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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去過中國的中國女性
我到宗梅開在清邁古城的咖啡廳,坐下來聊一聊她和家人逃難、在泰國重建生活的故事。

中国特色的译文读者
关于前24年在中国大陆接受教育的我,到美国读文科博士遇到的语言和文化挑战。

在土耳其,一条寻找野梨树的路
一家叫野梨树的书店,跨越了8000公里,去见一棵树的故事。

未竟的團圓夢:澳門「非法移民」媽媽們的最後心願
介紹本套紀錄片,或者與本人經歷有共鳴,又或者澳門真的太少紀錄片。

關於寫作:「我在等待,我的光明。」她是一切的開端
「幻想的家人很好,沒有瘋狂的佔有,也沒有令人窒息的操弄。但隨著我的年紀越來越大,我疑心我幻想的家人一點都不愛我,一切都是我一廂情願。我曾經幻想我弟弟在我全身灼傷腫痛、難以成眠的夜晚,他會輕輕以手指覆蓋我的額頭,舒緩我的疼痛,吸掉我的迷惘,告訴我不要害怕。」——李維菁,《老派約會之必要》(2012,印刻文學)

【播客文字稿】多元成家|我们的关系很简单,直到你想定义它
两个人决定一起生活,一定要给关系下定义吗?在中国农村生活的两个年轻人让我们看到另一种可能性。

“我确实不振奋”|接力访问001 何雨珈
但我看到了别人如何努力在生活。

与盗版为伍
文章成稿于2017年2月18日,首发于机核网,有增补和修改。

大坑西邨4|八旬好客髮型師 盼捱過年與街坊說再見 平民屋宇:恕不延期
在大坑東道,舊樓掛起「大昌眼鏡」的巨型眼鏡招牌,旁邊是黃底紅字的「麗宮髮型屋」招牌,它們如大坑西邨的標記。大坑西邨僅餘六間商舖,當中麗宮屹立 50 多年、大昌有 43 年歷史,是邨內的老店。大坑西邨重建迫近,商戶須於年底遷出,且不獲補償。老店伴隨邨民成長,守業人細訴段段街坊情懷。

我的新書發佈了!如何觀看一座城市 - 《城市散步學》
去年的《香港散步學》,輕鬆地介紹散步路線,今年的《城市散步學》,是它的另一面,詳細去討論觀察城市時的切入角度。雖說學術一點、理論化一點、城市研究一點,我寫的時候,還是以深入淺出為第一目標的。我用這本新書,整合了十多年來所想,希望用力整理出所謂「觀看城市」,是怎麼一回事,去講其樂趣和深入一點的延伸思考。

傑出藝術家可享有倫理免死金牌嗎?——從《Tár》和取消文化議題談起
今屆奧斯卡金像獎「慘食白果」的熱門電影《Tár》,除了因為女主角姬蒂白蘭芝(Cate Blanchett)的精湛演技惹人談論,其表達的主題也令觀眾和評論人一再側目。電影裡的主角Lydia Tár是一個「才華橫溢」的作曲指揮家。電影引發的其中一個重大當世議題,就是取消文化(Cancel culture)。

在世界游荡的女性9:莫不谷的滔滔生活和金龟换酒
hunger for life

情趣内衣,要像一场好的前戏 | 婊酱FM第162期
当我们在说“情趣”的时候,我们说的已经不再是“男性的情趣”了。

我還你原形:讀Erik Mueggler《野鬼的年代》
這是倮倮潑驅魔師的唱詞。為什麼要把鬼趕去北京?Erik Mueggler的成名作The Age of Wild Ghosts表面上是關於驅魔趕鬼,其實卻是關於人如何棲身在被國家暴力撕裂的世界。成群結隊肆虐的野鬼是二十世紀中國農村裡數不盡的亡魂 。但誰該為這些劇烈變遷的暴力負責?是遙遠的國家還是村裡共謀的族人與鄰人?趁著鬼月,我們第一次來到中國西南,一起讀這本繁複細膩的驅魔民族誌。
想念安娜普納|讀《靈魂的征途:安娜普納南壁》
盛年之死。卒於山間。

翻譯:賦稅作為終局之戰
本文翻譯自 Shunsuke (taka) Takagi 的文章《Taxation as an Endgame》。本文討論多元宇宙(Plurality)與激進市場(Radical Market)中關於資源的分配技術,並於web3世界的實踐案例。並於分配技術之後,提出公共資源獲取的管道,並建議將「手續費」視為「徵稅」,以建立永續的網路自治生態。

【2022諾貝爾文學獎】書寫是死與生的創造──安妮.艾諾《Happening》
而言說,就是構築身體本身。意思是,任何書寫,最終都是一種生命書寫,一種意志的展現和交托。唯有身處如海浪般的敘述中,自我才得以顯露(unfold)。這種自我不是自我沉溺的人格,而是通過自我考掘,展現或預視生命的可能性;正如艾諾在最後幾番提到,她彷彿是走到一個女性的前沿地帶,未來的世代將會比她走得更前。

未尽的瓦夏|孙哲:瓦猫之夏是社会在场的光明印记
社会学者孙哲老师在这篇访谈中,从学术角度对瓦猫之夏进行了历史定位,他认为,我们每位参与者都是这场盛会集体记忆的持有者,我们的社会在场,让它留下永久的光明印记。

柄谷行人的哲學究竟講甚麼?從黑格爾、馬克思與康德講起
為什麼一位哲學家要去做那麼多的跨學科研究呢?這都是圍繞着他的理論目的:透過批評馬克思如何批判黑格爾的歷史哲學,來重新建立一套歷史哲學,重新理解當下人類的政治經濟狀況,在漫長的人類社會發展史當中,站在甚麼的位置。

仍在墙内延续的公民行动:为社会追问真相,他们从美术馆走向“城中村” ——艺术行动者郑宏彬、武老白的实践
“艺术需要多元,但是它(发展)多元的方向正是去面对这铁板一块的现实,去解放一些空间。”他说,“艺术有一个很重要的技能,可以在这种铁板一块的环境里面去打开一点缝隙,它的方式不同于社会已有的传播、或者是表达诉求的方式——那些方式可能也都被堵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