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麦子:“女权五姐妹”后,我所经历的这十年
20岁的时候,我的目标是改变世界。如今,我想说,做自己能做的,继续改变世界。

请把女性当老虎,谢谢。
刚刚跑步听了一路《声东击西》 这期 「从电影《初步举证》到日本修法」的节目,气到心里面从头骂到尾。节目讨论女性遭到性侵在日本法律受到的种种刁难,和整个日本法律对性侵犯种种包庇轻罚。甚至举出今年日本发生的父亲性侵亲生女儿一审被判无罪的案例,更别提伊藤诗织的案例了,真是让人听得目瞪口呆。
“學術妲己”與女權的假面——從南師404風波說起
女權的本質,應該是讓女性在同樣的起跑線上,用自己的能力去爭取應得的東西。可現在呢?有些人把女權扭曲成了“免試通行證”,好像只要你是女的,就該被特殊對待。這種心態,不僅沒幫女性贏得尊重,反而讓真正的努力者成了笑話。那些埋頭寫論文、做實驗的女學者,辛辛苦苦爬到高位,卻要被“學術妲己”這樣的標籤抹黑。

做自己,从入门到精通No.8 :催婚催生在催什么,反婚反育在反什么?
做自己,从入门到精通No.8 & 每个人的女性主义no.13: 当催婚催生一方说出“不生孩子没盼头”的时候,他们想表达的意思是,他们已经体会到了想到自己的人生还有下一年、还有很多年,却感受不到任何期待的心情;当反婚反育的一方说出“不婚不育保平安”的时候,他们想表达的意思是,他们…
男士不宜称先生,女士不宜称“她”
“他”是人字旁,而非男字旁,实为“人他”,并非“男他”。在新文化运动之前,一直是代指所有人。在汉语支下的众多语言的口语中,以及在我本人的母语京承话(普通话)中,第三人称也从来只有一个音,无论该代指是女性、男性、动物、死物,人们在日常讲话时并不会对此产生困惑,本来无需在用字上区分。
你的心并非一个痛苦更少的深渊
想说我曾经以为自己的心灵是”一个大海的沙漠“,现在觉得并非如此,沙漠在上面,下面依然是盛满了痛苦的深渊之海。所以我需要的可能不是温柔的涓涓细流(我曾以为是),而是把上下打通,让海去淹没沙漠。

做自己,从入门到精通No.7:当妈妈就没办法做自己?(下)
我和我的伴侣在生孩子之前对这个工作量只有模糊的概念,反正是抱定了两人一起干的思想准备。到现在阶段性复盘的话,我觉得大致上是一人一半:三岁前妈妈管得多,三岁后爸爸管得多;做饭洗澡上学就医爸爸管得多,遵守规则情绪沟通妈妈管得多;但严格来说没有哪件事是“妈妈的事”或“爸爸的事”,都是两个人可以互换或一起干的。
做自己,从入门到精通No.6:当妈妈就没办法做自己?(上)
我的故事可以被讲述成“一个失业妇女被迫回归家庭生孩子,又为了孩子艰难再就业”,也可以被讲述成“一个女人下定决心要兼顾工作、爱好和亲密关系,并通过努力加运气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前面这个版本里,当妈妈和做自己尖锐对立,哪边都做不对;后面这个版本里,当妈妈和做自己融为一体,怎么做都对。
跨性别话题系列(一)| 性别光谱是什么?跨性别者,性别刻板印象与女权主义
如果一个人的生理性别和性别认同不一样,通常会被称为跨性别者。并非每个人都会依据二分法来判断自己的性别认同,他们可能会认为自己不属于一个性别(non-binary)。有些人认为自己是不同性别的组合,或者在光谱的中间,他们统称被称为Queer。

爱美记——我为什么绝不使用“服美役”这个词
每个人的女性主义no.12:成年以后,我跟美的关系就自洽了:我只管自己爱美,只在自己能力范围和舒适范围之内爱美。我可能还会学着爱别人爱的某种美,但不可能因为别人不爱我这种美而不爱。
对「女权」和「矫枉必须过正」的新思考
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
女性是计划生育的受益者吗?
人道主义在于,从来不为了某种目的而牺牲人。
中国フェミニスト活動家葉海燕からの支援を求める手紙
葉海燕は10年前に中国本土で活躍したフェミニスト活動家であり、長年にわたりセックスワーカーの権利やエイズ問題に関心を寄せてきた。近年葉海燕とその家族は繰り返し政府からの迫害を受け、嫌がらせをされ、何度も住居を追われ、非常に困難な生活を送っている。

离散的华语酷儿在行动,为了巴勒斯坦和更多
本文的受访者们,习惯用行动介入议题的ta们带着热情和关切投入了支持巴勒斯坦的同盟中。让ta们现身,既是必要的记录,也能带来珍贵的启发,关于何为“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都和我有关”,关于在行动中感知、理解和回应创伤,关于身份认同,关于社群,关于不放弃想象力。

年近50,女性出走不停
一位女性的离婚、建造、劳动、阅读、书写与创造。

差異を認識し、連帯を築き、共に戦う——華人フェミニストが韓国の反ディープフェイク運動を支援するアクティビズムについて
「私たち」を形成する重要な基盤は共有された生物学的な基盤やアイデンティティではなく、私たちが共有する政治的な要求である。私たちは変革を選び、さまざまな不平等な構造に抵抗することを選び、そして新しい社会の可能性を選ぶことで、共に立ち上がる。「私たち」の中に存在する「あなた」「私」「…
一位韩国女权主义者的演讲——发表于9/7东京反DeepFake色情示威活动 【CN|KR|JP】
9月7日在东京韩国大使馆附近,中日韩的女权主义者们进行了声援韩国女性反对偷拍、反deepFake色情的抗议活动。一名来自韩国的女权主义者K勇敢上台发表演讲,在演讲中她说:“今天我带着高中生时代没有的‘不方便的勇气’站在这里,谴责DeepFake性犯罪。

一位韩国女权主义者的演讲——发表于9/7东京反DeepFake色情示威活动 【CN|KR|JP】
9月7日在东京韩国大使馆附近,中日韩的女权主义者们进行了声援韩国女性反对偷拍、反deepFake色情的抗议活动。一名来自韩国的女权主义者K勇敢上台发表演讲,在演讲中她说:“今天我带着高中生时代没有的‘不方便的勇气’站在这里,谴责DeepFake性犯罪。

韩国反数位性暴力团体“ReSET”的演讲——发表于9/7东京反DeepFake色情示威活动【CN|KR|EN|JP】
在9月7日东京韩国大使馆附近举行的声援韩国女性反deepFake色情的抗议中,女权者们代读了韩国团体"ReSET"发来的此演讲稿。ReSET指出,早在 Deepfake出现之前就有人用绘画软件制作厌女的性剥削内容。而Deepfake色情只是数位性犯罪漫长历史篇章中出现的最新一章。

回忆|我有一个九尾狐妖姐姐
我真的有过非常崇拜的姐姐们,我曾经那么期待快点长大,和她们一起并肩欢笑,后来我发现给女性的枷锁越来越重,越来越不快乐,但她们却都觉得那都是值得的,我在心里默默告别了,但是我一直记挂着她们。我的爱在她们心里也许只是锦上添花,比不得婚姻的重量,但是我从不怀疑那是真爱,因为我真的爱她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