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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 Thousand Things: Module and Mass Production in Chinese Art Chapter 1 Review

對於文字本質的思考,結合本有的語文教育及知識,發現從來沒有從它的筆劃——即形象去入手。直到閱讀這篇文章。

形而上的角度

在閱讀此文章前,我從形而上的角度入手:把文字當作「物」看待而不當作符號看待。因為符號具曖昧性,例如玫瑰花象徵「愛情」、大學生象徵「學識廣博」、教師是「傳道、授業、解惑」、學生是「吸收知識的角色」、男性象徵「陽剛」等等。人像般透過文字而追求其所意指的東西。可是,事實上,我們應把視線放在文字本身。對一般人來說,文字經已馴化似的,他們拾人牙慧,毫不浪費、毫不猶豫將前人或他人賦于文字的字義套用於自身身上;對一般人而言,文字是有用的約定,是逐漸用舊、約束力無效、等到沒有用處時可隨意拋棄的工具。


文字一有符號,便具液態現代性,且能誘出羅蘭巴特《神話學》中的社會現象如英雄偶像符碼塑造、推動資本主義拓張等等。如文字的本質被理解,使用者不受符號規範,就能祛魅。它就如草木,是從地上自然生長出來的自然物。

筆劃

漢字系統第13頁,以筆劃訴說文字本質。文章指出:「筆劃是基本元素,不可再作進一步分解。」這是文章知識水平的缺口,筆者有待改善。筆劃,在後結構主義中並不是本體。用中國畫的美學角度去看,「留白」概念展現無物勝有物,無筆觸即妙境的維度。如南宋國畫畫家馬遠,他的畫多半是畫一角或半邊。「白」與不同有「實」(筆觸)之處相配,便會有不同能指和所指出現,擦出火花。江戶時期劍術家宮本武藏緣書法的文字、 筆觸行文高低起伏去練劍,掌握筆劃的每一道力:「七」字哪裡發揮陰力?何時斷筆?這些都是筆劃結構的分解重組探索的軌跡。筆劃有跡可尋,有起點,有終點,怎會不可分解?沒有「留白」之處,何來有筆劃?要看到「萬物生生,而變化無窮焉」、「太極生兩儀」,均需要「虛」,「實」才能顯現。漢字模件缺少了「白」,不能產出元素、模件、單元、序列,當然,總集(文字)也無所依附所以不得外顯。再者,正正就是「每一筆都有個輪廓清晰、首尾連貫的形狀」、「書寫者施以更大壓力,毫鋒隨之展開而筆劃變粗」的無自性和操控者的能動性,和可見的文字歷史流變:楔形文字至現在的漢字,及有六書,證明筆劃變化之巨大及可塑性。圖形絕對可以被劃分、分拆、解構、重組、變形。如下圖:

(漢字的起源和其他古老的文字起源一樣,都是起圖畫文字,所以早期的甲骨文有許多都保留了這些文字外貌的形象;從下面的文字演化情況,可以很明顯的看出漢字的演進狀況。http://area.hcjh.tn.edu.tw/noise/hcjh-ca/3-a/3-a.htm )

  不過,確實也增廣了見聞。整篇文章中,要掌握或靠近文字的本質,這一句很重要:「文字的目的即在於將話語轉換成圖形從而將其紀錄下來。」。看來,文字、語言和圖形都是好朋友,我質疑他們是沒有層級和次序之分的。試想想,你說話可以是腦海先有圖形後,再將其轉換成話語或文字:腦海想到炸雞的模樣,跟身邊死黨說:「我們去夜市買炸雞吃吧!」或,打字發短信給朋友。也可以是如文中句子那樣,為了讓人明白你腦海的圖形是什麼,將它轉化為文字的圖形。除了宏觀層面裡文字、圖形和語言的外顯次序可相互調整配合之外,微觀層面裡,文字的圖形與腦海概念的圖形,及語言說出來的「形狀」,即聲線、音調、情感等等又不同,卻唇亡齒寒、具連帶關係。因此,要接近文字的本質,就要想想假若概念成為話語,記者將其以文字形式記載下來了,那堆文字,或那一個字,是否與你的想法/概念一致?可能它在轉換成話語的過程已經失真、起霧或者有雜質?結果,那個圖形,是怎樣的?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黃馬和黑馬皆是馬,但黃馬和黑馬不是白馬。如果白馬是馬,那黃馬和黑馬不是白馬,所以也不是馬。one和一都是一樣意思,都是文字,但一不等於one也不等於1,他們不是相同語言和圖形。如果一就是文字,那one和1不是一,所以也不是文字。馬的理型究竟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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