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记忆对抗强权”-在绝望时代的六四记忆
「人類對抗權力的鬥爭,就是記憶與遺忘的鬥爭。」– 米蘭.昆德拉,《笑忘書》"The struggle of man against power is the struggle of memory against forgetting." - Milan Kundera, 〔The...
帝都一日游
我沒聽清警察跟大哥說了什麼,也沒太在意了。因為這樣的對話和爭吵,每天都在這座城市的每個角落上演著。我沒有駐足,繼續往前騎走了。
35年了 不同世代的“六四”纪念 ——以个体的坚韧 对抗政治高压与时光无情
这个所谓的“敏感日子”,正是“六四”。“在香港,六四已经极速从公众的良知底线到公认的危险红线。”邹幸彤曾在法庭陈情书中这样写到。在法庭上,她也曾这样表达:“当权力的行使是基于谎言,生而为人,我们只有不服从。”无论如何艰难,35年之后的今天,关于“六四”的记忆依然在星星点点艰难地传承。
【1989六四事件 · 三十五周年】工人力量特辑
本次工劳特辑,通过呈现“八九”期间工人参与者的自述,希望让读者看到工人在天安门运动中至关重要的角色以及被其曲解的核心诉求——由于亲身经历了工作场所内官僚制度的危害,反抗官僚独裁、建立独立工会一直是广场工人的核心诉求,这也是工人们对民主最朴素、最真切的理解。
金融时报杂志丨李录:从激进革命者到成功投资人
“我是一个幸存者。”
六四34周年香港现场:聚光灯下抓人、黑暗中响起《血染的风采》
六四当日,5000余名警察布控维园至铜锣湾一带,共有23人被警方以“涉嫌破坏社会安宁”带走。即使在高压下,香港市民仍然用各种方式进行他们的悼念,默默维系着持续了34年的传统。而在维园里面,由政府间接支持的26个省级同乡会占据场地,联合举办“家乡市集嘉年华”,以“乡情聚香江,迈向新…
從1989到「1984」:天安門大屠殺與中國的高科技極權主義
中國的經濟奇蹟和六四屠殺兩者是息息相關的。……在西方參與、金錢和科技的幫助下,六四屠殺後,中共不但安然渡過了被全球孤立和制裁的短暫時期,還建立了一個日益強大、殘暴並逐漸擴散至全球的高科技極權主義政權。
一个质朴粉红关于六四的记忆
只言片语,略表心意
北京一日|书店、广场、大栅栏
大栅栏门口有个书店,叫PAGEONE,我在里头度过了五月天里下午最热的两个多小时。这个书店很棒,有三层那么多。我曾一度没见过世面地想,怎么还有比成都的方所更大更洋气的书店呢。后来一转念,这里可是bai京啊,政治文化中心呢。
种族灭绝、天安门屠杀与词源谬误/滕彪
32年来天安门屠杀的真相越来越被揭示出来。今年六四当天,维吾尔特别法庭(Uyghur Tribunal)举办听证会,听取了关于中共种族灭绝的大量无可辩驳的证据。无论是维吾尔种族灭绝,还是六四屠杀,都铁证如山。那些否认者要么愚蠢、要么邪恶,但企图否认血写的事实,终将是徒劳。
六四真係冇嘢發生過
圖片:https://simpsonswiki.com/wiki/File:Tiananmen_Square.png有點看不起自己很早記覺得今年六四終於進不了維園。以為除此之外,一切會風平浪靜,但心虛的政權總有方法令自己難看。今早在面書上看到〈阿森一族〉諷刺共產黨的一幕,天安門廣...
活着与活力|关于香港与六四的思考
说来惭愧,我是从去年才开始真正关心政治,也因香港的反修例运动了解到31年前发生在大陆的六四学运。一年前对香港运动的了解是粗浅的,只是明白“反送中”的来龙去脉,了解“五大诉求”的合理性,以及200万人上街游行的震撼。后来示威游行分成了“和理非”和“勇武派”两个阵营,“勇武派”的一...
《5月35日》:我們就來個光明正大的紀念,衝擊這條不正常的底線。
2020年6月4日,六四事件31週年,香港支聯會定出「真相·自由·生命——抗爭」為今年的悼念主題。31年來,支聯會舉辦的“毋忘六四”5.31大遊行及維園燭光晚會首次中斷。於是,便有了#遍地燭光悼六四。雨傘運動那年,各大專上學聯還在討論究竟堅持維園的集體悼念有沒有用,結果沒想到,今年居然“遍地開花”了。
社区提案活动--「谈六四」征文(赞赏公民:goodreader)
Matters @Matty 说要赞助社区举办活动,正好明日是6月4日。大家都知道1989年6月4日在中国大陆发生了重要事件,成为全球华人未解之心结。对“六四”的处理,涉及到未来华人社会/族群的走向,不可不察。所以, @迷狼 (赞赏公民:goodreader)我,决定举办...
”六四“后遗症-不要谈论政治 | 我是出生在1989年的中国人01【我的N个中国】
在我人生很长一段时间,我只知道我的国家在1989年曾经对学生做了惨绝人寰的事,这件事是个“禁忌”,但是我一直不知道学生为什么上街和去天安门,政府为什么要如此无情镇压。直到我看了六四的纪录片… 我出生在一个北方城市的普通医生家庭。外公外婆虽是医生,家里却不富裕,四代同堂的一家7口挤在集体主义大院的一套三居室。
离歌
作为医生,我们经常看到死亡。但是我们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悲剧。医院里的每一个房间都躺满流血的伤者和死者。我们非常缺血,但公民们在外面排队献血。他们说,“知道真相的人,有义务把真相传递下去”。而这些他们,又会被另外一些“他们”,冠上反动势力的名字,然后他们、他们所讨论的一切、和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