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兔

@wangyuancecelia

七日書Day7 只是想想就好

建立屬於自己的島嶼。多麼有誘惑力的想法。也是多麼危險的主意。

七日書 Day 6 寫給沙白

理解,大概最美的樣子就是這樣吧,無論你選擇做什麼,無論你上了什麼當買過什麼單,無論你是好是壞,總有人從為你托底:去吧,做你想做的,做你該做的,做你認為對的…而我會擁抱你的全部。

七日書Day5 南島南島

遙想古典時代後期,大陸文明依舊璀璨,海洋文明逐漸興起。在那裡,熟悉的生活方式正在動搖,多民族、多元文化的新興形態正在用行動實踐人類的生命力。

七日書Day4 一段“捷

一切都只是腦海裡的鏡花水月。

七日書Day3 水果沙拉

人生即將九局半下,財務自由尚未實現,除了物質追求,我希望能擁有靈魂的自由與從容。悲傷有,快樂有,理解有,誤解有,take these all in,生活的一切給予猶如基督山伯爵的等待和希望。

七日書Day2 太初之水

在這片水中,我是一粒微塵,也是一座孤島,被包裹在這片無垠之中,彷彿回到了初生之時溫暖的懷抱——如同母親的子宮,溫柔而寧靜。

七日書Day1 行走的魚

當談到論島嶼時,你想到了什麼?是美麗的海風椰林、靠海吃海的漁獲美味、獨特的海島習俗?還是有別於大陸的慢活圈、真實的生活經驗以及更深刻的認同?但無論這個詞彙帶來的畫面是具象還是抽象,這既不全然關於具體的生活,也不全部意味著抽象的哲學。

痕跡

說到回到過去,這是一個多麼誘人的話題啊,我並沒有什麼「悟已往之不諫」的坦然,當然異想天開過開金手指的劇情,「重生之我在90買彩票」或「重生之我在末世當遊俠」……可是這樣的自嗨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一旦脫離了劇情和小說,那巨大的虛無依然壓得人喘不過氣。

七日書第七日 煮飯英雄主義

能讓我有動力煮飯的、想要吃我煮飯的,可能都消磨在每天的雜事裡了。叔本華認為不應極度追求快樂,而是減少痛苦或抑制匱乏的消極立場。每天無聊繁忙才是常態,特別的時刻總是少的,對不太做飯的人來說,偶爾有這麼一次兩次,用奢侈的小確幸調節生活,也是苦中做樂了。

Fly Restaurants 七日書第六日

我喜歡這種骨子裡的真·鬆弛感。來來往往的食客也好,切菜掌勺送餐的人也好,在街邊的蒼蠅館子,不管你開什麼車,我們在生活面前,都是一樣真實平等的人。

食物異鄉 七日書第五日

回到房間,看著沒有鎖的門,消化著一天的食物和情緒,實在久久不能平復,google了一下,這一帶的治安可沒那麼好,那一晚不敢睡覺,胃裡也翻江倒海,難受地坐到了天明。

六边形胃战士 七日書第四日

我的胃是一個六邊形戰士。它可以是冒險的美食探險家,可以是細膩的情感感應器,也可以是保守的堅韌戰士。

甜蜜苦瓜 七日書第三日

生活和時間總是會讓人發生難以想像的改變。而我好像也對苦瓜有了接受度和寬容度,不僅能吃苦瓜燒肉,對一切苦味的東西都能接受了。也許長大了,明白有很多甜是要經歷苦的,飲食也不例外。

紅油抄手 七日書第二日

紅油乾拌是我的最愛,抄手餡料一定要是肥瘦相間的豬絞肉餡,不加蔥。調味料特別講究,得是特製熬煮過的甜醬油,紅油要二荊條辣椒粉,燙熟之後加草果泡製,這是辣椒香而不辣的精髓,打料時跟甜醬油融合,味道辣而不辛還有點回甜。抄手下清水煮,過程中分次加入3次涼水幫助降溫,所謂“三沉三浮”,這樣…

食味·食憶 七日書第一日

東亞人,大概天生在文字上就是克制的,豐沛的感情和含蓄的個性,讓我們在對吃飯的表達上,賦予了那麼多隱含的、複雜的情感體驗。

七日書#3 |蚵仔煎| 07

戴望舒的詩裡寫,「我的記憶是忠於我的,忠實甚於我最好的友人」。如果認為記憶會如實反映人生過往經歷,那也不盡其然。記憶可以被遺忘、被美化、被竄改,它並不是那麼「忠實」的朋友。所有的詩意裡都透著真實,而真實可以很殘酷。

七日書#3 |貪戀紅塵,不說結束| 06

看社交網路,底層的邏輯是,對一切「有毒」關係都敬而遠之,彷彿我們是最有智慧的一群人,能夠判斷哪些是「對我好的」。如果沒有經歷朋友的事,我也許也是這樣,不假思索,覺得極簡和斷捨離是對的。在這些看似有毒的關係裡,為什麼不太聰明的當事人為什麼不終結則斷呢?

七日書#3 |心中的黑犬,看見我,也看見你|05

我來這裡是為了和一個舉著燈並在我身上看到自己的人相逢————托馬斯 · 特蘭斯特勒默

七日書#3 |如約而來|04

每個成年人都像是行星,包裹這顆星球的是濃密的大氣層,有時反射太陽的X射線產生螢光彩虹,有時雷雨風暴在裡面不停衝撞,類地或者類木,都依靠著自己,圍繞著恆星運轉。

七日書#3 |無法對抗的虛無|03

浩瀚無際的宇宙中,人類是那麼渺小,所有人不過滄海一粟芸芸眾生,所有痛苦也不過無數可能性中的一小個而已。塵世之中,佛教所說的人生之苦、無常之苦,是所有人都要面對的課題。而如何面對,是每個個體都要思考的事。有人苦苦追尋一切的意義,有人放下一切,走向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