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女郎:杀男人也可以是淫欲的
几乎所有“杀女人”的镜头都是淫欲的,然而《假面女郎》却让我感觉到:既然如此,“杀男人”也可以是淫欲的。
被献祭的秀禾与房思琪
我们不断地挣扎,徒劳地想摆脱落入同样的墓穴的命运,却恰恰忘了追问,是谁挖掘了这些陷阱。
迷人的小东西
在所有虚构的故事中寻找如此渺小不起眼的戏剧性,并将其编入自己那沉得无法再托起的真实人生,应该不算是一种罪恶吧。
围栏:女性话语和身体的相互借用
她们陷入了外部或者男性犯罪者有意制造的迷宫,只有再次建立连接,让我的声音成为你的声音,让我的身体成为你的身体,才有可能幸免于难。
Antisense:艺术非得是裸体吗
那个龌龊不堪的旧世界迟早会有被掀翻的一天,那些反抗过的女性并没有失败,如果艺术仍然是爱,仍然是人类所能拥有的最好的东西,那么由此它将更胜以往地、大开通往抵抗派和批判者的言路之门。
世界坠落的速度总是快过一切
马克思主义和女性主义之间的关系,在迄今为止的任何形式上都是不平等的。这大概也是“社会主义的女儿们”天然感到痛苦的重要原因,作为纲领的那个主义不会让步,需要你的时候,女权运动就是“社会主义事业”,不需要你的时候就是“寻衅滋事”、“挑动性别对立”。
我讨厌女性写作仅被视为私人生活谈论而非性别政治
将个人遭遇的性别经验,上升为性别(制度)而非仅仅是个人的问题,就是一种真正的“政治”行为。美国女性主义者凯特·米利特在她那本著名的《性的政治》中,将“政治”界定为“人类某一集团用来支配另一集团的那些具有权力结构的关系和组合”,并且认为两性之间延续的,正是“一个集团按天生的权力统治另一集团的一种古老而普遍的格局”。
小小姐们:女性的成熟由存在于她们周围的角力所催发
我愿意为了“我是女人”这个信念牺牲,因为女人得到的太少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