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性”及“可理解性”:透過美國黑人平權事件回首光榮冰室,中港如何理解彼此?
人人自危的危機時代,你我之間又該如何相處?肺炎疫情至今,香港部分餐廳選擇排除普通話人士入內,反修例運動點燃的社會撕裂終於愈演愈烈。其中著名代表黃店「光榮冰室」,貼出不招待普通話人士(但歡迎臺灣朋友)之告示。香港教育大學社會學系講師黎明,香港中文大學公共衛生學系教授鍾一諾,曾先後致公開信以表批評。
【反送中一週年專題】香港左翼去咗邊?
香港左翼在反送中運動有不同嘗試,也有分歧,他們要如何擴大影響力?(圖片來源:丘琦欣,New Bloom)編按:延續超過一年的反送中最近重新活躍起來,運動從一開始反對逃犯條例修訂,演變成反對中國和香港政府威權統治的運動,兩地政府則以更宏觀的「國家安全」來打擊運動。
我講我城 - 001. 光榮冰室事件:一種歧視 各自表述
A part of Lennon Wall in Hong Kong book fair. Photo: SCP-2000人人自危的危機時代,你我之間又該如何相處?肺炎疫情至今,香港部分餐廳選擇排除普通話人士入內,反修例運動點燃的社會撕裂終於愈演愈烈。
公共衛生不可不談倫理
疫症當前,無論在坊間、社交評台、媒體甚至出自擁有公權力及專業知識的機構的口中,都會經常聽到類似「為了公共衛生」的說法,彷彿公共衛生本身已經成了一種最有力的論點,只需要說一句「為了公共衛生」便可以為任何的行動、措施或政策辯護那樣。然而,公共衛生本身從來都不是一個論點,而是一門有它的歷史脈絡與發展的學科。
浪女不回頭 — 走出光榮冰室
這句開頭,我已猶豫掙扎了九天,每一句話都在我腦中徘徊了無數次,我也因此經歷了來香港七年以來最嚴重的一次自我審查。審查自己說的每一句話是否會帶來更多誤解,或者帶來更多標籤化的刻板印象?就像在這過去數天,我每一天查看臉書上香港朋友對於此事的各種討論,都是對我的一次次衝擊,那些話語如何...
別用歧視的眼光走進光榮冰室
若干年前,我朋友的女兒和妻子想進入一家雜貨店買東西時,被老闆娘在門口攔著不讓進去,但其他人則可以進出自如地買東西,她們覺得受到很大的侮辱,事後跑到政府部門去投訴老闆娘的歧視行為,最後警方介入調查,證實該店無理拒絕她們進去是觸犯了歧視條例,對方懇求她們不要告她,最終她們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這件事是發生在西方社會。
那么,究竟怎样才算是一名手足?
电影场景,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Leon双手拍台激动问:“我做了这么多,你们究竟怎么才会信我是自己人?” 鄧光榮啜左口煙慢慢噴出,望住店门口馬路對面两个警察:「你宜家出去冧件差佬,我实信你嘎。」
誰才值得我們關心?香港反送中運動中的「創傷等級制」
2020年2月20日,第一單警察確診染上新冠肺炎。臉書立刻被洗版,網友紛紛要開香檳,希望他「有事」、「快啲死」,並祝願傳染整個警隊。於是,臉書上,少部份反送中/反對政府的網民與要慶祝的網民進行討論和罵戰。少部份網民認為大家真的不應咒人去死。
【冰室與黎明】歧視作為政治表態
一 「不招待警務人員」 如果今日你在餐廳見到這張告示,你接受嗎?我接受。你順氣嗎?我順氣。但我告訴你,這也是歧視。餐廳打開門做生意,為甚麼我有錢就可以光顧,警察有錢卻不受招待?這是活生生的歧視。但我欣然接受。警隊在外欺壓市民,如果我抱住大愛精神包容他們,對其惡行視若無睹、中門大開...
對光榮事件的一點隨想
近日,有內地出生、移居香港多年的學者,攜同一些不黯粵語的朋友,到報稱「不招待操普通話人士」(或「員工只懂說粵語」)的光榮冰室用膳,意圖做一個「測試」之餘,也給店鋪留下了一些抗疫物資。事件在網絡上引來了巨大的爭議,不少香港人認為光榮冰室設下如斯的規定,實屬無可奈何的自救方式,盡最大...
光榮冰室到底好不好吃?手足到底還愛不愛?
我的老饕普通話朋友真的急了,討論這麼久還是沒有人寫一句光榮冰室的時評,這到底讓人哪廂下嘴?這麼說不是玩笑話,這涉及一個餐廳的本質問題,不好吃,縱然是黃店也未必撐到底不是嗎。而冰室這個帶著香港特色的餐廳的人類學本質,則是最庶民的、最有效的、最利落的香港實用主義的顯現:不要優雅美食、...
回到恐懼的現場——我的光榮冰室手記(一)
1、從「在場」到「離場」 有一段時間,當抑鬱症成為了朋友圈的高頻詞彙,我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也不幸命中。那段時間我對手機的依賴日益嚴重,深夜極度疲乏卻又因神經緊繃而難以入睡;有時又嗜睡,聽著室友的腳步聲在門外來來回回,房間裡嗡嗡作響的冷氣為我隔離出一個十平米的獨立王國。
說着客家話,能否等到光榮冰室的老闆?
圖:蘋果日報光榮冰室事件的背景和來龍去脈,不用我多說了,相信大多數人都有所了解,網上也有很多文章可讀。近日,從上海移居香港多年的大學講師黎明,約了幾位港漂朋友去光榮冰室尖沙咀店,試試冰室的「不招待操普通話的人士」,並期望和冰室老闆對談。有些人讚賞這群港漂的舉動,覺得是為普通話手足...
如何变成一个香港人:从语言到地域
注:下文中“广东话”仅代指广州粤语。我是读到手足的條件——講普通話者勿進之后,觉得这个题目挺有意思的,一些香港店家用语言去作简单的“敌我”二分。另外,在新冠抗疫與香港人身份認同建構 ---- 我們真的要走向種族主義嗎里,也提到「香港,分辨本地人和內地人最明顯的特徵是語言」。
揪著黎明不放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愛吃不吃,不吃滾蛋。
我是個糙漢記者,不如用蘋果壹周刊角度來理解黎明和其他朋友。1,我的第一反應是:真勇,疫情這麼嚴重還聚會吃飯?——這與本事件無關。2,黎明是放蛇嗎?是卻又不是:對餐廳阿姐來說確實是,因為這是“測驗”,而且確實弄得服務人員很尷尬;對老闆來說不是,因為老闆知道他們要來。
在正直之前,或許我們更需要談論真實:論一次戲仿的行為藝術
昨天在matters和臉書上,看到一個非常有趣的故事。本港知名新移民知識份子黎明老師,和一些來自五湖四海的在港關注身分問題的港漂和大陸手足,以及兩位香港本地友人,一同前往知名黃店光榮冰室的經歷。光榮冰室在反送中便因為清晰的政治立場而受到關注,在武漢肺炎疫情爆發之後,更因為不歡迎說...
族群不應自我封閉,但也不能自出自入
我們應該區分「歧視」、「恐懼」和「仇恨」的分別。歧視帶有對他人的輕蔑和貶低;恐懼則是因對他人無知,或因資訊和溝通不足,而擔心他人會有意或無意傷害自己;而仇恨卻包含了排斥甚至傷害他人的想法,原因往往是認為(或誤認為)他人曾經傷害過自己,而作出的反應。
説著普通話,等待一個不曾謀面的人
「我想要一個西多士餐,加鹹檸七,謝謝。」 「好的,西⋯多⋯士⋯鹹⋯寧⋯七⋯」 眼前的阿姐帶著靦腆的笑容,用普通話重複著我的點單,一邊在單上快速寫著。同去的幾個小夥伴也都先後用普通話完成了點單。「不好意思,我的普通話說得不好。」 阿姐有點害羞地用普通話跟我們說。
Elephant in the room :公民社會的道德試煉
疫情之下,風月同天,我想談談種族主義:香港的。香港人(尤其是「黃絲」們)有種族主義,或直接一點說:有歧視大陸人嗎?我認為沒有。那至少有苗頭嗎?這視乎「苗頭」的意思。如果「苗頭」是指,未有歧視,但有系統性的推力令公民社會的歧視氛圍愈來愈濃烈,那我認為,還是沒有;但相反的,有系統性的阻力去制止嗎?
散後,可不可以對彼此保留一點溫柔
昨晚,在好多場不大不小的雨後潮濕而冷清的香港,我和其他三個深黃的大陸“新移民”朋友一起看了獨立電影節倒數第二場加映電影,散後。新移民要加引號是因為我們中時間長的來港五年,短的才來港才不到一年,都還沒有拿到永居。電影結束後與導演的問答環節中,我和其中一個朋友各用粵語問了一個問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