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美记——我为什么绝不使用“服美役”这个词
每个人的女性主义no.12:成年以后,我跟美的关系就自洽了:我只管自己爱美,只在自己能力范围和舒适范围之内爱美。我可能还会学着爱别人爱的某种美,但不可能因为别人不爱我这种美而不爱。
对「女权」和「矫枉必须过正」的新思考
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
女性是计划生育的受益者吗?
人道主义在于,从来不为了某种目的而牺牲人。
中国フェミニスト活動家葉海燕からの支援を求める手紙
葉海燕は10年前に中国本土で活躍したフェミニスト活動家であり、長年にわたりセックスワーカーの権利やエイズ問題に関心を寄せてきた。近年葉海燕とその家族は繰り返し政府からの迫害を受け、嫌がらせをされ、何度も住居を追われ、非常に困難な生活を送っている。
离散的华语酷儿在行动,为了巴勒斯坦和更多
本文的受访者们,习惯用行动介入议题的ta们带着热情和关切投入了支持巴勒斯坦的同盟中。让ta们现身,既是必要的记录,也能带来珍贵的启发,关于何为“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都和我有关”,关于在行动中感知、理解和回应创伤,关于身份认同,关于社群,关于不放弃想象力。
年近50,女性出走不停
一位女性的离婚、建造、劳动、阅读、书写与创造。
差異を認識し、連帯を築き、共に戦う——華人フェミニストが韓国の反ディープフェイク運動を支援するアクティビズムについて
「私たち」を形成する重要な基盤は共有された生物学的な基盤やアイデンティティではなく、私たちが共有する政治的な要求である。私たちは変革を選び、さまざまな不平等な構造に抵抗することを選び、そして新しい社会の可能性を選ぶことで、共に立ち上がる。「私たち」の中に存在する「あなた」「私」「…
一位韩国女权主义者的演讲——发表于9/7东京反DeepFake色情示威活动 【CN|KR|JP】
9月7日在东京韩国大使馆附近,中日韩的女权主义者们进行了声援韩国女性反对偷拍、反deepFake色情的抗议活动。一名来自韩国的女权主义者K勇敢上台发表演讲,在演讲中她说:“今天我带着高中生时代没有的‘不方便的勇气’站在这里,谴责DeepFake性犯罪。
一位韩国女权主义者的演讲——发表于9/7东京反DeepFake色情示威活动 【CN|KR|JP】
9月7日在东京韩国大使馆附近,中日韩的女权主义者们进行了声援韩国女性反对偷拍、反deepFake色情的抗议活动。一名来自韩国的女权主义者K勇敢上台发表演讲,在演讲中她说:“今天我带着高中生时代没有的‘不方便的勇气’站在这里,谴责DeepFake性犯罪。
韩国反数位性暴力团体“ReSET”的演讲——发表于9/7东京反DeepFake色情示威活动【CN|KR|EN|JP】
在9月7日东京韩国大使馆附近举行的声援韩国女性反deepFake色情的抗议中,女权者们代读了韩国团体"ReSET"发来的此演讲稿。ReSET指出,早在 Deepfake出现之前就有人用绘画软件制作厌女的性剥削内容。而Deepfake色情只是数位性犯罪漫长历史篇章中出现的最新一章。
回忆|我有一个九尾狐妖姐姐
我真的有过非常崇拜的姐姐们,我曾经那么期待快点长大,和她们一起并肩欢笑,后来我发现给女性的枷锁越来越重,越来越不快乐,但她们却都觉得那都是值得的,我在心里默默告别了,但是我一直记挂着她们。我的爱在她们心里也许只是锦上添花,比不得婚姻的重量,但是我从不怀疑那是真爱,因为我真的爱她们…
我决定不再带着羞耻感活着
我对移民体验如此差评,以至于在很长时间里都心存得不偿失的悔恨,并把它转化为自我攻击——以为自己再强大一些,就不会走弯路。后来我才明白,这种可笑的自尊心正是伤害我最深的东西。实际上,所有人都在所有时候搞砸所有事,因为人都是很脆弱的。觉得自己本应高人一等,摔倒的时候才会碎得这样厉害。
骄傲月:反越战运动如何刺激性少数权利斗争
越战时代向我们展示了群众斗争的巨大力量。是人民的抵抗结束了越南战争,包括在越南战场上抵抗的游击队战士,以及在美国国内削弱美军战斗意志的运动。60年代末和70年代初的所有的斗争都是爆炸性的,唯独缺少的是一个群众性的工人政党来将斗争团结起来,并指向斗争的最终结论:反抗资本主义制度本身…
看到性别暴力的公共性:在日酷儿女权者对阿古智子文章的回应(三)
MeToo的重要意义之一就是把那些长久以来被认为不重要台面下的“私人问题”放到公共场域去讨论,受害者长期以来独自一人承受的伤痛,得以被看到、被倾听、被疗愈,在法律和程序上得不到正义的人可以从另一个层面上获得某种公道和慰藉。
从争取自由到身陷囹圄:一个女性行动者的看守所记录
每次被提讯,倪明(化名)都要戴着手铐,头罩一个黑色布套穿过走廊,两眼从布套的洞里露出来,用她自己的话说,“像电影里的劫匪”。头套材质很硬,杵在脖子上,她用手扶着往前走,勉强能看清脚下的路。倪明是一名出生于新疆的“酷儿女权主义者”,2022年刚大学毕业,活跃在女权和性少数行动的领域。
摊牌了,我其实是个女同
在这套无言的,羞涩的亚洲性情爱规则下,我已经习惯地会做一个「发起者」:发起眼神接触,发起身体接触,发起约会,发起调情,发起每一个小小的阶段性进展。但直到最后,我才意识到,对方期待的是在某个节点,成为「我的女人」,而我「做她的可以依靠的男人」,在这一点上,我的内心空荡荡的:好像一直…
门开着并不等于欢迎光临:在日酷儿女权者对阿古智子文章的回应(二)
鸿门宴的门也是开着的。要求和期待公开理性的讨论本身可能就是一种霸权。
拒绝不平等的对话:在日酷儿女权者对阿古智子文章的回应(一)
拒绝这样的对话是对于她/ta们来说正是一种重要的生存策略,也是一种对不平等的抵抗。
中国女权主义者在海外: 借用别人的地方,说我们的话
2024年三月八日妇女节这天,离散在世界各地的中国女权主义者们走上街头,举起标语。女性、中国人、在威权社会中成长起来的一代,这是她们的身份标签。当现身异国他乡的街头,她们要面临的不仅是少数族裔在白人社会中的不被理解和不公正的待遇,还有行动可能导致的后果。
“中华坏女人”的伦敦三八游行
2024年3月8日,一些中国的女权主义者在伦敦进行了一场游行,最终聚于中国大使馆门前,抗议父权和政权对女性的压迫,以此欢度了她们的妇女节。“低音”邀请一位活动参与者分享了她对当天活动的观察和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