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來石

@molaishi

有一天我也能学会你的仁慈吗

写给这世上最有灵性、最仁慈、最宽爱、最伟大的女人。

谢谢你青春

然而 Roxie 就是这样的存在啊,是我们的第一个安全空间,是还没有那么勇敢的我们,还没有那么漂亮的我们,还不敢拥吻的我们,还不敢跳舞的我们,还不知道我可以作为我生活的我们,所得知的第一个也许可以被接纳的地方,也许可以自由的地方。我们在这里喝下不那么好喝的酒,再一起在走廊用同一个…

失乐园的少女船长

尽管当时的我依然百病缠身、穷困潦倒,像这船帆都碎裂成几缕布条的、甲板破了大洞的、木板膨胀变形的、油漆几乎都悉数脱落的幽灵船一样。然而正如这幽灵船一样,在它崭新出厂时它注定永远停泊在这个港口,也许在躯体腐朽的现在,才能悄悄在夜色里起航。

无家可归的我们向彼此降落

《阿飛正傳》里说的无脚鸟,说得大概就是我们这样无家可归的人,我因我的酷儿性被我的户籍故乡放逐,我的残酷青春让我的父母家无法成为我可以归去的家,我的成长地,我抓在身上的文化符号,终也不是我可以「回去」的场所,然而这世上却有人看见我作为我,有人深爱我正如我深爱ta们,ta们为我照亮一…

残酷青春与天台的困兽与脱兔

卖吧,卖吧,卖掉吧,将这残酷的青春打包,将这债台高筑的痛苦一口气清算,将这创伤累累的往事一口气清偿,我前前后后操办着卖房的事,唇枪舌剑、巧舌如簧、舌战群儒,浑身有股使不完的劲,亢奋得如一只走投无路的脱兔,我要逃,我要跳脱,你们谁都别想拦住我,这世界置我死地,我要把它卖了而后生。

「寄生在这样的平原本不是我的错」

我们果真来自同一片故乡,那么熟练地搬弄着死亡,那么亲切地呼唤着水体,我们就像黄梅天里的水珠一样,无根无凭,无依无靠,悬浮游荡,生活在次要的时刻里,困惑着,困顿着,把无法宣泄的愤怒变成一句句呼唤一般的叹息。

梯云纵

我总是想,你在纵身一跃的时候,有没有学着那个架势呢?幸存至今的我,竭力开拓了去选择的自由的我,有没有领会「梯云纵」的奥义呢?

讀七日書

不是今日書寫,是讀後感。在世界各地成長起來的,因為各式各樣的理由而下筆的人,寫出各自不同的故鄉,而你又能從每個人的字裡讀出那個地方、ta所講述的故事是如何塑造出ta現在所使用的語言。成長了的、成長著的、講述著的大家好美麗。​​​

吃着浙北菜长大

寡淡其实是杭州生活的底色,在互联网企业到来前,在那些巨大的赛事、峰会光临这座城市以前,它一直只是一颗明珠,是异乡的人们眼里的天堂,是市民的一座巨大公园,一切宏观的都和我们无关。那些荣耀的、光辉的、蓬勃的叙事,在西湖明镜一样的水波面前无关紧要;那些悲哀的、挣扎的、苦痛的叙事,在西湖绸缎一样的水波里面慢慢溶解。

在支流里

我生长在创伤遍布却又乏善可陈的支流旁,我早就被赋予了过分纤细敏锐的感知和一颗过分感性的心,我注定会持有大部份人并不认可的价值与理念,我注定会漫不经心地过上与主流世界离经叛道的生活,因此没有什么既存的地缘旗帜或文化空间可以放置我的归属感,只有同样漫不经心、随随便便、轻如片羽的一个缘份,适合被我拿来打成叫做故乡的纽带。

当一回心情乞丐

有没有人可以和我说一声“你辛苦了”

一滴水之王

我立于我的生活,我是我人生的王,我的话语即为权柄,落地就成秩序。

顿点

我写作时很喜欢用顿号。我总是抓紧每一个能用顿号的时候去用顿号,一个顿号的力量让我有点着迷:它不是句子的终止,但却使诵读停顿;它是一种分隔,却意味着相邻的词语彼此从属;它让词从句里解放,单单跳脱出来,释放出最本真的鬼魅与威力。

我缺少一个告别词

人们如何告别呢?我开始咀嚼我学过的这些词。

偶尔可以蹲一下

偶尔就是要蹲一下,才能遇到这样次要的时刻,偶尔要把身体折叠一下,偶尔要拥抱自己一下,这是随时都可以做的迷你革命,我们一下子就变小啦,大人的世界就去他的吧。

人物弧光的入射角

在我们各自所折射出光芒的入射角处,还拖着一条幽微的,牵扯自并不悠久但却足够曲折和遥远的,个人历史的曲线吧。

性与同人与我的亡灵朋友

我看过你们的姿态,就也得以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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