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巴西:社会主义与自由党面临最大的历史考验
下一个阶段可能是迄今为止社会主义与自由党最大的历史考验,挑战将在于抵抗日益增长的体制性压力以及要找到正确的方案和道路,使我们阶级能进行独立的斗争。挑战将在于建立社会主义的替代方案,并以社会主义和革命的方案和战略武装起来,以完成即将到来的伟大战斗任务。

【旧世界物语 】最后的亚马逊,永恒的亚马逊
2018年的六月初,我和爸妈从巴西的玛瑙斯进入亚马逊雨林。玛瑙斯是巴西北部亚马逊州的首府,人口不到两百万,到达前还以为就是个小镇,没想到城里有像模像样的剧院,市民广场和商业街。我们住的青年旅社就在闹市区旁边,晚上出门散步,还在一家餐厅里吃到了亚马逊特产的烤鱼,足足有脸盆那么大。

巴西的两次繁荣标记的汽车历史
Dec 20th 2022 Macaé and Manaus 经济学人 Form The Economists, translated by Elementary 之前一篇翻译的是有关于日本经济的内容,这一篇说的巴西。不同的是,日本是一个发达国家,经济发达,政治相对清明,生态环...

巴西如何防止威权主义死灰复燃:强大的公民社会可以有效阻止极右翼
巴西的公民社会需要比在罗塞夫及其继任者领导下更好地为民主而战。巴西的社会组织已经做了巨大的工作,但他们必须找到更多的方法来支持这个国家仍然年轻的民主制度。

走走晚報:蜜蜂也要「打疫苗」💉
0110晚報

【不負責任翻譯】比利:為足球而生
時至今日,他仍被視為最偉大也最傑出的足球員:艾德遜・阿蘭德斯・多・納西門托(Edson Arantes do Nascimento)——以「比利」之名為眾所熟知。仍然叱吒球場的日子裡,他已然是個傳說、神話與象徵(註一)。比利享壽 82 歲。

世足不斷爆冷,你還懷念14年的德意志坦克嗎?
輸給韓國、跨屆輸給日本,我只想讓一日球迷了解,曾經的德國不是如今的樣子,或者說,德國隊一直都不是你們想像的樣子。

F1巴西站——尚未成熟的世界冠軍?Max Verstappen的低谷之作
雖然車手和車隊總冠軍都已經塵埃落定,但是巴西站依舊爲我們帶來了一場精彩且充滿話題性的比賽

走走晚報:在迪士尼做核酸🦠
1101晚報

【小說】秘密生活(13)
英敬把身體略為往前傾說:「一星期去上課一、兩次,每次下課都看到你的男朋友在等你,你不覺得他像控制狂嗎?」

聽見巴西,翻譯卡耶塔諾(下)
卡耶塔諾已成為葡語魅力的化身。我想起許多年前在英美旅館度過的早晨,那時我天真懵懂,充滿渴望,對這個國家的傾心尚未被自身經歷——捲入巴西政治的風暴——所沖淡,那時我一心只夢想走進葡語的世界,讓五旬節的火舌降臨,煉就我的言說之才。

聽見巴西,翻譯卡耶塔諾(中)
那天是週五,奧沙拉的聖日,卡耶塔諾一身素白,身材纖瘦,在房間一角安靜地聊天。

聽見巴西,翻譯卡耶塔諾(上)
對坎東布雷及其他源於非洲的宗教的信眾來說,奧里沙們不只是象徵,而是活生生的男神女神:週六晚上舉行儀式之際,召喚神明的節拍鼓點響徹城市。

171 | 我们的世界彼此交战 | 原住民视角系列&世界人类学
从星球视角来看,而今地球命运的中心,应属亚马孙雨林,这块国际舞台的边缘地带。这片关乎所有生命的奇迹和命运的地方,在当前黑暗腐败的巴西政局中,一步步被推向毁灭的临界点。巴西原住民运动在这样的背景下持续高涨,走在抵抗的前沿。由森林孕育出来,总在承受最骇闻暴力的人们,拥有对环境和危险最敏锐的感知,同时承载了历史的受难与诗性正义。

168 | 保罗·弗雷勒与世界的阅读:百年与今天
在1964年的右翼军事政变推翻支持弗雷勒和他的扫盲运动的古拉特民选政府后,弗雷勒在流亡的十六年间穿梭于玻利维亚、智利、美国、瑞士、坦桑尼亚和几内亚比绍,在更大的尺度上完善了从文字到世界的一整套赋权哲学。不难想象,在右翼抬头的今日世界,弗雷勒对巴西的博索纳罗们是持续的威胁,对第三世界的行动者而言是不灭的希望,更是一套基于对话的认识论方法,和在持续不断的限制与希望之中可以借鉴的教育学。

走走晚報:世界上最孤獨的人
0830晚報

【247每时每刻】英国记者与巴西原住民专家在亚马逊丛林失踪
「247每时每刻」关注被大众关注或忽视的国际新闻,解释事件发生的来龙去脉,提供观看世界的更多元可能。

巴西警察的暴行显示巴西根深蒂固的种族主义仍然存在
「247每时每刻」关注被大众关注或忽视的国际新闻,解释事件发生的来龙去脉,提供观看世界的更多元可能。

卡耶塔諾效應 The Caetano Effect(續完)
巴西人正在面對這樣一個事實:他們的國家蘊含一種無法解決的矛盾:博索納羅和費洛索都代表著民族精神的某些基本內容。莫雷諾·費洛索告訴我, 「我父親是一個積極樂觀的思想者。這是一個怪異而黑暗的政治時刻。但他認為這是一股浪潮,一股逆流,反倒確認了有一件非常巨大、美好的事情在巴西進行著。 」

卡耶塔諾效應 The Caetano Effect(續五)
「我現在是個老人,但我在六〇、七〇年代還很年輕,我記得。所以我必須說出來。」他在一篇觀點文章中寫道,「我希望我的音樂、我的臨在,成為對可能到來的任何反民主的未來的永久抵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