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E别的女孩
再见所有风俗店,我准备好往春天逃亡
以下文章来源于BIE别的 ,作者BIE别的 别的女孩:继 “牛郎狂” 系列之后,Chiyo 将带我们开启全新旅程。作为一名在日留学生,白天她就像其他普通的留学生一样读书、上课,而到了夜晚,Chiyo 就会徜徉于日本红/灯/区的街道与店铺中,一开始是作为红/灯/区的消费者,后来她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在日本的脱衣舞俱乐部,为女孩们的裸体而哭的人
以下文章来源于BIE别的 ,作者BIE别的 别的女孩:Chiyo 是一名在日留学生。白天她就像其他普通的留学生一样读书、上课,而到了夜晚,Chiyo 就会徜徉于日本红/灯/区的街道与店铺中,一开始是作为红/灯/区的消费者,后来她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从没和女孩子交往过的我,预约了第一次百合风俗
继 “牛郎狂” 系列之后,Chiyo 将带我们开启全新旅程。作为一名在日留学生,白天她就像其他普通的留学生一样读书、上课,而到了夜晚,Chiyo 就会徜徉于日本红/灯/区的街道与店铺中,一开始是作为红/灯/区的消费者,后来她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我的一段拉拉之爱:肉体、欺骗与渴望
今天的故事主角是一个二十多岁才刚刚开始探索恋爱、此前从未与人建立过任何亲密关系的女孩。她的所有关于爱的想象来自文学,一切关于爱的练习发生在交友软件。这很当代,但随后发生的事十分古老:像一只初次踏入黑暗森林的小兽,她不可避免地卷入到爱欲的饥渴,爱而不得、身不由己。
假如你的杏爱视频被上传到网上,你会怎么办?
前几天,我简单想象了一下如果我的性爱视频被上传 P 站的情景:除了在朋友的微博看到相关话题会心里一紧,我其余时间应该是释然的。原因很简单 —— 在广袤的互联网大海中,我不信真有熟人能打捞到我的视频。
到了 28 岁,我的性教育才刚开始
我28岁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因为同事查出了 HPV,我就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告知我得了高危 HPV 。这病没有万能药,只能靠提高免疫力打长久战,最差的结果就是宫颈癌。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我不敢和其他人说。
一位性别酷儿的爱情困境
再次见到超小米,Ta 的形象已与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大相径庭:昂贵古着在身的优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珊瑚绒睡衣配大头拖鞋,长发绑在后背,眉毛胡子没有修理,像 Ta 希望的那样, “兼具男人和女人的性别气质”。
当塔罗神婆教会我的事
2020 年的春天,正居家隔离无所事事的兴奋地写下广告词,准备通过实践了几年的塔罗占卜打发时间顺带赚点外快。通过朋友们的转发吆喝,我很快便积累了一些客户,被冠名学校神婆。在接下来的一年中,我的神婆名声一传十十传百,积累起了几百个客户,便正式通过网络开始了我的算命兼职。
走出“房思琪”式陷阱:警惕男人打才华牌
“才华男骗炮” 绝对不是一个花边新闻式的八点档话题,而是一个严肃的、危及人格的致命毒瘤。它的变体可以是性骚扰女学生的教授,可以是性侵粉丝的乐手,更可以是让房思琪痛苦问出 “文学是不是巧言令色” 的李国华们。只要它的底层逻辑建构依然存在,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以此作诱饵的施暴者。
关于 “女性互助”,我有话想说 | 别的女孩来信
今天来信的发件人是一个 “夹心女孩”,二十岁刚出头的她,对于所看到的世界的参差有一些困惑,对女性共同体的命运有许多担忧,同时又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失。通过她的眼睛与她的叙述,你会触摸到另一个个体的真实。
在 “勃 ”与 “溢” 之间 —— 敬我们年轻的身体
—— 妈妈快来啊!!!我的小 JJ 被水泡肿啦!!!小学的我洗完澡后面对自己的第一次勃起,浑身赤裸地在卫生间里发出了冲天一喊。
别的女孩对谈导演邵艺辉:啥是爱情?啥是神话?
《爱情神话》是 90 后导演邵艺辉的处女作,由徐峥监制并领衔主演,马伊琍、吴越与倪虹洁三位女性在片中呈现出此前少有的角色演绎,影片讲述了生活在上海的一群中年男女的烟火故事。
纯 情 女 大 の 收 费 纯 爱 | 不爱也行
今天的故事来自一个女大学生小岛,她因为五百块钱赴了一个学弟之约,没想到却落入危险的纯爱陷阱。有些事情总是那么发生得那么突然,就像有些感觉结束得总是过于仓促。在这个人们提到爱情就像接到诈骗电话一样警醒的年代,我们对金钱开诚布公,难以启齿的是爱。
一位情趣内衣店主开始「骂人」
盐不浪,相声格格、打包皇太后、B 站百“啊”区 UP 主兼平台认证的“知名搞笑 UP 主”,以及,一家情趣内衣网店的店主。这些身份叠加起来有微妙的冲突:酷的-话唠的、搞笑的-有攻击性的,以及中性的-性感的,情趣内衣店店主、客服兼模特。
在极端孤独的状态里,她们怎么样了?
由 NEIWAI 内外联合影像艺术家汪滢滢共同发起的“孤岛之歌”系列影片,走近了几位处在不同人生阶段的独居女性。“一个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在各不相同的生命体验中,她们讲述自己连绵的孤独,及孤独所创造的。
我不想变胖,也不想成为你们眼中“身材好的性对象” | 别的女孩来信
“青春期的时候我是一个胖女孩儿,被身材焦虑折磨,做梦都想变瘦。后来我没那么胖了,变漂亮了,我开始感到另一种压力。一方面是来自男性无时无刻的凝视,另一方面我感受到了漂亮带来的 ‘包袱’。尽管嘴上说着审美多元,我还是害怕重新变胖。这应该也是很多女孩共同的困扰。
和子:一个进食障碍的女孩,在试图「重新建立和食物的链接」vol.2
「重新建立和食物的链接」是我在 2020 年 10 月 8 日开启的一个长期创作计划。正是从那一天起,我下定决心通过学习专业的书籍和定期进行心理咨询来改善困扰我六年之久的 “进⻝障碍”。我把过去的经历,自愈旅程中学到的知识,以及当下的感受通过文字和绘画的方式进行了整合,形成了这份不断更新的 “自愈手记”。
和子:「重新建立和食物的链接」vol.1
我是和子。在过去的六年中,“暴⻝,习惯性催吐,厌恶自己,厌⻝,计算卡路里,过量运动, 自我隔绝” 轮流接管着我和食物的日常,它们逐渐养成了自己的生⻓周期,成为了一种难以被察觉的 “习惯”。
别的女孩请你看!
常躺在上面的两本书也是蓝红色的。一本是蓝色布面装帧的《色:彩书一种——1993 年 6 月》,另一本是被红色 PVC 包裹的《慢慢微笑》,两本皆出自英国导演、诗人、艺术家德里克·贾曼。它们躺在桌边白绿色的宁静洋桔梗下,蓝与红,平静与炽热,制造出对冲与和谐。
偶像塌房后,幻影消亡前
互联网说,“偶像塌房:主要指爱豆在粉丝们心目中形象的坍塌”,她在心中拓展这个 “坍塌” 的范畴,将所有梦碎的脱粉行为都放至其中,不仅局限于缺德、违法、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