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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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拉不渴

瞬刻(156-160)

知識不等於智識,就像睜著眼不一定醒著,也可能是死不瞑目。

我是跳跳豬

工讀生之死

「那麼多假的要死的爛人過得那麼爽!!為什麼他那樣可愛的人就得這樣被帶走!就只是個小小的用自己力量過生活的年輕人啊......」

蔡牧希

而誰記得,櫻花季之後(一)

櫻花季末,產寧坂上一棵百年櫻花樹倒了。人們紛紛曬出手中那節年輪,標記照片的時間,紀念自己最獨一無二的花季。那道斜坡我是走過的,但對樹卻毫無印象。冬日的街巷只是灰的色階,沒有開花的樹靜靜伏於屋簷旁,俯瞰和服出遊的人們,踩著木屐,試圖登臨某個高光時刻,在灰幕漸褪而天色最晴朗的瞬間。

蔡牧希

而我記得,衣衫輕薄如蟬翼

【而我記得,衣衫輕薄如蟬翼】 盛夏夜裡,循晚風前行。沿城市的肌理行走,走向西子灣, 走進那個大考後冬季。誤解刪去那時的照片,卻刪不去沉澱的時光。那時我們魚貫行走在臨海路小巷,讓讓小綠人倒數步伐,截斷行伍也無妨——我們還有那麼多蒼白可以浪費。

蔡牧希

她們和她們身後蒼白的海(二)

雨絲無聲擦傷我們冬日的臉,滲出更灰濛的天色。無可言說的過節,靜靜淤成傘腳逐漸擴散的水窪。然而車裡的乘客並不在意窗外的雨。這趟車行只是她們的日常例行,一趟來回都是濛濛的天,無論清晨或傍晚。她和她和我都是各自運轉的小行星,此時此刻在峽海之側擦肩而過,濺起一些若有似無的思念星塵。

虛詞無形@香港文學館

【無形・◯】絕對的圓

偶然的一次機會,聽過Kendy Suen主唱的〈◯〉,有點好奇電台節目主持人介紹這首歌的時候,會選擇如何將這個名稱讀出來。這個頗為玄妙的歌名,配以「圓」在粵語世界裡的相同發音字,讓人產生更多有趣聯想,尤其當那些「圓」的同音字串連起來,彼此好像又可以存帶著某種關係。

蔡牧希

瞧盼哈瑪星

【瞧盼哈瑪星】 初春幾日,時序恍若被神又撥弄回冬。霧靄如紗籠罩城市天空,如果境外還有什麼未知要來,也許就是此刻。小鴨離境之後,愛河寂寥。那麼多的蹼泳之後,終究放飛靈魂於南方之南,我們吸氣吞吐,都曾是靈澈的的雙眸。莊子所謂萬物齊一,是不是每個人心底都有一只天真的黃鴨?

考拉不渴

瞬刻(151-155)

他們看不到的自由和你嘗過的自由是兩回事

蔡牧希

夏夜

【夏夜】 入夏之後,神經被時間捻得很細,細如耳上毫毛,輕微的聲響就能震動小小的世界。首先是車廂,他人的耳語通透如腦門上的響雷,無間歇的笑聲川流成河,滔滔滅沒在視線盡頭。有人說那是夢。即或不然,也綿延成一張顛撲不破的捕夢網。世界是不是我們出不來的遊戲?

方晴君(詞﹑曲﹑畫﹑小說﹑手繪﹑動畫)

《我的橫笛夢》文:方晴君

那年我高職畢業,在每一場的告別式裡,都是帶著我的黑管,不然就是高音薩克斯風,幫家裡賺錢。(其實我家並沒有很苦,但是我母親都說的很慘,害我以為家裡過的很貧困,所以我高職後沒有升學,我爸爸氣我很笨被媽媽講的話騙了…)

考拉不渴

七日書(7)今生最後的落腳點

哪裡有自由,哪裡就是家。

考拉不渴

七日書(6)逃離是個傷感的詞

我忽然發現內心想逃離實際已逃離的不止我一個——人人都在逃,畫地為牢般的踏步跑。

考拉不渴

七日書(5)我家和他們家

結了婚,你就成了一個家,也離開了一個家。

考拉不渴

七日書(4)你有沒有過這樣的時刻?

有沒有過早晨醒來睜開眼的一瞬間覺得虛無?整個人生和存在一片茫然、空洞、無意義、沒價值、沒目標、坐標混亂,除了窗簾縫隙里漏進來的一縷光,什麼都看不見——你以為那就是世界。有沒有過從噩夢中驚醒,兩眼瞪著天花板,夢境卻忘了個精光?想必不是什麼好劇情,既不奢靡也不驚悚,否則怎麼會一絲蹤跡都不見?

考拉不渴

七日書(3)我的九種語言

我一共會說九種語言,包括五種中文方言,四門外語。

考拉不渴

七日書(2)《小二》

很多事,重復時嫌它多;沒有了,空悲切。

蔡牧希

而我記得

曾經難以理解的離別,在時間裡浮現原因。為了什麼而生離而死別,也不能再追究了。禁不起細探的情節, 已在昨日大雨裡漫漶無蹤。我記得春日漫漫,記得流蘇遍徑, 記得課後傾斜的暮光與車鏈, 如何絞住考前的夜晚, 只讓我們在杜鵑旁心醉於月。雖然無緣聆聽《楚辭》, 卻有幸體會《尚書》詰屈聱牙解密後的堯舜聖德,如此鮮活如此親切。

考拉不渴

七日書(1)《那條街》

我搬過很多次家,從記事起到現在,大概有二十多次了吧。長在軍人家庭,小時候搬家也像部隊換防一樣——某天爸爸宣佈某月某日我們要搬去某地,於是全家就開始忙活起來,似乎 It’s an order,除了立正敬禮 Yes sir,誰也沒有不搬的權利。

Openbook閱讀誌

人物》用書寫承擔記憶,反思其後的餘生:專訪《土星時間》蔣亞妮

蔣亞妮將認為「記憶本身是不可信的。所有散文通道指向的其實是『我以為我記得』,但記憶滿是裂痕。我們透過書寫去還原、去接近的不是『我記得』,而是『我們已經不記得』。」

蔡牧希

你在,我在。

【你在,我在】 今年天熱,春日似暑。清明的雨隔天才遲遲落下,意思意思幾滴濡濕鏡片,一抬頭卻沒有更多了。像說不出口的思念,還來不及觸及現實就蒸騰飛散,只能縈繞夢境。柯慶明老師說過,現實與理想的落差是悲劇的形成。我們的小說課不斷輪迴在人的意志與命運之間,主角的情節同時也是我們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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