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長男讀小學
我們家小朋友也進了基督教背景的另外一所學校
《大廈》
坐電梯時的小故事
政客、政府、傳媒沒有講的通識科架構性缺陷
這一科,即使不講政治議題,本質上已經是一個系統化災難。由一開始,這一科的架構已經注定了是災難。
(言起教育) 我不能在香港做老師 2
又一年的中學文憑考試,又送走一群學生,感覺好像老母親看着孩子離開自己出去闖蕩的那樣。
【居港外國攝影師之二】求學不是求分數!是時候馴服虎媽了?
過去十多年,荷蘭攝影師Saskia Wesseling從荷蘭到瑞士、從埃及到廣州,七年前在香港定居。作為一名新移民,她為香港的中西合璧文化着迷;作為一名媽媽,她不禁為香港學童自殺的新聞感到心痛。
「學校是否一個適合青少年人成長的地方?」
上學的目的為何?書讀了這麼多年也不找不到答案。天天上學放學,轉眼間便數十年。到自己成為了老師,子女也上學去,一起在教育制度下扎掙,心裏也很無奈。現在又遇上疫情要留在家中上網課,雖然他們很享受窩在家中,但少了跟其他小朋友一起玩耍,一起相處,一起成長,只有無盡的ZOOM,其實很不理想。
香港家長們,請在投訴前三思。
九月份是傳統開學的日子,但今年是特別的一年。開學的時間的延期,加上一段長時間的停課打亂了全港,或者是全世界華人家長的陣腳。學生終於可以上學去了!在家學習的安排令人人自危,怕是怕自己的孩子追不上進度,但其實心底裡最怕的是別人的孩子跑過了進度。
DSE歷史科司法覆核案 高浩文法官遇上了「火車困境」
在國安法引發的一片躁動中,一個多月前的另一單關乎香港未來的社會爭議,由DSE歷史科試題取消所引起的司法覆核案,也有了判決。提出覆核的考生敗訴,負責判案的法官高浩文(Coleman)認為,是否取消試題屬於「學術判斷」,不應由法庭裁決,而考評局取消試題的決定則並無程序不當。
[言起教育] 我不能在香港做老師
我第一班義務教學的學生是一群會逃課偷試卷但不甘被標籤的學生。一年義教計劃開始時,我大學二年級而他們剛好中四。或許因為年齡距離不遠,我特別理解他們拒絕被掣肘和對那些不明不白的課業反感的感覺,所以上課的時間,我從不強迫他們操練,也不追趕進度,課餘亦不給予功課。
香港教育败坏了吗?系列二
Bruce Hung: 对于大学生,我认为他们已经足够成熟,可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全部责任。如果他们因违反法律而被捕,法院将对他们承担全部责任。但是,我很愤怒孩子们被用作儿童兵与警察对抗,并被用作与政府谈判的筹码。根据警方的报告,被抓的最小的孩子大约12岁。
香港教育败坏了吗?系列一
Matt L:在某些人可能听说过DSE争议之后,我不得不写回应。但首先要回答您的问题-是的!教育体系已被打破,唯一的方法是实施严格的国民教育,以消除对幼儿成长思维施加的有害影响。有太多的例子说明教师用错误信息和恐惧症误导孩子,我认为这是暴动的根本原因。
真正摧毀教育的
「教育的崩潰足以摧毀一個國家」?姑勿論這句話是否岀自曼德拉之口,但一區之特首拿來用,就未免太諷刺,因為能夠令教育崩潰,只有是政府有系統地造,才有可能徹底地,災難性地摧毀整個教育界,也正是香港政府正在做的事情!其實大家回顧一下,四任特首下的教育局局長,全部都參與摧毀香港教育的勾當,只是程度上的分別。
星期天的忙碌
今天早上,家中的幾位女士(其實是太太和兩個女兒)都去了上主日學之後,我就受命在家中處理了不少家務。之後我把一大袋衣服拿了去洗衣店之後,買了個午餐回家,還吃不到一半的時間,電話響了,是小女兒,她說想到渡輪碼頭前玩玩這幾天完成了的太陽能玩具,所以我只好將所有炸雞極速的掉進肚子中,帶上玩具就往碼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