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赫

@BloomingBloom

在热炕上

小时候用来写作业的桌子还在,但凳子没了,现有的凳子和它并不般配,坐着矮。买了一个可以升高的凳子,没过几天,便冬天了。我回来那天,凄风苦雨,直到昨天,一直阴着。两天前,还下了今冬第一场雪,低温降到零度以下。那个凳子于是就闲置着,因为我住的屋子没生炉子。

回到起点

下午要出差,开车三个小时的路程。工作是在明天,也许不去也可以,但程序上要走。然后,我将从那里直接启程,再开上十多个小时,回到老家。这是最近三个多月的第三趟。我的车子在八月以前的一整年里行驶里程五千公里,而最近三个多月,就跑了七千。车子买于十年前,手动挡,虽然操控一切正常,然而毕竟是过时的产品。

七日书完不成了,太难了。

七日书完不成了,太难了。

白杨

高中在县城读,离家三十里遥。村人不大讲公里,讲里。大概农村终究太小,在没见过世面的村人面前又太大,如果讲公里,那一里路就不好描述。0.5公里自然不太合理,半公里听上去也奇怪。话说那时候,三十里对我来说是个遥远的距离,每周往返一次,仿佛跋涉万水千山。

我的治病简史

第三天。

我就是孤岛

我是gay,这不只是精神世界,还有肉体,还有其它的所有方方面面,是我这个人。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家人根本不认识我,所谓亲密,不过是表面文章。如同我和我姐开一辆车将近一千公里,十几个小时,对话不超过十句,大概还不如在有些旅途中结识的陌生人。最近两三个月,兄弟姐妹和父母一起相处时间超过过去很多年。

随遇而安还是逆来顺受?

第一次去海边,是2008年,厦门,在某处海滩的建筑工地上做试验。那是四五月间,海风强劲,常常吹得人鼻头发酸。阳光也猛烈,在滩涂中看见人家抓跳跳鱼。但那时最深刻的记忆还是千里之外的汶川地震。那还是诺基亚一统天下的年代,我有部全键盘的小屏智能手机,整天蹲在海边看铺天盖地的文字新闻,被…

一场葬礼

这场葬礼,我写了两个月多,几度想要放弃。最近没有写文章的状态,觉得写得一团糟。但好歹写了这么多,姑且当记录。

老爷子两个月内住两次医院,回两次老家,两次死里逃生,致使所有人的生活都颠沛流离,充满不确定性,没环境和心思写文章,手都生了,越停越生。(图文不符)

老爷子两个月内住两次医院,回两次老家,两次死里逃生,致使所有人的生活都颠沛流离,充满不确定性,没环境和心思写文章,手都生了,越停越生。(图文不符)

从一张复古的旧衣服里口袋里拉出一个复古的手帕。旧衣服塞进炕洞烧了炕,手帕比旧衣服还没用,却不想烧。

从一张复古的旧衣服里口袋里拉出一个复古的手帕。旧衣服塞进炕洞烧了炕,手帕比旧衣服还没用,却不想烧。

@映昕 邀请玩接龙,用一张图片分享你的秋天。

我还在马拉松后的回程上,今天在火车上路过草原,还看到雪山,想到这里不久的将来会一片萧瑟,白雪茫茫,也很美。

下面有请@天藍 来玩,好奇大马的秋天和其它季节有什么不一样。

@映昕 邀请玩接龙,用一张图片分享你的秋天。

我还在马拉松后的回程上,今天在火车上路过草原,还看到雪山,想到这里不久的将来会一片萧瑟,白雪茫茫,也很美。

下面有请@天藍 来玩,好奇大马的秋天和其它季节有什么不一样。

被屁股拖了后腿|临泽马拉松赛记

忙里偷闲,跑出来参加个马拉松。本来不打算来了,家里有重要的事情悬而未决,心情不大开朗。打算默默退票时,二姐突然问起什么时候出发。就这样,在她的极力怂恿下,又出发了。算放风吧,我在农村老家待了一个多月,多少也有些后继乏力。临泽是张掖所属的县城,离成都相当远,之所以报名这里,一是接连…

放学路上

蜘蛛 跑步时路过小学,学校门口的路边停了一排红色的小三轮。小三轮是电动的,上次没注意到,这次回来发现,几乎全村普及了。每天都有人来看老爷子,几乎都开着那小三轮。学校门口那一排,是接孩子放学的,也是新景观。那不是我读小学的学校,我读小学时,家住窑洞,学校就在崖背上。

涝池

被保护起来的涝池 哥买回来一顶帐篷,仅容单人站立其间,配一个花洒和一个小水泵,组成一个简易露营淋浴房。这几天多亏了这个小东西,每天晚上烧一大锅水,用水桶拎出来,几个人可以在院子里轮流简单洗个澡。也得亏它,我晚上还可以在乡野间跑上几公里。天很热,超过记忆中很多。

屋子里进了一只蟋蟀,昨晚叫了一夜,我白天开着门,希望它能出去,看来还是没有,又在叫了。

屋子里进了一只蟋蟀,昨晚叫了一夜,我白天开着门,希望它能出去,看来还是没有,又在叫了。

老头的老衣

老衣,便是寿衣,也即死人穿的衣服。

十元管饱。

(但我觉得时间线上“动态”和“长文”能分开就好了你说是不是?)

十元管饱。

(但我觉得时间线上“动态”和“长文”能分开就好了你说是不是?)

豆腐脑,荷叶饼夹菜,很新又很旧的早餐。

豆腐脑,荷叶饼夹菜,很新又很旧的早餐。

乡居岁月。

乡居岁月。

陪护之夜

终于从感冒或者流感或者新冠中恢复过来,可以来医院值夜班,照顾卧病的老父亲。病房里早关了灯,酣声四起,我睡不着。父亲在成都住院八日,每日顶格的抗生素加上营养补充剂静脉给药,病情不减反增。更没想到首先沉不住气的是年轻的女医生,那晚冲我吼叫,要我必须给她一个可以为治疗方案即时做决定的人,怪我胃管食饲的决定给的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