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小水母
次要感受|读书笔记:笑话和种族主义
Pryor曾经开玩笑说,喜剧事实上诞生于奴隶贸易,诞生于那些运送奴隶的船上。Cathy写道,一个奴隶对另一个说,”你以为你很倒霉吗?我昨天还是一个国王呢!“
次要感受|读书笔记:糟糕的语言
Cathy Park Hong说她小时候有收集文具的习惯,长大了,她喜欢收集糟糕的英语表达。比如: Please No Conversation, No Saliva I feel a happiness when I eat Him Roasted husband I’m Bubble Tea!
次要感受|读书笔记:她反抗过
“Theresa不是被动的,她反抗过。”
次要感受|读书笔记:一名普通读者的自我教育
被种族化的情绪——消极、烦躁、不能言说(‘上不了电视’)的情绪;该情绪建立在日常种族经历的沉淀、自我对现实的感知不断被质疑或轻视的基础上。
重庆大厦:世界中心的边缘,很可能是整个世界未来的样子
尽管重庆大厦目前在世界上独一无二,它也将逐渐成为我们生活的世界。地段全球化不是世界的过去,至少在某些方面它是世界的未来。重庆大厦在其特定环境下必然消失,但就更深层意义来看,世界中心的边缘地带也许不久将成为整个世界。
如何在依旧阴冷的春天,消除无力感?
早上起来,南方的天气阴沉,湿冷。听了@吕频 组织的线上活动, @郭晶 和 @弦子 分享了她们在疫情期间的行动,其中让我感受最深的是提问环节中这么几个小细节: 做行动有很多困难,怎么办?有时候要冲动一点,有了问题,再一步一步解决。
汉娜·阿伦特:理解和政治
理解和政治[i] (理解的困难) 作者:汉娜·阿伦特 译者:王菁 首发于 东方历史评论 “如果我们想要以世为家,哪怕要冒着在这个世界失去家园的代价,我们也必须与极权主义的本质进行永不间断的对话。” 不少人说,如果不能理解极权主义,我们就无法与之对抗。
面對疫情期間的排華/反華情緒,我們該怎麼辦?
1624年,倫敦瘟疫蔓延,約翰·多恩寫下了這樣的詩句: “沒有人是一座獨立的孤島……任何人的逝去都是我失去的一部分/因為我是人類的一部分/因此,無需問喪鐘為誰而鳴/喪鐘為你而鳴“ 2020年初,武漢因疫情封城。李文亮醫生吹響了警報,但卻來不及聽到為他而響起的喪鐘。
IP改编侦探:《我的天才女友》第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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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何夕
15年过去了,再读同一部小说会有什么不同的感受?2003年1月号的《科幻世界》上的第一篇文章是何夕的《伤心者》。已经记不起自己当时是穿着什么衣服、什么钟点、在哪个报亭买到的那本5块钱的《科幻世界》,但当时读到《伤心者》之后再也没有忘记过何夕这个名字,之后也陆陆续续看了他的其它作品。
摘下头巾,还是戴着头巾?
对当代伊斯兰文化的研究中,女性头巾不光是个人信仰选择,还成了政客和大众关注的焦点。究竟头巾意味着什么?在不同国家的公共场所,穆斯林女性该摘下头巾,还是戴着头巾?她们的选择又受到什么因素的影响?这些问题并没有现成答案。不过,弗朗兹·法农写于1959年的《摘掉头巾的阿尔及利亚》(Al…
台湾和东德如何面对转型记忆
最近,台湾撤销了政治犯罪名(具体内容可见德国之声的报道:https://www.dw.com/zh/%E5%8F%B0%E6%B9%BE%E9%A6%96%E6%AC%A1%E6%92%A4%E9%94%80%E6%94%BF%E6%B2%BB%E7%8A%AF%E7%BD%AA…
阅读焦虑症
阅读不光给人满足,很多时候,还会给人一种莫名的焦虑感。时间在书页翻动(现在很多是无法察觉的电子书页转换)之间流动,合上书(离开电子屏幕)时什么都没有被带走,什么痕迹都没有被留下。当然,有人会说,在字里行间做记号不就行了,书页的留白就像等待征服的边境,读者要做的就是在那里留下记号,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民族图雷特氏综合症”
今天在读德国文化记忆学家Aleida Assmann的作品时,看到这样一个有意思的病症——“民族图雷特氏综合症”。图雷特氏综合症(Tourette Syndrome)本来指的是一种常发于青少年时期的遗传性神经性抽动综合症。Assmann对此是这么定义的:“以不自主的多法肌肉冲动和…
美学体量
最近经常在思考文学体量的问题。一个大件作品和一个小作品的耗时能不能相提并论?花在描述一个抽屉的篇幅跟描述一个宇宙的篇幅是否平等?在文字世界中,是否有高低之分?是否有大小之别?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和一场改变人类命运的事件相比,都能占据同样的篇幅,获得字数和描述上的同等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