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諾貝爾文學獎】書寫是死與生的創造──安妮.艾諾《Happening》
而言說,就是構築身體本身。意思是,任何書寫,最終都是一種生命書寫,一種意志的展現和交托。唯有身處如海浪般的敘述中,自我才得以顯露(unfold)。這種自我不是自我沉溺的人格,而是通過自我考掘,展現或預視生命的可能性;正如艾諾在最後幾番提到,她彷彿是走到一個女性的前沿地帶,未來的世代將會比她走得更前。
讀《位置》/《一個女人》
讀完兩篇文章讓人深深有感,讓人重新思考起和父母的關係。
讀《位置》/《一個女人》
讀完兩篇文章讓人深深有感,讓人重新思考起和父母的關係。
週末雜談|從《位置》到《一個女人》
為什麼不是《一個男人》和《位置》?
256 | 沈意卿:抵抗、報復與真實──安妮.艾諾的女性書寫
無懼地將自己敞開來寫,用剃刀般的文字讓女性經歷進入所有人的腦海,是唯一奪回生命的方法。
談安妮·艾諾《記憶無非徹底看透的一切》
我的人生,也許只有唯一一個真正的目標:將我的身體、感覺、想法轉化為文字,也就是某種清楚易懂、普遍性的東西,好讓我的生命完完全全融進其他人的腦海和生活。
手術刀是怎樣刻字的?評安妮・艾諾《記憶無非徹底看透的一切》
當時代的法律與文化對她是一種辜負;她明白是這一整個結構辜負了她,而非受到她先天被給予的女性身體所辜負;所以她嘗試處理那段歲月裡的「罪惡感」是如何被建構出來。她清晰壓迫的根源。「究竟是因為墮胎罪大惡極,才被立法禁止呢?還是因為立法禁止,墮胎才變得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