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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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颜

悸动多彩的一九八零年代(9)在大学校园里告别1980年代

那时的社会不鼓励、也不允许大家找到自己,所以我压根没有意识到我对专业的兴趣已经退潮,甚至没有意识到我自己的兴趣应该是我的人生之路上一个值得重视的因素。这听起来何其糊涂,但它实实在在发生在了我的身上。不时向我袭来的空虚就是因为“教廷”和社会塞给我的那个自己已经破产,而我不知道该拿什么来取而代之。我就这样在迷茫无助中告别了在眼花缭乱中迎来的1980年代。

解颜

悸动多彩的一九八零年代(6)书籍杂志

我的“蓝绿之争”直到近年才有一个分解:我喜欢蓝天的纯净,也喜欢绿色植物的蓬勃和宁静,但二者相较,绿色似乎略胜一筹。蓝天只有一种蓝,而植物的绿有无穷多种色调:每一种植物都有其独特的绿,同一种植物在不同季节的色调又不相同。我喜欢这种“一”之下的“多”、“多”中的“一”。这算是“寻找我自己”的努力的一个成果吧。

解颜

悸动多彩的一九八零年代(4)广播

现在想起来,这些场景何等暴力血腥,而那时的我 – 那样一个胆小怕事的孩子 – 并不觉得它们那样暴力血腥,我能想到的解释只能是:那时的媒体中暴力血腥的内容太多,我习以为常了。从我记事开始,电影院放映的电影中大概有一半以上是战争题材,里面血肉横飞的场面比比皆是。并且,在我方击杀敌人的时候,电影中总是以一种庆祝的方式来呈现敌人的血肉横飞,让观众不觉得怎么血腥和恐怖。

解颜

悸动多彩的一九八零年代(3)电视

那时电视节目和频道都很有限,而普通大众没有读书、读报纸的习惯,所以很普通的电视节目也有较高的收视率,而热门节目几乎可以说是全民观看。比如,据维基百科,《西游记》于1988年春节期间播出最后几集时创下的收视率是89.4%,这是现在的任何电视娱乐节目都不敢梦想的数字。《阿信》和《霍元甲》的维基词条都使用了“万人空巷”的说法,这不是夸张。

解颜

悸动多彩的一九八零年代(2)电影

《追捕》等电影引起轰动的原因还不只是高楼大厦和灯红酒绿。四十年之后,把《追捕》和《甜蜜的事业》重新翻出来看时,我发现前者仍然是个与成年人智商相当的故事,后者则是没看几分钟就有不真实的感觉扑面而来,它不像是在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其中的演员像是背后被线牵着的木偶。

解颜

悸动多彩的一九八零年代(1)我的童年(1980年前)

苦寒过去之后是春天万物的疯狂生长。1980年代,中国大地在熬过了二十多年政治运动的苦寒之后终于迎来了万物的疯狂生长。这里我从一个最小的尺度来记下那段历史:那个时代在我 – 一个孩子、少年人、大学生 – 的记忆中刻下的一些痕迹。那个时代给普通人消费的资讯远不及当代这样丰富,我听到看到的东西也是千千万万的同时代人听到看到的东西,所以记下这些痕迹或许有点意义。

DuncanLau

【天涯曲此時】聯想起Robert Palmer

早陣子Tina Turner病逝,重聽她的歌時,她的《Addicted to Love》也算薄有名氣,但其實原唱者另有其人,就是Robert Palmer。

DuncanLau

【天涯曲此時】英國白蛇傳

當然這是「標題黨」的手法,其實,這篇只是介紹一支英國樂隊Whitesnake,直譯就是白蛇了。

DuncanLau

誰是那個David Byrne?

坂本龍一的離世,引發雪崩式悼念,大家總會提到電影《末代皇帝溥儀》的配樂,卻鮮有人提及David Byrne。

DuncanLau

致敬與尊重

悼念歸悼念,要攪清事實。

DuncanLau

【天涯曲此時】就談談這隊叫The Communards的樂隊

早前談紅色唱片封套的一文中,提到這隊曾經出版過一張名為《Red》的專輯,應該不是太多人認識,他們只出版過兩張專輯,有過少許光芒,只是當年新浪漫Syn-pop音樂時期的一個過客。

DuncanLau

【天涯曲此時】如今只剩下兩個人的樂隊(Depeche edoM)

少年時代認識的樂隊,大家差不多同齡,一起成長,不知不覺相伴半生,還求甚麼?

DuncanLau

【天涯曲此時】有個最簡單名字的樂隊 ABC

都説「像ABC那樣簡單」(As simple as ABC),因此以此為樂隊名字,肯定是最簡單了。

DuncanLau

【天涯曲此時】八十年代的小清新音樂

如果大時大節吃得有點肥膩,來吃一點清淡,應該有幫助。

王立秋

蓝诗玲:在中国,八十年代被埋葬了但没有死

评格维茨《永不回头》

DuncanLau

【天涯曲此時】來如風,去也如風的FYC

有些樂隊在對的時間,對的空間出現,帶點獨特,引起大家的注意,卻來如風,轉瞬即逝,只留下一點回憶。

DuncanLau

【天涯曲此時】有個中文名字的英國樂隊

以前在香港,不少中文歌曲會來一兩句英文(甚至其他外文),而一些樂隊,用英文取名更是普遍。而外國樂壇,加一兩句中文雖不常有,但也不罕見,但用個中文名的樂隊,我只知道這一隊。

Will Leung 梁景鴻

用一支筆對抗威權的《八十年代》雜誌:作業存檔

創刊時,雜誌即強調「這是集體參與、群眾智慧的時代,不是一個敲鑼打鼓、捧拜英雄的時代」。

DuncanLau

【天涯曲此時】Def Leppard重情重義的男人

英國新浪潮重金屬音樂,原是男人的浪漫。

牆外

2022年春,四月之聲(二):北島「必有人重寫愛情」

慶豐九年,新冠歷三年春,很多的傷痛、離散,或許也有重逢。可能即將步入黑暗時代,但也必有人重寫愛情。相信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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