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經驗與「南洋」敘述》——劉以鬯的南洋敘事(節錄)
考察旅居南洋五年的劉以鬯的南洋敘事,我們不難發現他在描繪南洋風景層面的冷靜、銳利與溫情脈脈,而在敘事風格上,他堅持批判現實主義以及接地氣的現代主義,徘徊於現實主義與現代主義之間。而若將之安放在馬華文學史和香港文學史的雙重觀照之下,他則既是馬華文學本土建構的參與者,又是年輕本土作家…
小說家的末世預言——讀劉以鬯 《寺內》
劉以鬯 《寺內》集結十四篇小說,延續 《酒徒》、 《對倒》以來的實驗風格,以多變的文字工法,營造立體多面的人生劇場,穿插世間的愛恨嗔癡,為香港一城蒙上最神秘的頭紗。〈動亂〉寫於1968年,十四個章節以吃角子老虎開場,敘說生活邊陲的困境。在這場動亂中,生命之物均皆殞傷。
天涯海角不淪落——讀劉以鬯《對倒》
劉以鬯的長篇小說《對倒》為人廣知,大半是出於王家衛《花樣年華》的繆思論——王家衛訪談時曾評價「劉以鬯的文字充滿了意象,閱讀他的文字其實就有一長串影像浮現出來,充滿了想像力」。
誰來說完故事——讀劉以鬯《島與半島》
我們循著劉以鬯在《1918》裡顫巍的步伐,視角轉向1970年代的《島與半島》,經濟瞬時起飛的香港與九龍,總渴望幸運女神的眷顧。然而劉以鬯要著力的部分,仍是殘酷的現實與倉惶的人性。
未命名
誰來說完故事——讀劉以鬯《島與半島》
你我對酒不當歌—— 讀劉以鬯《酒徒》
讀了幾天劉以鬯,六月的大雨瀝瀝浸濕耳邊的回憶,我隨主人翁的異想穿梭忽明又暗的隧道與隧道之間,偶爾撞見以前的自己,也許只是鏡像的虛影。
書評 : 《香港居》劉以鬯
這是一部衆生的故事,女人的故事,寂寞的故事,生存的故事。
書評 《香港居》劉以鬯 著
香港居,讀來簡單明快。作者以第一身"我"作為敍事,"我"也是書中的主角,讀來親切。小說是當時在晚報上的連載,讀罷令人藉著文字,回到當時的社會文化中。書中的情節、用語、習慣、是非觀等等都充滿了那個年代的氣息。六十年代香港住房的困難跟今天不一樣而又有相似的地方。
【香港街拍攝影師之九】「香港人的快樂都是紙紮的」以紙紮公仔哀悼我城
作家劉以鬯在《酒徒》裏寫道,「香港人的快樂都是紙紮的,但是大家都願意將紙紮的愛情當作真實。」雖說假作真時真亦假,然而真作假時假亦真,疫情期間,本地攝影師林德健(Kasper Forest)帶着一對紙紮公仔現身香港不同地標,創作出一系列《金童玉女》(The Ghost City)作品。
好譯好譯|《酒徒》譯者Charlotte:創造兩種語言文化交會磨合的自立文體
或者,有時翻譯的目的很純粹,只是為了讓更多人能夠看到世界另一端不一樣的文化。
或許孤寂更好,可惜只餘下寂寞──讀劉以鬯《鏡子裡的鏡子》後感
這篇寫於1969年的中篇小說,是時年五十的劉以鬯先生中年危機的投影嗎?我心想未必,但讀畢後,在腦海盤旋的只有偌大的「寂寞」兩個字。小說在《劉以鬯中篇小說選》有輯錄, 我是在書展中購得劉氏另一小說選,才得閱此篇小說。承上文《你是「孤」、「寂」,還是「孤寂」?
《失去的愛情》 — 也曾清澀的劉以鬯
「這裡是憔悴的秋天,落葉遍林。微風在各處款款私語,調子是夢般虛無。黃昏太短,太短的黃昏是傷感的。」劉以鬯的作品開頭總是像詩篇般的美麗文字,讓你放低對文字的思考,改為感受文字的味道,將讀者的情感吸引到小說裡頭。石黑一雄的《群山淡景》﹑村上春樹的《聽風的歌》﹑劉以鬯的《失去的愛情》都...
《失去的愛情》
今年六月,香港文學泰斗劉以鬯離開了我們。書展準備慶祝他百歲生辰的活動變成紀念活動。正當社會對聯合出版集團旗下的三中商書店主導本地出版業和知識傳播越來越警惕,文化界對今年的「愛情文學」年度主題和介紹作家又爭議不斷之際,三聯書店重印劉以鬯在1948年面世、現已絕版的處女作《失去的愛情…
紀念劉以鬯--《對倒.時光》:每個開始畢竟都只是續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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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徒祭
告別劉以鬯先生,中國意識流小說第一人。曾有門下弟子要硏究劉以鬯的小說,出於好意,讓其轉從教授香港文學的同事。孰料同事不同意學生建議比較《對倒》和王家衛導演的《花樣年華》,謂王氏改編與原著相差太遠,令其改做忠於原著的黃國兆電影《酒徒》,結果強差人意。
大樹劉以鬯:創造的象徵
凌晨時分的編輯部本來瘋狂——收到劉以鬯先生逝世的消息時,各人當下一起斂了笑容,各自散開去求證、走近書架找書、爬網絡資料。到兩點多由黃淑嫻臉書證實消息,年輕編輯說她手心全是汗,我把原來放上書架的天地《劉以鬯卷》重又拿出來。這就是歷史時刻的感覺,即便是慘然的。
潮濕的意識流——憶劉以鬯先生
「生鏽的感情又逢落雨天,思想在煙圈裏捉迷藏。推開窗,雨滴在窗外的樹枝上眨眼睛。雨,似舞蹈者的腳步,從葉瓣上滑落。」劉以鬯的《酒徒》、也斯的《剪紙》、西西的《我城》......便是我的學生時代。記得那個下雨天,穿著校服,上《香港文學》雜誌社領稿費,見到劉先生,好慈祥的文學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