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體
10 篇文章
飛地Nowhere

「飛地,迷人的共同體活化石」

在飛地閱讀飛地,是一種什麼體驗呢?上個月,【🔥野生閱讀】系列講座邀請到了記者、資深地理迷李易安,運用科技帶讀者環遊世界上的每一個「飛地」。

标签活跃作者
  • 飛地Nowhere
    飛地Nowhere

    opening hours:13:00-21:00(收現金、LINE Pay) ::: 書店地址 ::: 萬華區中華路一段170-2號, Wanhua District, Taipei, Taiwan

    慕雲
    慕雲

    「孤獨感使人擱淺,連結是救贖,我們都是命運共同體」 閱讀|電影|歷史|語學|生活|流行文化|國際時事 https://ko-fi.com/sarenechan 如你願意支持我繼續努力,可以請我一杯茶🍵 Patreon, Medium, 方格子同步更新 @sarenechan14

    何補齋
    何補齋

    竊思平生所學,何補於國計民生?

  • 書生
    書生

    香港人,經營Patreon書生

    戰地島民KMnese
    戰地島民KMnese

    不學無術一事無成,歡迎追蹤。 接受讀者留言請求免費進入圍爐,內含:身為金門人的專題寫作、保存牆內文章……。

討厭鬼 aka 劉維人

弗蘭梅與南之勇者的智慧:我們是凡人,必須保持平凡,才能對抗魔族

我們是凡人,是靠彼此理解與認可來生活的。如果我們崇拜力量,強調個人的成就,我們就變成魔族了。面對那些遠超過我們個體的巨大力量,我們必須靠著時間與共同體來抗衡。一騎當千的英雄,最美好的結局可能就是在盡情耍帥之後失敗死去,為後人剷平障礙。

討厭鬼 aka 劉維人

林秀幸《很深的民主,需要很厚的共同體》推薦語

能夠使我們長期依歸,給予行動與生命意義的,是個體藉由形塑社群我,而獲得自我認同的過程。這樣的彼此共同形塑,使我們彼此認識,使我們相信自己並信任他人。

何補齋

從蔣介石到蔡英文的「想像共同體」--讀汪浩《借殼上市》

要了解「台灣地位未定論」的來龍去脈,沒有比《借殼上市-蔣介石與中華民國台灣的形塑》講的更清楚的了。如果還有興趣深究,也推薦作者汪浩另一本大作《冷戰中的兩面派-英國的臺灣政策1949-1958》,可以看看唐寧街十號如何憑藉著大英帝國日不落的外交遺產,操弄著世界大勢。

書生

【運動回顧.和你抗爭我很愉快】這時代一點都不愉快,但我們用溫柔守住彼此僅餘的快樂

每當我們提到反送中,彷彿只有痛苦、創傷、無力、悲傷的記憶與感受,因此我們即使不敢忘記,也難以啟齒,生怕回憶歷史會勾起彼此更大的傷痛。「痛苦」彷彿成為香港人「共同體」的核心要素,正如梁繼平所言,「唯有當我們能夠將他人的痛苦,視之為自己的痛苦;將他人所作的犧牲,視之為是為自己而作的犧…

慕雲

讀臺灣,思香港 —— 建構共同歷史記憶之必要

我就坦白說吧,這是個空虛無力的年代。所以,我們求知若渴地讀世界各地的歷史,尤其是鄰近倍感親切的國家。於是《百年追求:臺灣民主運動的故事》、《臺灣最好的時刻》等講述臺灣故事的讀物,成為香港的暢銷書刊,迫切地想從他們的過去抽取甚麼打倒強權、爭取自由民主的竅門。

王立秋

评J.希利斯·米勒《共同体的焚毁》

评J.希利斯·米勒《共同体的焚毁》 阿德里安娜·科尔策/文 王立秋/译 Adrienne Kertzer, “Review: J. Hillis Miller. The Conflagration of Community: Fiction before and after...

Zoe

瘟疫日記:政府發的口罩一定要這麼花俏嗎?

黃色的豹紋愛心口罩,這就算了我家附近藥局發的口罩,最近都是豹紋的,結果現在上菜市場買菜或在路邊攤買麵,隨時都會跟帶著時尚豹紋口罩的歐巴桑或中年人擦肩而過,一個瘟疫搞到我們這個以退休人士居多的小城也時尚了起來,大概也是所有人始料未及。因為都戴著豹紋口罩,原本彼此不相干的陌生人也親近...

戰地島民KMnese

[作答] 2019問卷:身而為人。

趕在壓哨前,我來回答這份問卷。我是做藝術創作的,但我又正攻讀一個認知心理學為方法的博士學位,身而為人物質的和想像的意義都是我探詢的命題,我想在這份問卷提出些交會的可能。● 在2019年,獲得了什麼讓你最有力量感?科學心理學一向自外於現實世界,一如《快思慢想》審慎而嚴謹的筆調,但現況是,許多知識成為了當權者的幫兇...。

栽秧

若不能免於恐懼網絡自由民將退卻於火墻之內|訴求

該如何稱呼這一層身份,翻墻者,科學上網使用者,我傾向稱之為,漫遊行走於國際互聯網的自由民。在Mainland China生於斯長於斯,接受紅旗下的愛國主義教育,中國領土主權完整不容侵犯無可置疑,大一統情結情根深種。然而在中國,在我們的身邊,生活向我提出了太多的問題。

没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