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舒作为一个作家自从出道以来摆出的人设一直是聪明伶俐,不但通晓人情,也通晓中国基本国情。
但她好像完全不知道,毛泽东虽然看似万分诚恳地声言,“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像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 但毛说这种漂亮话并不妨碍他心狠手辣地剥夺整整一代中国人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把千百万城市青年人打发到农村去,接受文化教育极度欠缺的贫穷农民的“再教育”,也就是把年青人当作他的工具或玩具,由他随意、肆意、任意驱遣或玩弄。谈张爱玲与琼瑶:简单与复杂的问题
由张爱玲而来的戏剧性
痛恨自吹自擂,喜好陈述事实。现在我想陈述的事实是,在马特市,拙文所引发的回应就其寓教于乐的戏剧性和多样性而言是遥遥领先的。以下就是以张爱玲为话题的拙文“谈张爱玲与琼瑶:简单与复杂的问题”所引发的系列戏剧性回应。假如哪位在马特市上看到有谁的文章所引发的回应的戏剧性和多样性超过我,我…

感谢好文分享。有人说马斯克是疯狗,其实他不是,他只是个卑鄙无耻的流氓狗,比疯狗还坏。疯狗是无差别乱咬人,他则是专咬被侮辱、被损害的人,专咬平民,但对有权有势的恶棍,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希特勒、毛泽东、习近平)从来都是毕恭毕敬。
对台湾他也恶语恶言,声言台湾就应当属于中国。谢天谢地,他还没说美国就应当属于英国。
他自称一个绝对言论自由者,但他对中共的无以附加的言论自由打压不置一词,反而有机会就赞美中共国。他与特朗普/川普可谓旗鼓相当,说不上哪个更无耻。何苦特斯拉:仇恨政治的形狀
追求自由民主与“不接地气”
William刚刚发表了一篇很严肃也很有趣的妙文,标题是“ 李老師團隊所創造的全新「反共」模式”。这样的妙文应当得到同样严肃而有趣的回应。以下是我的尝试回应。(本想在其文下直接回应,但尽管努力追求简短还是字数超标,就只能在这里以这种方式回应了。

情节狗血不是问题。想想看,《俄狄浦斯王》的情节有多么狗血(生于王家的一婴儿生下来因一则弑父娶母的预言而被抛进山里喂野兽,但却幸存下来,最终真作出弑父娶母之事,而且还跟母亲生了一堆孩子)。再者,题材重复/题材不新也不是问题(俄狄浦斯王的故事在索福克勒斯写出让西方文艺批评鼻祖亚理斯多德十分欣赏的《俄狄浦斯王》时已经是流传已久的故事)。
就创意写作而言,情节狗血不是问题,题材重复不是问题,写作的质量高低才是问题,才能决定一个作家、一部作品的优劣。//谈张爱玲与琼瑶:简单与复杂的问题
按照传统的说法或思路,文学阅读应当是以娱乐为主(即文学阅读不应当是一种学术考试),但文学阅读的娱乐毕竟应当有一定的思辨成分,不应当全是无脑的娱乐即所谓的奶头乐,就跟吃奶的小娃儿一样完全是追求直接的感官或口腹满足。当然,在奶头乐貌似已经蔚然成风且风力很大、势不可挡的今天,传统的说法或思路在当今世界是否还能立得住,在多大程度上能立得住也成了问题。//谈张爱玲与琼瑶:简单与复杂的问题
...亦舒的这些话是针对她眼中的晚年张爱玲勉强再发文章惨不忍睹之事而发的。应当说,亦舒的这种话非常尖酸刻薄,甚至可以说非常恶毒,可恶,至少是恶趣味令人发指或呕吐。
听上去恶毒的话以貌似同情的口吻说出,其恶毒可以加倍,并由此加倍地可恶甚至可耻。就如同某人对不幸丧失一只手的人说,“一只手做针线活真是不方便呀,纫针都不好纫,想到她当年一对巧手缝纫功夫闻名遐迩,再看她如今只剩下一只手,另一只连一根手指也不剩,还要撮线头纫针,这又是何苦呢。” //谈张爱玲与琼瑶:简单与复杂的问题
谈张爱玲与琼瑶:简单与复杂的问题
谈张爱玲与琼瑶这两位中文世界的女作家并将她们进行比较很容易陷入无聊的胡扯,八卦,无厘头的个人意见。但这样的谈论和比较也可以是货真价实的文学解读,至少是有益的思想能力操练。不妨现在就操练一下。

好文。但似乎最重要的问题只是蜻蜓点水,没有说开,更没有说透。
例如,“但有趣的是,2024年瓊瑤小說早已過時,而張愛玲卻後勁凌厲。”这又是为什么呐?哪里来的后劲呐?或曰,其后劲又是什么呐?
其实,只要拿张爱玲的名作或随便一篇作品(甚至她的书函)当中的句子跟琼瑶的一比对就可以看出,张爱玲文笔老辣,总是千锤百炼,无懈可击,从任何方面(如遣词造句、思维文脉、趣味观念)都难以找出破绽,琼瑶相比而言像个高中生,尽管是个善于写作文的高中生 。(張愛玲與宋淇談瓊瑤 也談亦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