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壁者

@bloom

隨手拍:什剎海的一晚

不用多說什麼,我不知道她此時想什麼,她也不知那時我思念著誰。我們只是靜靜地坐著,看著遠方的太陽一點點落下,一言不發,就很美好。

題目:為什麼說中國共產黨是偉大光榮正確的黨?

在這裏,所有題目有個預設的前提,即它是偉光正的,無此前提,剩下的均不成立。

跟風文風測試

世界是個巨大的林語堂,看到好多林語堂再世耶。

又到畢業季

我可能不會像那些殉道者一樣,把監獄視為自己戰鬥的最前線,但我也不會做一些昧良心的事。“我希望我的良知在那一刻是純潔的。”

分道揚鑣——讀《俄國知識分子的崛起與沒落》

階級的真理?!階級的自由?!多麼荒誕又誘人的詞組——只有階級的謊言——而無階級的真理!

讀《笑忘錄》——遺忘之於人是什麼

我們卻不喜歡扶著受難者的靈柩,悲悼於時光的行進,倒樂於披上死者的屍衣,歡歌於橫屍的荒原。我們只會為君王送葬,不會為生民哀哭,從而無法體會“廣大的慈悲,那種珍視每座墳墓和每個搖籃的正義”。馬爾庫塞說過:“遺忘過去的苦難就是容忍而不是征服造就苦難的勢力。

一個夢:胃裡面偷鋼筋的人

來了一羣大腹便便的官爺——民工開始鼠竄——官爺腆着肚子叼根菸,接着鋸鋼筋腦子爆裂,我隨着腦漿竄流……

帝都一日游

我沒聽清警察跟大哥說了什麼,也沒太在意了。因為這樣的對話和爭吵,每天都在這座城市的每個角落上演著。我沒有駐足,繼續往前騎走了。

父親節偶感

我不知道是不是中國大多數的工薪家庭都是如此,父母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對自己一省再省,而對子女就可謂“大手大腳”。若要說是投資,這沉沒成果難免過大;若說是無私的愛,則讓我受寵若驚。

愛人?同志?——請讓我只呼你為愛人

“我每一次閉上眼就想到了你/你就像一句美麗的口號揮不去/在這批判鬥爭的世界裡/每個人都要學會保護自己/讓我相信你的忠貞/愛人同志”

被動還是主動:沈從文的思想改造再探析(三)

德羅伊森說,“種子是找不到的,只有它結的果實中,才能見到原初源頭的再現。如果這棵樹不再結果實,那麼也就是它生命力的終結。”儘管我們無法真正回到那個時代的文史現場,但透過文字,我想應該能隱隱約約看到那個倔強、執著的靈魂從未走遠,他在沉默中,走向單獨與孤寂。

被動還是主動:沈從文的思想改造再探析(二)

家庭是沈從文,也是所有人,在那個風雨飄搖的時代中,最後一片落腳安身之地。而此時的沈從文卻從家庭沒有感到溫暖與理解,反而是陌生與孤立。於是,沈從文如他自己所言“由悲劇轉入謐靜”,暫時決定要“沉默歸隊”了。

被動還是主動:沈從文的思想改造再探析(一)

沈從文作為20世紀文壇上舉足輕重的人物,其意義已經遠遠超越了一個文學家的角色。在舊中國過來的知識份子中,他已經成為了一個時代的精神符號和人格載體。面臨歷史的渡口,沈從文躊躇了,此時他的心中有只風雨飄搖的小船不知在哪兒停泊靠岸……

七日書2.7 記憶廢墟裡的那片廢墟

“家”就像是一個原本具象化的東西,你覺得無比熟悉,當向旁人講述時,你往前湊近,它便漸漸模糊,消散,反而看不真切了。先前所講述的關於家的一切,似乎都是一種記憶,而記憶是零碎的,我就像在那片廢墟裡拾掇。

七日書2.6 “多久回來啊?”“過一陣子就回去了。”

小時候每次放學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衝到電視櫃旁的座機前给爸妈打電話:“爸爸(妈妈),你多久回來啊?”“乖,快了,馬上就回來了。”​不知從何時起,對話變成了爸妈在電話那頭問:“兒子,多久回來啊?”“嗯,快了,過一陣子就回去了。”

七日書2.5 離家

那是一股從小腹開始,不斷向上延伸的痛楚,延展至喉嚨,卻怎麼也蹦不出,如魚梗在喉一般,那種痛隨即迴旋,巴不得攪碎五臟六腑。

七日書2.4 漸漸消逝的川西童謠

有一次我在學校跟家裡人打電話,外婆聽到我在咳嗽,趕緊問我北京有沒有賣麻糖的。外婆從沒來過北京,她只關心北京有沒有賣麻糖的,因為她心愛的孫孫當時在咳嗽。

七日書2.3 稱謂裡的“爺爺奶奶”

爺爺過世快五年了,我已經不大能想起他的樣子。就像提起爺爺奶奶的時候,我覺得這對我而言只是一組稱謂和不切實際的幻想。

出山要比在山清:一個偽馬克思主義者的自白(序)

就像溫斯頓明知歷史隨時會被當兒戲改寫著,他也為了追求自由和保有人性,努力記錄下私人文字。我想自己也是這樣,一個終將被遺忘,或從未存在過的普通人,嘗試用自己的方式言說這個世界的林林總總

七日書2.2 外婆菜

那是一種熟睡在味蕾記憶深處,有著特製“秘鑰”才可開啟的味道。那是屬於我的,僅讓我魂牽夢縈的“外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