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宜

@izhaojingyi

如果摊开《白色画像》(賴香吟 )、《少年来了》(韩江)、《日常运动》《树的忧郁》(梁莉姿〉,能清楚发现,小说中的女性,作为主角的女性,(随着年代的递进),几乎是递增的。(贺淑芳的《蜕》是例外,在我印象中,几乎全部是女性人物。尽管,同样是创伤,但1969年5月13日的马来西亚,与上述三个作者不同的是,这是一场种族清洗,杀死的不只是异见者,而是面孔。这本书,也是唯一有简体中文版的。)

如果摊开《白色画像》(賴香吟 )、《少年来了》(韩江)、《日常运动》《树的忧郁》(梁莉姿〉,能清楚发现,小说中的女性,作为主角的女性,(随着年代的递进),几乎是递增的。(贺淑芳的《蜕》是例外,在我印象中,几乎全部是女性人物。尽管,同样是创伤,但1969年5月13日的马来西亚,与上述三个作者不同的是,这是一场种族清洗,杀死的不只是异见者,而是面孔。这本书,也是唯一有简体中文版的。)

和父母在许昌 |一些图片

妈妈会不自觉开始说起河南话。最开始,我以为她在做梦,之后,感觉她可能是在逗我玩。但发现,她说的那么自然,好像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在哪里。有时候,我觉得妈妈真的糊涂了,如果到了更老年,她一定会得阿尔茨海默病吧。祈祷,她不会真的以后如此。我静观妈妈时,发现她真的在衰老,头发稀疏了,边秃了。

那個青年

他說,在許昌,在河南,如果你沒有當過兵,沒有進入公務員,就是輸家。輸家。他說的時候,面無表情。

上海朋友

我感覺,當下佛教還是太厭女了。但她,繼續和我說佛法,那些我不理解的道理。

在西餐厅兼职的一天

在西餐厅兼职的一天

下午,在读的时候,总会想象其中的画面,某个句子,也会让回想关于自己的事情(尽管,这本书的背景,和我完全无关,没有共通性)。直到,合上书,想要穿过地下通道、想要被陌生人包围,想要逛一下超市,再换一个地方,重新阅读。我觉得,好的小说,会促使读者想要去移动。哪怕,这种移动,并不和文本有关。(小说里,不断写到吉隆坡,写到了五月的种族的清洗。我会想到赖项吟写的《白色画像》,会想到香港,会想到不同的流血的脸。愤怒的脸、不解的脸、惊弓之鸟的脸)

下午,在读的时候,总会想象其中的画面,某个句子,也会让回想关于自己的事情(尽管,这本书的背景,和我完全无关,没有共通性)。直到,合上书,想要穿过地下通道、想要被陌生人包围,想要逛一下超市,再换一个地方,重新阅读。我觉得,好的小说,会促使读者想要去移动。哪怕,这种移动,并不和文本有关。(小说里,不断写到吉隆坡,写到了五月的种族的清洗。我会想到赖项吟写的《白色画像》,会想到香港,会想到不同的流血的脸。愤怒的脸、不解的脸、惊弓之鸟的脸)

爺爺

每一個人都會是谜团,如果他活得足夠久,他身上藏有的秘密就會越多。

「浙江村」消失了,但北京留下了温州味道

「溫州蒲岐飯店」,像是當代歷史留下的痕跡。

和媽媽一起返鄉

媽媽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沒有哀愁那麽深,只是談不上快樂。

我們如何面對死亡?

「你會希望在多少歲去世?」 醫生微笑着問我,「那想在什麽季節呢?希望誰會出現在葬禮上?」

曹禺与方瑞:在文革时期的爱与沉默

1966年,文化大革命來了。這一年,曹禺從「人民的劇作家」變成了「毒草」。那些年,他一直處於緊張、奔潰的狀態。有一天,妻子突然問道:「你還愛我嗎?」

华人碎片:在马来西亚的漫游(下)

八年,如此過去了,我又一次吃到了kangkung。吃著吃著,才發覺,這就是空心菜呀。

华人碎片:在马来西亚的漫游(中)

隨處可見,小小的甕,供奉著神明。岸邊,摩托車穿梭而過,馬來人在一旁放羊。这里緩慢、休閑,宜人。

华人碎片:在马来西亚的漫游(上)

如同,在吉隆坡散步,常常走著走著,就發現沒有路了。

外公的葬礼

在外公彌留的床邊,我的瘋人舅舅竟然想到了我父親的缺席

我想給你講一個關於家,關於異鄉人的故事 |分享會

武漢的家,苦丁茶的味道。對於母親來說,武漢是異鄉,也許,它慢慢成為了家。

沒有家的人:睡在艋舺公園

當你有貧窮者標簽的時候,社會是害怕你的,不願意跟你親近。

童年:離開了平房和我的媽媽

一種緘默的,無法稱之為創傷的,講不出的難過。

寫給妹妹的備忘錄

我的媽媽並不是「某家人」的媳婦,而是我們親人社群中的,一個晚輩、平輩、長輩。

外婆,阿嬷

我的外婆在河南漯河一個村莊的墳頭,現在可能長滿了荒草。我不知道我的瘋人舅舅會不會偶爾去那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