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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a

门罗的漩涡与碎片

我唯一想谈的,就是这个父权的神庙,到底是多么幽深恐怖的地方,可以让女人献祭自己,母亲献祭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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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阿川
    阿川

    写字的,不见得比卖小笼包的高明

    Lola
    Lola

    来自边疆地区的年轻人。现居东京,委托请联系: https://portaly.cc/philolola

    阿布拉赫
    阿布拉赫

    来自中国,很喜欢记录,不光写字,用APP记帐都一记十年。中国很大,但对一些人来讲,它又小到容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于是,在动荡的2019年,我怀揣着对世界的好奇来到Matters,从此很多扇大门渐次敞开。我很珍惜这里,希望继续记录生活,也记录时代,有时候发发牢骚,讲一些刺耳的话。

Lola

我们一遍遍谈着

但世界的荒唐程度还是决定了它大部分时候是不愉快的,是尖锐的砂石,被蚌肉包裹,有时候吐出血,伴随着无法消化的死亡,只有极少的部分,在寂静的角落,无人注视的角落,诞下小小一颗黯淡的珍珠。

Lola

当代俄罗斯小说:妇女与公共机关

从童年开始,我的一生也一直被苏联旧物所包围——从物品到书籍到电影。所以我不认为苏联是什么陌生的东西。撇开以上种种,苏联解体迄今也没过多少时间——不能说某个具体日期后世界就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而在苏联出生和长大的人一下子就彻底转变了。思维方式的改变终究是一个太过漫长的过程,需要不止一代人来消化。

Lola

世界是一部巨大的寡妇文学

我们终究要为自己的时代负责,为我们无法改变的环境负责,承受它地底下汹涌的岩浆,或者文化上无数的次生灾害。

Lola

读模影零篇

她另有一种悲哀,是关于世间的无限和个人的有限,几乎可以上接陈子昂、李白。但又不同男诗人的兵戈铁马为出路,她的出路是爱。

Lola

我穿墙过去

我无法反抗墙/只有反抗的愿望

Lola

蓬莱却在有无中

人究竟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对草木众生、一切有形无形的恐怖抱以如此深情,不禁想象它会以同样深情回望自己?

Lola

风景旧曾谙

微博是一种袖手旁观的生活,于是偶尔想起打开 QQ 空间,看见入伍的大学同学发动态:快结束吧,我怕像牲畜一样太久了,忘记怎么当人了。

Lola

游出时间线的汪洋

为了悲哀的安全着想也好,其他什么也好,我想既然都已经用写字的方法面对世界了,用最不以“面貌”示人的方法示人了,不如再“藏”一点,索性用面纱遮起来,但也不至于毫无线索,还是留下了入口,让相性的人自己找到云深不知处来。我找你也是一样的。

Lola

灯下草虫鸣

葱韭这样的植物,除了“利用者”的视角、悲情地自我比拟的视角来看,其实它的生命如此明朗坦荡。

Lola

文学可以是怪物吗

一个共享的幻觉,在这幻觉中潜入广袤的海洋,人幻想自己是一个温柔的泡沫,是一体的一部分。畸零之心落地终成家园,庇荫成泽。

Lola

我想象的大唐,是一个鬼故事

鬼无所谓的,鬼什么都知道。鬼没有借口骗我说时代局限。

Lola

在一只洋葱里只有洋葱

清澈如一颗行星,注定/要闪光,恒久的星座,水的圆玫瑰/放在/穷人的桌上。你不伤害,我们就哭了。——《洋葱颂》

Lola

没有该结婚的感情

女性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是一次两次的偶然吗,难道她不能与自己的对手分担一个共同的人类命运?

Lola

被献祭的秀禾与房思琪

我们不断地挣扎,徒劳地想摆脱落入同样的墓穴的命运,却恰恰忘了追问,是谁挖掘了这些陷阱。

Lola

纯洁的色情

如果只是“色情”延伸到底,像一根水草在海里蜿蜒,还不算麻烦,只研究这个,我们会成为性学家、色情家、潘金莲和西门庆(要承认这没什么不好的)……但它所缠绕的一切让人心惊,并不只有我们会堕入这个让人着迷的游戏,偶遇还没抽身的父母显得尤其惊悚,或者这趟列车本就是他们不小心带我们搭上的。

Lola

被汉语和普通话争夺的舌头

“普通话饱具权力、权势色彩的可通行、可公度的话语流,类似于美国的赫伯特·马尔库塞所谓‘全面管理的语言’。它既有滔滔不绝的语势——以保证自己理由在握,道理在手;也具有高度的挤压力——对其他话语方式将形成极大的威慑,以期保证自己的无限权威性。”

Lola

和移民一起漂洋过海的中国神

当移民离开他们的国家后,他们家乡的神会变成什么样,又在新世界、新的文化里过着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Lola

迷人的小东西

在所有虚构的故事中寻找如此渺小不起眼的戏剧性,并将其编入自己那沉得无法再托起的真实人生,应该不算是一种罪恶吧。

Lola

我们不接受这样的世界

“当道德只为男权社会主体拥有时,这里的任何抗议中就不会有女性的声音,那么这种抗议就是不完整的,就是以压制实现的解放。当这个国家的抗议者正关注着民族的文化/资源事务,应该也必须重新考虑这种话语的总体结构,延迟性别差异的道德基础,将是脆弱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