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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濱口龍介 是邪非邪
//許多觀眾大概都在斟酌那個「邪」字,說到底,那不過是最正常不過的大自然法則,是邪非邪,孰善孰惡,懸一念間,然後下一刻,已消隱在那霧色正濃的草原雪地與森林裏//
【電影】是枝裕和 三重視角觀照怪物
//隨着故事發展峰迴路轉,本來認定某個面目可憎的「怪物」,很快又展露了良善一面,加害者與受害者角色隨時互換,甚至重疊。說穿了,大概世界上許多的「惡」,都由某種共業形成吧?看畢全片,難免掀起「誰都不是怪物」,甚至「誰都是怪物」的複雜情緒,然而所謂的「怪」又是怎樣?
【#科幻 #文學】韓國新生代作家金草葉 科幻溫室
//金草葉在她的「溫室」裏,搓揑險境,施加幻想,灌溉情感,終而長出了一個別樹一幟的末世風景——迷惑的、詭異的、神秘的、糾纏的⋯⋯//
【SLAM DUNK】電影版新觀點 男兒再入樽
//《男兒當入樽》昔日年輕讀者,今天都中年「佬」去,看畢《THE FIRST SLAM DUNK》,不一定要呼喊「教練我想打籃球」,但能重燃某些熱情和鬥志,甚至自我救贖了甚麼,作為「入樽迷」,值了//
【電影】泰國新生代導演 發掘生活奇想
//納華普譚容格坦拿列多套作品都曾在香港上映,讓本地觀眾欣賞到其鏡頭下的幽默、清新、浪漫,還有以慢打快、舉重若輕的瀟灑//
【劇場】世界末日重聚時
//有多愛就有多恨,虧欠也好,怨懟也好,妒忌也好,是次久違了的重逢,似乎沒能修補甚麼,彼此也沒有救贖彼此//
【劇場】日本通林沛濂 高野山奇緣記
//《高野山の彼女》以非傳統綫性式說故事的結構為特色,另一妙處,是所有角色幾乎都由林沛濂飾演,而該劇在宣傳單張上寫了這麼的一句:「空山不空,有混沌,有輪迴。」故事難免叫人想到「Déjà vu」(既視感),慾望與執着則是箇中大命題——難道幾個角色,便是彼此輪迴?
多媒體築構 後人類聲境
//或許我們都是「後人類」。而在後疫情年代,「後人類」又將變成怎麼樣?那會是喜劇,還是悲劇?//
街拍大師森山大道 讓過去常新
//森山大道或許也跟中平卓馬一樣,化作相機本身,守候每一個對焦與失焦的瞬間。//
【粵語片】光影流傳 粵語片劇照結集
//《昨日的影 今日的光──粵語片劇照風華半世紀》名字,取自羅啟銳的文章標題《昨日的光 明日的影》,楊導讓「光」與「影」交換位置,認為「好的電影永遠流傳」,也希望藉着劇照,讓年輕一代重新欣賞粵語片,以至香港電影歷史,「沒有粵語片,就沒有港產片。
【音樂】你未必知道關於Paul McCartney古典二三事
//有了《利物浦神劇》,他陸續展開了自己對古典音樂的更多探索。1997年發表古典專輯《Standing Stone》,一度於英美兩地古典音樂排行榜奪冠;1999年出版《Working Classical》,把過往曲目以管弦樂編制;2006年再接再厲,推出第四張古典音樂專輯《Ecce Cor Meum》//
【視覺藝術】在回憶碎片裏找那片美好
「陶瓷對我是有獨特性的,我的創作方法,是把衣物浸在陶泥裏,然後摺好,就像洗衣服一樣,整個過程猶如洗滌心靈。」
【視覺藝術】聖艾夫斯藝術烏托邦
「二十世紀初的聖艾夫斯,是一個很Hippie的地方,吸引世界各地藝術家前往,探索、實驗一下前衛藝術。」
【舞蹈】如像瑪莉亞再生
//《再生瑪莉亞》的探戈、西班牙語、布宜諾斯艾利斯,對我們來說,是異國的想像,於國際往來受阻的疫情時代更甚。「我沒去過阿根廷,甚至沒去過南美洲!」她笑說,《再生瑪莉亞》沒有地域指涉,但我們仍能藉着各種元素,想像異國風情。還有死亡與重生的意象——如像瑪莉亞再生,在也許進入後疫情時期演出,意義更大了//
【電影】新蝙蝠俠的憂鬱與自我救贖
//從基斯頓比爾的瀟灑、賓艾佛力的憤怒過渡,羅拔柏迪臣也有他的獨門風采,出演了可能是史上最憂鬱的蝙蝠俠。而這樣子的他,講起獨白如唸詩,為電影抹上文藝片一般的美感,於同類電影中鮮見,叫人眼前一亮//
【劇場】George Orwell 愛恨緬甸
//George Orwell的內在有着東方思想,於《緬甸歲月》表達得頗為明顯——緬甸是一個佛教普及的國家,「小說裏也提到因果業報。」George Orwell多被視為反極權作家象徵,但他的東方思想卻乏人討論,這也提起譚孔文改編的興趣//
【專訪】陳育強 畫字的人
//陳育強於《天雨粟》交出十九幅作品,當中西洋畫和漢字的成分較重,書法元素較少,不乏流露禪味與機鋒,於西洋畫、漢字、書法之間互為轉化,他覺得很好玩、很有挑戰性。這次展覽,儼如打開了一個議題//
【村上春樹】電影效應 小說集新版再馳騁
//之前有朋友問我,較喜歡電影還是小說,未重讀前的答案是前者,現在的答案還是前者,當然原著小說之簡約,是很精美迷人的,相反電影片長三小時,雖然看得頗累人,但難得把許多小說沒提及之事,努力填充補遺而不堆砌,西島秀俊、三浦透子兩位主演,攜手把角色演繹到位而充滿個性魅力//
【音樂】他與他的鋼琴在水底深潛
//來到2022年,他以琴音領着樂迷從「家」潛進「水底」,《Underwater》是他二十年來首張鋼琴獨奏專輯,據悉創作意念已醞釀多時,疫情正好為他帶來潛心創作、付諸實行的機會。好的音樂真的不需要花巧,就只是他與他的鋼琴,沒太多的起伏變調,去蕪存菁,極簡而充滿感染力,把琴音化作耳語,觸動樂迷的心靈//
【專訪】美樂引路 穿越大會堂六十年
//蕭樹勝笑說,自己就像一幅錯綜複雜拼圖裏不起眼的其中一塊,協助完成歷史任務——「把這段珍貴錄音片段流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