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
Matters Lab 成為 Consensus HK 社區合作伙伴,一場極具影響力的加密盛會
Consensus Hong Kong 將於 2025 年 2 月 18 至 20 日於香港會展舉行,這場盛事邀請到多位行業領袖,討論各種區塊鏈議題。Matters 很高興成為官方的社區合作伙伴,我們將提供 15% OFF 的社區專屬門票優惠予 Matters 用戶。
被職場霸凌一年後,我被端傳媒開除了
如果要簡單來說,那就是我被我的直屬上司霸凌了一年。請允許我使用「霸凌」來稱呼我的直屬上司的種種行徑,否則我也不清楚這樣的行為還能如何進行概括。
TT难民涌入小红书
美国人扎堆冲进小红书,这几天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外国的社交媒体上都引起广泛讨论。我有小红书帐号,但我几个月没有登录了。我曾注销过一个,是因为一篇关于红楼梦的读书笔记被限流而我作为资深中国人完全找不出来敏感点。因而,当我昨天在bluesky看到有外国人说RedNote怎样好,那里的人们…
打工记:英国同事「发疯」后,餐厅只剩中国人了
好不容易睡下,又做了噩梦:梦里我一刻不停歇地在做各种菜,披萨,咖喱饭,鸡肉沙拉,雪糕杯,芝士蛋糕,汉堡,我不断在厨房里转,我喊查理来帮忙,他则背对着我,不断地用水枪喷洗碗具,没有回应。Kelly突然开门,依旧满脸乌黑:“你怎么回事,又做错了”。
告别Matters
近期,我决定不再上Matters发文章了。同时,我想简单写些关于Matters的内容。2020年3月,我了解到Matters,开始在Matters发文章和读文章。那时,Matters的用户相当活跃。我看见了不少谈论政治、平台和LikeCoin的文章,还有一些社区活动。
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辞职拍Vlog,他是认真的 |100个不上班的人
打开社交网络,你也会发现从明星到网红,从普通素人到你们公司某个平时看上去沉默寡言的男同事,似乎一夜之间,大家都拍起了一个名叫“Vlog”的东西。
2024年度问卷|颠沛流离
我早早答过一次,以前的文章,都是写在其它地方,复制粘贴过来,那次难得用马特市的编辑器一次,就悲剧了,写半天看到左边有通知,点进去再回来,噢呵,没了。一生气差点想放弃今年的答卷了。所以,拖到现在。趁机吐槽一下,草稿箱自动保存了很多没用的草稿,为啥有用的没存上呢?
潮汕,与另一种行动主义
作为一个潮州人,汕头的市区我只去过一次,但澄海我却去过两次。严格来说我是潮安县人,潮安和澄海挨得很近,两地的口音也十分相似,具体的分别我也不知道,也许问陈椰兄,他可以细细道来。2023年初我回潮州见外婆最后一面,回程的时候顺道去了一趟澄海的樟林镇,在椰兄的祖宅喝了两杯茶,又听他给…
不符合主流标准,人生就处处是绝境|一个简中LOSER的年终总结
一个容错率低也不包容差异的环境里,异类怎样都是错。
我也是端传媒霸凌事件的受害者
2020年12月26日,《前NGOCN团队一年后的回响》一文发布。我在文中联同其他NGOCN的前同事,对原NGOCN宣布注销后的持续运作表达了异议。我和任职的第一家媒体,可以说是不欢而散。那时的我应该没有想过,5年过去,我会又一次在任职过的媒体里品尝与确认“理想主义的幻灭”是何滋味。
2024年度問卷|斷聯來得比我們以爲的更快
结束了,我又迈过了一道坎。
人之所以好騙,是因為有洞
內在極度匱乏的人,隨便什麼讚美都像是救命仙藥,先吃了再說;當你內在富足時,你就有能力看見全貌。
清迈是平替版的大理,是“被流放”的人的修养生息之地
清迈和首都曼谷的差别,那可不是北京和上海的差别,也不是上海和南京的差距,而是从国际化大都市上海到了风花雪月的小城大理。在很多中国人眼里,清迈就是平替版的大理。
【韓國首爾】恐怖旅舍
感謝自己努力賺新台幣,讓自己過上好生活就是用在這一刻!!!!!
「神之浪漫」拉赫曼尼諾夫(Sergei Vasilievich Rachmaninoff)
「擁有音樂,對人的一生已然足夠。然而,只用人有限的生命去擁抱音樂,卻是不夠的。」,拉赫曼尼諾夫
美食与恐惧:进食障碍者的自白和互助
这组插画是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以下简称“上海精卫中心”)今夏主办的进食障碍科普艺术展《爱,食物与生命》其中的一件作品。展出地“600号画廊”就在上海精卫中心院内,因其地址“宛平南路600号”而得名。
被“救援报道”掠夺,一名女权者要发声
请媒体平台“WOMEN我们”就违背报道伦理、不当获取信息一事道歉
送禮的藝術
年節將近,免不了要在廠商客戶、親朋好友之間的送禮。看了 @小鹿斑比 的 閒聊送禮 一文後,也想來分享一下我們之前一些送禮的文化與眉角,並打破一些送禮的迷思。公務員不收禮 ?理論上規定公務員不能收禮。但,其實眉角在於禮物如何送達。我之前需要跑一些公家機關,學校或醫院的專案,有些大案…
语言的缝隙与社会抗争——九年前艾晓明与徐坦对谈关键词
2011年1月26日,在对话现场说明:2011年初在深圳,我和艺术家徐坦老师有过一场对话。近日校对后,他们的公众号却无法推出,据说第一、二段就有十一个敏感词,两个违禁词。这么说来,我好像看见了一道道栅栏,这是语言被囚禁的状态。我在重新审校记录稿时,不断地发现遗忘不仅发生在社会,也发生在自己身上。
开封:在时间的废墟上
那一天,我从临安出发,抵达了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