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选择的权利和被撕裂的美国
堕胎,选择的权利和被撕裂的美国 美国当地时间9月1日,美国德克萨斯州一部禁止堕胎的法律开始生效,这一法律禁止女性在怀孕6周后堕胎。同时,民众可以主动举报起诉协助或者教唆女性堕胎的人。这让德州成为了美国对堕胎实施最严厉限制的州。支持女性堕胎权利的人们本希望美国联邦最高法院能够使用程...
园子温的《反情色》电影,实际上是反‘为了女权的女权’
读过很多影评,都说园子温的作品一直在关注性。与其说是情色电影,我认为跟多是探寻生理上的变化和对生死的哲思。这一点与巴塔耶( Georges Bataille(1897-1962)...
美国大选下的保守势力的崛起: 当厌女成为基本盘的默认选项
【人类最大的癌症就是父权制度下的固步自封】
对「女权」和「矫枉必须过正」的新思考
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
关于“服美役”和“更女权”的迷思
一位乡友在她乡论坛发起讨论,想听听大家对“服美役”这个话题的看法,引发许多讨论。
将激进女权应用于永恒政治辩论
民主还是集权?
政治光谱 | 墙内泛女权流派的动态
这是一份女权主义的政治光谱与测试题目,它所尝试描述的范围是:近五年以来的中国大陆本土的线上女性主义论争。我写作它的目的有二:其一,我想通过政治光谱的方式记录这五年以来我亲身经历的女性主义思潮的变化,由于这种变化的特殊性——尚未结束、未形成定论、记录者又如此投入地参与其中而不可自拔…
只有死掉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22HomoPoliticus 近日一名孟加拉女大学生在街头抗议中对记者说: 我对我爸爸说,如果我今天惨死街头,任何人都不要为此难过。等我的同学们庆祝胜利的时候,也请宣布是我的胜利。@taohua2022 刘沙沙: 战斗牺牲的时候鼓动女性参与,然后分享胜利果实、分配权力的时候立刻把女性排挤出去。
拜登退选引起的争议。以及稚嫩的女权主义者经历的第一次考验
拜登退选。稚嫩的女权主义者经历的第一次考验
关于我在大理参加女权社群这件事
一开始加入这个女权社群时,我对自己有一个异性恋男友的身份是惴惴不安的。我努力向社群成员辩解 —— 我的男友虽然选择了异性恋,但他不是惯常意义上的 “直男”。比如,他最近迷上了穿裙子、戴耳环,还开始化妆、抹口红。相比男性气质,他身上更突出的是女性气质。
Some Thoughts from Boxing
银色的刀刃在废旧的停车场闪闪发亮。
看到性别暴力的公共性:在日酷儿女权者对阿古智子文章的回应(三)
MeToo的重要意义之一就是把那些长久以来被认为不重要台面下的“私人问题”放到公共场域去讨论,受害者长期以来独自一人承受的伤痛,得以被看到、被倾听、被疗愈,在法律和程序上得不到正义的人可以从另一个层面上获得某种公道和慰藉。
门开着并不等于欢迎光临:在日酷儿女权者对阿古智子文章的回应(二)
鸿门宴的门也是开着的。要求和期待公开理性的讨论本身可能就是一种霸权。
拒绝不平等的对话:在日酷儿女权者对阿古智子文章的回应(一)
拒绝这样的对话是对于她/ta们来说正是一种重要的生存策略,也是一种对不平等的抵抗。
吕频,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那些原本期待Ta们为自己发声的女性,变成了Ta们来用置换政治地位的筹码,洒满了牌桌。
对女权主义的真心尊重
今天看见王安娜女士转发的王丹的推。他在挑剔女权主义。@wangdan1989 中國是沒有女演員嗎?為什麼电影家主席團一名女性都沒有?!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是女權主義者更應當關心和抨擊的嗎?期待他們的聲音!@AnnaWruiqin(王安娜) 【呼吁女权关注中国 · 关注中国女权】 上...
“吕频”们想用女权武装自己,反手却拿起了刑具
“吕频”们其实是跳过审判的刽子手!审判早在她们的脑海中——通过权衡利弊和自由心证的方式完成了。所以这些伪女权份子对性骚扰嫌疑人的态度,可以在偏袒和确罪之间反复横跳。她们没有原则或纲领,有的仅仅只是类似“超验自由主义”的心证话术。
打向民运的“女权”,你是谁的水果刀?
吕频等伪女权的本质,就是国家机器的“水果刀”——貌似无害,却能杀人于舆论。现在她们扭曲了Metoo的含义和外延,将之高举高打,其实就是在杀人、诛心,想从内部瓦解民运。
人人都是RBG——《大法官金斯伯格》观后感
正是RGB坚定地、持续不断地发声,使女性权益在美国社会得以不断完善。然而,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不断变化。如今“反堕胎”法案在美国多州的通过,以及国内频繁爆出的女性被拐卖、被家暴、被污名化,高铁上刚开始售卖的卫生巾,社会新闻中隐形的主要责任主体……这一切都表明世界并没有变得足够好。
加拿大英语学校女权状况一瞥
加拿大是一个文明平等的国家,但是新移民社区却是女权洼地。新移民社区里,英语学校又是一个比较低的洼地。比英语学校更低的洼地,笔者能观察到的,是小学校外边等着接孩子的妈妈群:那些照看着大的、拉着小的、抱着婴儿的、或推着婴儿车的、打扮邋遢的、语言不通的,见人畏缩的、被小的孩子拖累着甚至无法上英语学校的,是更低的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