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loving memory of Ellen Loo
(寫於八月五日) 打開社交媒體又都是Ellen的歌、相片和懷緬她的貼文。即使不看,我也會記起這個日子。兩年前的今天是實習間隙的休息日,我吃過午飯就懶懶地躺著。疏於聯繫的朋友在微信上問,你看到Ellen的新聞了嗎?我疑惑,什麼新聞?沒再收到回覆。
無家想歸
按:寫給《小日子》的專欄稿,雜誌鏈結見此。魏如萱和盧凱彤,2017年7月攝於魏如萱「末路狂花」演唱會。歌手魏如萱的兒子剛滿週歲。她說:自己並沒有母愛的記憶,沒有和父母生活的經驗,「這一塊整個是空掉的」──她父母很早離異,三歲之後就沒見過母親,小時候是奶奶帶大的。
白日夢的夏天
《白日夢的夏天》 青春 一片關於綠色的 純淨原野 吞下禁果 我們讚美 沉醉 生命的甜 在天黑前 搭上逃離規訓的 欲望號列車 追逐日落前 最後一縷 塗滿自由的光線 守望懸崖邊 最後一片 無憂無慮的笑靨 純真的笑靨 播撒在 一望無際的田野 我們的田野 童年般栽種希望的田野 大雨將...
我們這一代 — 悼盧凱彤
(是日為盧凱彤逝世一周年,本文寫於 2018-08-11) Ellen離世,身邊人奔走相告,一片哀傷。事發後那夜,有朋友躲在房間,流乾眼淚,不想見人;有人無言無語,於社交平台憑歌寄意,抒發悲憂;打開家門,摯愛雙眼通紅,問「點解會咁」,我本想安慰她「the best is yet ...
孤獨患者
在社會上需要正能量文時,我偏要寫憤世嫉俗的負能量文。不喜,碌過。.匆忙打了999,匆忙換好衣服,匆忙問了同屋借錢,匆忙跑下樓梯,隨便截了架的士就跳了上車。一秒間能做甚麼,一秒間太長了,一瞬間不過0.36秒,一念間不過0.018秒。一秒間太長了。
記住盧凱彤
周日中午,讀到盧凱彤離開的消息,思緒像一隻停頓了的手錶。身邊同代友人,一片哀傷。走到街上,有人在哼「永遠有一個吻未嚐」;流連網上,朋友無語,只得貼出一首又一首歌,代替說不出口的萬語千言。...
如果寫感受但不純粹宣洩
傷心的時候一向無語。近日社交媒體鋪天蓋地都是大家對一位音樂人自殺的感想。看多了令人特別不開心。很多人都在強調傷心和失望,更有些朋友說自己從前的抑鬱症好像又要翻發了。看著這些帖文,感到份外無助。我個人認為大家還未真正(其實有可能嗎?)了解他人自殺的決定,到底是因為生病,還是一時的念頭,還是別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