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
风靡索多玛的“润”学,究竟要润个什么?
比起“逃出”的仓惶、“出国”的严肃,“润”显然多了几分油滑狡黠的意味,像是要无痛地、轻易地、润滑地、“啾”地一下滑往更舒适自由的国度。甚至有一种性的意味——湿润地插入。一如现代人的爱情想象。但只有索多玛的人民才知道,润这个字是很沉重的。
说点鬼话丨爱上孟婆是一种什么体验?
这些遗憾会在做鬼的千万年里时刻折磨着他,直到有一天睡醒,他突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什么,却怎么也补不上那块缺口,从此变成汪洋游魂中的一只。一只不再忧郁的小鬼。
鬼节,我送几个鬼娃去阴间
热死的鬼会不停扇风,饿死的鬼会往嘴里塞土,喜欢性侵的鬼动不动就脱裤子。唯有带着孩子一起死的女鬼,成千上万年都在做同一件事:养娃。
别乱来,我会去阴曹告你性侵!
热死鬼笑了,又舔了一口,说:「先脱裤子吧,脱完再去走程序。」
还没死,但是说点鬼话
后来他飘回家看老婆儿子,才在新闻里看见这叫热射病,太阳把五脏六腑活活蒸死的。
重读《悟空传》:当自由和做梦不再时髦
今何在再也写不出第二部《悟空传》,但和江郎才尽没什么关系,只是这个时代不再流行“悟空式”的抗争,雷音寺的编制比花果山的梦更踏实,安全比自由更时髦。写作者眼看着属于自己的时代滔滔而去,也只能徒呼奈何、束笔长叹。
「倦怠社会」哲学家同你讲,摆烂才是唯一的自由之道
自我剥削比外在的剥削更有效率,因为它伴随着一种自由的感觉,一桩成功的许诺。但很不幸,那大概率是些骗你卖命的幻觉。
游记 | 镇子上的女人们,人手养几只小孩
粗犷且破败的小镇,空气中仿佛凝固着旧铁钉的锈味,一颗颗地敲进我的鼻腔和喉头,死死地钉进肉里。很快,我感到自己开始变得破旧、孤单、被城市的繁华幻象所遗弃,我回不去了,甚至再过几百年也别想洗掉那股锈味,就像这座可怜的镇子一样,时间的右侧已没有通向焕然一新的路。
战争,不过是远方的消息
“自卫,自卫,当然是自卫!”
风格写作练习 | 恶心,恶心,恶心
必须等刚才的目击者统统离开,我才能够重新变成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端庄正常的好女人。
我们都不快乐,这是时代赠予你的礼
但不管怎样,我还是祝你新年快乐
我终于可以死去
我想要死去,我决定死去,我终于不用再忍受假装活着这件事情,不用忍受它将我的尸体勒紧,分成零碎的肉段,再挤出我死去的心脏的血。我终于可以死去。
向芥川奖得主学写作 | 如何选择特有视角,精准地描写“边缘”与“孤独”?
“我”并不是真由子的朋友或爱人,却每天像针孔摄像机一样蹲在角落里,巨细靡遗地观察着她吃面包的每个细节,并且从中获得了极大的乐趣和满足感。我想,任何一个人如果知道自己被这样一个陌生人偷窥着,心里都会有些毛骨悚然吧?
荐书 |《鳗鱼的旅行》:既做鳗鱼的科普,也聊生命的哲学
时至今日,人类依旧无法对鳗鱼进行规模化人工繁殖,我们餐桌上食用的所有鳗鱼都在大西洋内的一片神秘海域“马尾藻海”中诞生,别无分店。换句话说,你吃的每一只鳗鱼都是“老乡”。
短视频,一种属于成年人的“儿童动画”
如果你仔细去分析过短视频里的人说话,就会发现许多人表现出来的说话状态根本就不像个大脑智力正常的人类。相信我,除非发酒疯或者刚刚学会摆弄自己的舌头,否则没有人会这样说话,但在21世纪的今天,一部手机镜头就可以让人进入类似的状态,俺都不得不感叹短视频真是一项伟大的世纪发明。
400元买了一台小米手机,感觉省钱比消费还有快感
一起默念,消费主义远离我
《工作、消费主义和新穷人》: 我们的工作为什么失去了意义感?
如今,我们有必要阅读这本《工作、消费主义和新穷人》,是因为如果我们想要在微观上理解自身所面临的各种“意义困境”,就必须先在宏观上洞察我们所处的世界——它是如何变得像今天这样令人难以忍受的。
写作需要真诚吗?
在某种定义上来说是不需要的,但真诚依旧重要
“平顶山刘玉琨事件”中的舆论众生相
首先摇摇羊脂玉净瓶里的水,把你们收进瓶中封住你的嘴,然后紫金葫芦隔绝外界的讨论,再用芭蕉扇煽风点火转移矛盾,府内宝物众多但都仍旧不够硬,论硬还得看墙上贴的急急如律令。
从昆明到腾冲,新冠阴影下的旅游城市
警察来到我们的车窗前,反复追问我们从哪里来,来这做什么,有没有做过核酸检测,并要求我们上交身份证后去岗哨厅做纸面登记。每登记一个人,才能重获一张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