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蔣勳的文章說起,記消逝的80與90年代
我看見文學批評家吳亮的告別,也從蔣勳的筆下、上海郊區的墓園裡看見卓鑫淼與劉慶弟伉儷的告別。中國1980年代的一些種子在發芽、結果,但有些也在枯萎與凋零。
江泽民和他的那个时代
江泽民的时代,虽然贪腐横行,但经济改革依然在大步前行,经济增长大幅向前,这是一个草莽英雄的时代,这是一个造富的时代,这是一个舆论空前宽松点时代,相于当下,这是一个充满生机和希望的时代
精神祛魅
这样的感受大概就是不上班后,对于社会既定俗成的身份认同,还有价值标准的脱敏表现。不过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既定的标准能够带来安全感,挺好的一件事。只是有一天我发现这个游戏规则可能不太适合我,于是就引发了今天乱说一通的主题--“祛魅”。
如果有一天
我聽過梁靜茹在台灣的第一場演唱會,就在二二八公園廣場,不必安檢不收門票,寂寞又富饒的群眾就那麼佇立在草坪區,那年的台北還昇平歌舞煙花好景,繁華是甜蜜。
妙妙妙
那年春天,徐懷鈺又出了新專輯,主打歌即名為〈愛像一場重感冒〉——「有時候愛情就像是一場重感冒╱等燒退了就好」。我們自此具備了許慧欣的愛情抗體,終至百毒不侵。
我愛周杰倫
「周杰倫專輯出了,所有的歌都變成老歌」,同學怔怔說著。可不是嗎?
【T.C.Lin 的繪畫時間🎨🎨】- 炭精筆人像 :王祖賢 👻👻
今天繼續來個喚起大家回憶的主題吧 ~✌️
《1314》#06 1994結束了?
我和遊子的關係在1994年的聖誕節來臨時,由我所深愛的人作媒之下開始了。那天之後,茵的聲音也再沒有出現。儘管我如何呼喚她,如何禱告,如何許願,她也沒有一聲回應。但我知道她仍在我心內活著的,直到遊子完全能夠代替她,成為我生命中另一個唯一用得著我傳呼機的女人。
【T.C.Lin 的繪畫時間🎨🎨】- 炭精筆人像 :邱淑貞
今天來個喚起大家回憶的主題吧~✌️
一起回味90年代特色舞曲
其實本來是想寫80年代的舞曲,不過有些比我年輕些的朋友卻說,90年代才是大家熟悉的舞曲年代。說的沒錯,在80年代大量運用電腦製作音樂,90年拜無論數位錄音或後製技術都大幅提升,加上全球經濟一片大好,青年娛樂場所真如雨後春筍般地出現,舞廳是一個喝點小酒放鬆,甩動肢體娛樂自己(或他人)的好玩地方,自然舞曲也就有市場需求。
我为什么怀古?
游戏方面,一直觉得在那个时代能用有限的存储空间创造出无穷多的创意的游戏特别棒,举个例子就是辐射初代的避难所大门打开的瞬间,这种触动感是现在3A级别准次世代画面都代替不了的,比如辐射4的避难所大门打开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一丝致敬一代的感觉,包括现在玩很多N64、FC时代的作品,都会被当年的无限创造力所迷住。
「你豈止偶像歌手」
── 或許,我們的時代終於慢慢追趕上陳珊妮了。《陳珊妮貳零零壹現場作品限量版》(2002),我們合作的第一張專輯。陳珊妮所有舊作終於上了數位平台,新生代的聽眾可以一口氣補課了。那裡面,也有我的青春血汗啊。第一次聽到陳珊妮的歌是1994年,那年她24歲,我23歲。
吴倩莲:恋恋风尘 查无此人
重温《饮食男女》,想到如今已经隐退多年的吴倩莲。出身台湾,却老被当成正宗港女。上访谈笑言最爱的美食就是家门口巷子往左拐的蚵仔面线。她已久不在江湖,江湖也没有她的传说。那个年代的女星里,她不算最顶级的美人,也的确不是最耀眼的,但一定是最没有攻击性的。
中国的“自由”年代 | 我是出生在1989年的中国人02【我的N个中国】
多次来到台湾之后,我开始感受到自由。在台湾与当今中国大陆的对比中,我对自由开始有了样貌和轮廓。回想发现,在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似乎也曾有过“自由”的影子。90年代,生活经常都有惊喜。第一次喝到可口可乐,第一次去吃KFC,各种西方味道让人狂热。
“你值得拥有”20年了
[ 2018年初,我的微信公众号CopyMachine开张第一贴就是这篇,因为我在简介里写了“译者,广告人”;我开公众号的初衷是为了发表一些我的译作,但需要至少一篇来对应一下广告人这个身份。作为国内很早入行的从业人员,我知道我的广告生涯不值一提,甚至没有几件事能够让我自己想起,这...
那年北京刀子一樣的風
按:這是2012年寫給《小日子》創刊號的第一篇專欄稿,後來收錄在《耳朵借我》。張楚、何勇、還有 Björk那是1996 年⋯⋯1996 年二月十二日,北京工人體育館, 比約克( Björk)演唱會入場券。那年頭中國大陸各種票券大抵都是薄薄的紙,印成窄窄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