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立即停止歧視精神病人
最近香港瘋傳一個《小欖精神病院出院紀念布袋》,人人也說想買,因為別人怕了他會讓座。
我還未有死去
身心受病患困擾,雖然我未至想自殺,但人生没有目標,不知活着為什麽。。。
對自己好一點,也同時為別人活得更勇敢
世界太亂了,大家要堅守自己,讓自己活得更強才能對抗亂局。
2012的陳海雅給2022陳海雅的信
我在一月一日拆了收在櫃桶底十年前手寫的信,呼吸了一天,現全信如下。
給我的臨床心理學家畫的咭
去年再看政府精神科,而然再轉介去看心理科,我再見十六年前在沙田醫院看過我的臨床心理學家郭姑娘。
我其實是幻愛的「女主角」
我没有向朋友提及過,或者我自己也覺得掉臉。
It's ok to be not ok
The best is yet to come.
憂鬱這件小事 - 時間終於轉動起來
無法想像三個月前的那些焦慮。記憶中,它們好像抓住我的心臟、掐住我的脖子。所以,我每一個心跳都變得很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用盡全力。自從發病至今就不曾消失的噩夢們,在每次睡眠裡索取我的精神力。跳樓、車禍的那些死亡畫面,在誘拐著我去另一個世界尋求解脫。
Never push when it says pull
佳節是不許有寂寞人,人人都在期待過一個熱鬧的節日。年尾,農曆新年接著聖誕節,人人都好像很歡樂似的。但現在香港疫情第四波,我住的大廈有幾個確診個案,住32樓的住客因為幾個單位有人染病所以要撤離去驗疫,我們住22樓也要強制檢驗。本來想約朋友來我家過聖誕節也取消了,給他們的聖誕禮物早因我躁狂發作而買了也包好了。
Start Again
我兒童時期,雖家中不富有,但從來不缺必需的,媽媽爸爸都把最好的給我們。到十五歲時媽媽過世,家中環境變壞,我們三姊弟努力讀書,目標清晰,到大家都成績優異,雖然没有其他同學安定富有的環境,我們從不輸在起跑線上。到我生病,我總是在計算着,又混亂了三年,三年又三,我應該可以又完成一個博士學位了….。
踱步
踱步不同於漫步,「漫步在天朗氣清的草地上」,總是休閒愉快,踱步可是個中性偏苦的詞,對於我來說是因為焦慮。在早期看醫生時有一段時間,在等入醫生房時,我總是心神不定,說得確實點,像没有心的人在診所內焦急的踱步,那時妹妹還是陪我看醫生,她老是想我停下來坐坐。
神,祢愛我嗎?
《賓虛》不知在明珠台重播過多少次了,然而我也没有好好的看過。昨晚在網上看,我也没有由頭看到尾,只是從中段,猶大服役時開始看。戲中的場面有幾浩大,有幾劃時代也根本不用再說,想說的是我看《賓虛》看到落淚。令我看到哭的電影情節大都是和宗教和親情有關。
看書
我和很多人一樣,買書的速度總比看完一本書快。準確一點說,自己看書的速度不是太慢,只要我開始看第一章,很快便會看完全書,有時快則幾天也可以看完一本。可是……我很懶開始,這是我的死穴,就像做其他事一樣,要立定心志去開始一件工作並不容易。
Coffee or Tea?
空姐問你︰「請問要茶定咖啡?」你很少會說兩杯也要,要茶就不能又要咖啡。日常生活中,我們都在不停作出選擇,很多時候不只是二選一,在眾多選擇中選你認為是最好的。那個選擇是否最好的,從來没有人知。就如友人A本來是在大學教法文的,她放棄教席,去了當電影製片,目標是當導演。
雨中的都蘭
為什麼看到這一篇文章腦袋會被孫燕姿的雨天佔據?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孫燕姿在雨天那首歌的最高潮處唱著,「誰能體諒,我有雨天……」氣勢震攝動人,聽到靈魂都快出竅。而最近跟朋友講話時常玩起雨天遊戲:講話時都要像唱歌一樣,搞上誰能體諒四個字。例如,誰!
可以下床的話…
「可以下床的話,什麼事都可以解決。」這句是一本插畫書中的一位插畫師所說的。可能因為大多當插畫師的都是自由身工作者,或許還是在家工作,工作動力全靠自己,所以他就出此言。我願自己時時刻刻記著這金句。爸爸這麼疼我,我也有向他說謊,就是當他問我今天做了什麼的時候,我老是說我完成了什麽什麽。
努力過日子
每次晚上到市中心吃完飯,總見到一個伯伯在努力掃落葉,我好想跟他打個招呼問候一下吃了飯没有,希望在他辛勤工作中打打氣。下次我一定不能只想不實行。而在差不多時間又會見到一個連頭也抬不起的佝僂老伯伯在散步。每次見他也是一個人,應該是獨居吧。
回憶是薄荷味
「回憶是薄荷味」是多年前電影節一齣希臘電影的中文譯名。不知是誰翻譯的,在我心目中,這個戲名翻譯之成功僅排在「露滴牡丹開」之後。(可能有點誇張…嘿…)雖然電影本身不算是好作品,只是有個出色的戲名,我就買下票了。我一直在想回憶是什麼味道?如果真是薄荷味,應該是沁人心脾,清爽無比。
愛情城堡--不看你也愛上你
情人節於單身的我没有什麼特別,但令我想起了一件匿名信事件(又是寫信!?是的。) 話說在精神科病房除了有醫生、護士、清潔姐姐外,還有職業治療師。對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他們在精神科發揮的作用。總之,在每天午飯後,護士就會大叫返OT(Occupational Therapy )。
記下那一件衣服 — 同時買的兩件日本運動服
2002年情緒病發,除了時常哭之外,就是會想開樓上鋪賣古着,所以時常去美芝入貨,再回家改衣。但事實上我一點錢也没有,但有購買慾和空想,就是躁的病徵。幸好只是去美芝買舊衣服而不是去買名牌,所以花掉的也是有限錢。當時妹妹就是主要照顧我的人,所以我買東西時也想要買點什麽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