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的每一天
她不在的每一天(九):在另一個世界有牽掛的人
我這段時間的生活無足掛齒。離了職,姜太公釣魚式地找新工作,沒有多努力,在這樣的經濟環境下當然找不到。但是生活依然要找點事做,這種想法大概是媽媽和她的家庭灌輸給我的,家裡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情,上到80多歲的外婆下到才在讀高中的表弟都在學習、賺錢、充實自己、認識社會或大自然,我自然也「應該」成為社會和世界的一份子。
生日那天,我在死亡咖啡館
作為她在世界上留下的這一個鮮活的「作品」,無論他人喜不喜歡,我只能是這樣的存在。
她不在的每一天(八):艱難重構生活的秩序
這些讓生活恢復秩序的嘗試,像是技藝不太好的雕塑家拿著一塊天資並不好的石頭對著大衛像依葫蘆畫瓢,艱難,但還在繼續。
她不在的每一天(七)
我很少夢見她
她不在的每一天(六)
生命走向了我從來沒有計劃過的方向
她不在的每一天(五)
出國之後第一年回國,全家人一起去機場接我,阿姨開車,媽媽坐在後座。我一向是不怎麼會想家的人,從18歲開始,原本可以選擇有家人的大城市讀書,但是一意孤行的去了個自己能去的最遠最陌生的地方。後面出國,家人一起去北京送我,我走的時候頭也沒回。這麼多年之後聽家人說,他覺得我當時出國意願...
她不在的每一天(四)
剛回家的頭幾天,每天都為了清理出一個還算能落腳的地方而忙。打掃陽台,想洗衣服,發現她買了新的洗衣機,我都不知道,或者她跟我說了,我沒放在心上。上一台洗衣機究竟哪裡有問題,我也不知道,就是記得很老了用不了了。剩下的時間渾渾噩噩的睡著,被社區喊醒量體溫,量完沒什麼事拍照就走。
她不在的每一天(三)
我在一個我並非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的生活裡煎熬。
她不在的每一天(二)
我一直在想,既然她已經不受肉體的限制,那我做每一件事是不是她都看著。
她不在的每一天(一)
你去過殯儀館嗎?雖然大部分去那裡的人都在經歷人生最悲痛的事情,但是殯儀館比想象中亮堂,綠草如茵,樹木茂盛。樓是現代化的樓,大門是常見的自動玻璃門,接待各種事務的前台,還有會議室,挑選各種殉葬物品的房間也是玻璃隔斷,離開的人不叫死者,叫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