“再教育”,也就是把年青人当作他的工具或玩具,由他随意、肆意、任意驱遣或玩弄。谈张爱玲与琼瑶:简单与复杂的问题 

我说,“百米赛跑跑入10秒就功德圆满了”,一个糊涂蛋来说我是胡说八道——既然跑入10秒就功德圆满了,就足够了,何必要训练?何必要找高级的教练?何必要激情、理想、用心?

先生,您显然是这样的一个糊涂蛋。我真的是担心先生您已经给人工智能AI弄坏了脑子,糊涂得厉害,不理解我说的简单道理,我可以把话说得再简单化一些——当我说做出好吃的包子就功德圆满的时候,您别再糊里糊涂质问我好包子为什么还要有好面,好酵母,好肉馅,好蒸锅,好炉灶,好木柴(好煤气,好电源),还需要用心制作。

由张爱玲而来的戏剧性

痛恨自吹自擂,喜好陈述事实。现在我想陈述的事实是,在马特市,拙文所引发的回应就其寓教于乐的戏剧性和多样性而言是遥遥领先的。以下就是以张爱玲为话题的拙文“谈张爱玲与琼瑶:简单与复杂的问题”所引发的系列戏剧性回应。假如哪位在马特市上看到有谁的文章所引发的回应的戏剧性和多样性超过我,我…

『如果美国真能保护台湾,那很好,但如果美国无法真正保护台湾,却让台湾人以为可以,那就很残忍了。』这种说辞/叙事显然类似于“你以为你能抵抗强盗,或以为老王能帮你抵抗,你的下场将很惨(残忍)。”


显然这是强盗的话术,强盗的立场,强盗的价值观,其不言自明的意思就是:要认命,要相信向强盗投降、被强盗屠戮是不容置疑、天经地义的公理,历史的规律,否则就是愚蠢透顶。

王炳章被以擅长制造冤假错案而著称的中共袋鼠法院判重刑,罪名之一是图谋刺杀党国领导人。阁下在监狱外公开说这确有其事,而且刺杀图谋没什么不好。阁下的这种言说是惊人的。当然,惊人也要看是什么人,袋鼠法院的刽子手们不会吃惊,而是会拍手,会笑。我认为阁下的言说是幼稚的,不负责任的。

先生,稻草人战法看来是您的绝技。【选举不是万能,但比专制更有纠错能力】,哎,您是在跟谁说话呐?在反驳谁呐?谁跟你说过选举是万能的,专制比民主更有纠错能力啦?谁跟你说过狗屎比油条味道更好啦?先生,您就不能更换更换如此幼稚可笑的战法吗?您可以开开恩,不要让我笑死好吗?

亲爱的先生,您在我这里对我说,“狗屎不好吃”。我于是质问您在跟谁说话。您告诉我说,您从来没有说过狗屎好吃。


亲爱的先生,您看出这里的笑话来了吗?您就是个笑话,您看出了吗?


您要是看不出来,我就真没办法了。


我当过教师,知道有的学生就是死活也弄不明白简单的道理。对这样的学生我只能深表同情并自叹不幸(遭遇)。


遇到聪明好学的学生,老师也会兴奋。遇到愚笨还顽固的学生,老师也会丧气。 (没办法,老师也是人,有人性的脆弱,包括情绪的脆弱。)

在中国,有一种政治现象现象叫“韭菜赞镰刀”——中国人民被中共政权当韭菜一样反复收割/割取,任意剥夺,任意侮辱,但仍是有很多韭菜赞美镰刀的威武和锋利,并感觉或表示与有荣焉。暴政独裁会导致被统治者自轻自贱自认倒霉,并有意无意地、情愿或不情愿地赞美暴政者。但那些赞美马斯克的台湾人并非生活在暴政之下,他们赞美公开声言中共政权拿下台湾合情合理马斯克,又是怎么回事呐?我不是台湾人,实在想不出。我相信,这是个文学和政治科学的难题。

感谢好文分享。有人说马斯克是疯狗,其实他不是,他只是个卑鄙无耻的流氓狗,比疯狗还坏。疯狗是无差别乱咬人,他则是专咬被侮辱、被损害的人,专咬平民,但对有权有势的恶棍,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希特勒、毛泽东、习近平)从来都是毕恭毕敬。


对台湾他也恶语恶言,声言台湾就应当属于中国。谢天谢地,他还没说美国就应当属于英国。


他自称一个绝对言论自由者,但他对中共的无以附加的言论自由打压不置一词,反而有机会就赞美中共国。他与特朗普/川普可谓旗鼓相当,说不上哪个更无耻。何苦特斯拉:仇恨政治的形狀 

非常好的文章。作者是否可以做个自我介绍?另外,文中所表达的观点和论据是否可以交代一下来源?没有自我介绍,读者会感觉面对一个蒙面人,感觉不好。与此同时,没有来源交代,读者很难相信文中的观点都是作者的原创,事实都是作者的独立建立,因此会生出一种“掠人之美拿来就用“的印象,而这种局面有损于文章及作者的公信力。

追求自由民主与“不接地气”

William刚刚发表了一篇很严肃也很有趣的妙文,标题是“ 李老師團隊所創造的全新「反共」模式”。这样的妙文应当得到同样严肃而有趣的回应。以下是我的尝试回应。(本想在其文下直接回应,但尽管努力追求简短还是字数超标,就只能在这里以这种方式回应了。

说到坏人,有朋友便说“人心难测”。然而,坏人之坏,其发坏之心并不难测,你闭着眼睛看都可以看清楚,用脚丫子想都可以想明白。你只是不能确定他要坏到什么程度。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人,自己受坏人害,却可以在受害之后或干脆在受害之时反过来赞美坏人,嘲讽反坏人的人。这种自身受害还要赞美坏人的人在中国,在台湾、在世界各国都有,而且还不少。在马特市也可以看到这种人的顽强的无耻表演。坏人发坏之心不难测,但一个人无耻的下限很难测。无耻之人其实就是坏人。无耻与坏,完美的逻辑闭环。

情节狗血不是问题。想想看,《俄狄浦斯王》的情节有多么狗血(生于王家的一婴儿生下来因一则弑父娶母的预言而被抛进山里喂野兽,但却幸存下来,最终真作出弑父娶母之事,而且还跟母亲生了一堆孩子)。再者,题材重复/题材不新也不是问题(俄狄浦斯王的故事在索福克勒斯写出让西方文艺批评鼻祖亚理斯多德十分欣赏的《俄狄浦斯王》时已经是流传已久的故事)。

就创意写作而言,情节狗血不是问题,题材重复不是问题,写作的质量高低才是问题,才能决定一个作家、一部作品的优劣。//谈张爱玲与琼瑶:简单与复杂的问题 

按照传统的说法或思路,文学阅读应当是以娱乐为主(即文学阅读不应当是一种学术考试),但文学阅读的娱乐毕竟应当有一定的思辨成分,不应当全是无脑的娱乐即所谓的奶头乐,就跟吃奶的小娃儿一样完全是追求直接的感官或口腹满足。当然,在奶头乐貌似已经蔚然成风且风力很大、势不可挡的今天,传统的说法或思路在当今世界是否还能立得住,在多大程度上能立得住也成了问题。//谈张爱玲与琼瑶:简单与复杂的问题 

...亦舒的这些话是针对她眼中的晚年张爱玲勉强再发文章惨不忍睹之事而发的。应当说,亦舒的这种话非常尖酸刻薄,甚至可以说非常恶毒,可恶,至少是恶趣味令人发指或呕吐。


听上去恶毒的话以貌似同情的口吻说出,其恶毒可以加倍,并由此加倍地可恶甚至可耻。就如同某人对不幸丧失一只手的人说,“一只手做针线活真是不方便呀,纫针都不好纫,想到她当年一对巧手缝纫功夫闻名遐迩,再看她如今只剩下一只手,另一只连一根手指也不剩,还要撮线头纫针,这又是何苦呢。” //谈张爱玲与琼瑶:简单与复杂的问题 

谈张爱玲与琼瑶:简单与复杂的问题

谈张爱玲与琼瑶这两位中文世界的女作家并将她们进行比较很容易陷入无聊的胡扯,八卦,无厘头的个人意见。但这样的谈论和比较也可以是货真价实的文学解读,至少是有益的思想能力操练。不妨现在就操练一下。

马特市经营战略怪异。最新栏下读者阅读时间最多的文常常不放到热门栏,任凭它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挤下去。热门栏常常是凝视肚脐眼的新文或猴年马月的旧文恶心人。好像是生怕网站人气太旺太吸引人,尽管它早就门可罗雀,不死不活。猜想大概率是网站运营混乱无能,相关人员完全不负责任,对业务既不熟悉也不在乎,即使是极其简单的举手之劳(如把过去十二个小时最新栏中阅读时间最长的文章放进热门栏)也懒得做。这种局面跟马特市的江河日下互为因果。常常说屁话的特洛伊先前问出一个难得的好问题:马特在烧誰的钱?

坚持发声为流氓和流氓行径喝彩叫好,欢呼流氓强大无敌,这种喝彩和欢呼者无疑很可耻,是坏人。这种鸟人乐于如此表演究竟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呢?


莎士比亚被普遍认为是人性描写大师,但也有莎翁批评者也指出,他笔下的很多坏人坏得无缘由,无厘头。不错,莎士比亚笔下的一些坏人以为什么发坏可以成谜,但为流氓和流氓行径喝彩的人所放射的恶臭是毋庸置疑的。


(在中国,有很多人赞美恶魔耄,理由是:瞧瞧他,弄死那么多人,多厉害。这种人在台湾大概也不少。还是康德说得好:人类是很难打理的歪七扭八的木材。)

好文。但似乎最重要的问题只是蜻蜓点水,没有说开,更没有说透。


例如,“但有趣的是,2024年瓊瑤小說早已過時,而張愛玲卻後勁凌厲。”这又是为什么呐?哪里来的后劲呐?或曰,其后劲又是什么呐?


其实,只要拿张爱玲的名作或随便一篇作品(甚至她的书函)当中的句子跟琼瑶的一比对就可以看出,张爱玲文笔老辣,总是千锤百炼,无懈可击,从任何方面(如遣词造句、思维文脉、趣味观念)都难以找出破绽,琼瑶相比而言像个高中生,尽管是个善于写作文的高中生 。(張愛玲與宋淇談瓊瑤 也談亦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