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失利，南京告急抗日戰爭開始時，我正在軍事委員會警衛執行部工作，主要是整理戰事會報的意見要領。1937年11月5日，日軍在杭州灣金山衛登陸成功，南京政府立刻感到事態的嚴重，所以多派中級幹部到各處去詳察國防工事構築。6日，我奉命趕到蘇州，向顧祝同（第三戰區副司令長官）報告此來的使命，並請示前方的軍隊配置情形。

4. 奉命撤離 南京淪陷 十二月十二日夜，城東南隅，己發生激烈巷戰。我和李仲辛還在唐公館迅速蒐集文件，等我們趕出來時， 衛士們正將汽油向 這所屋子澆灑。原來唐生智在上車時，以五百元和二十瓶汽油交給衛 士 ， 要 他 們 把 這 所 屋 子 焚 毀 。

淞滬抗戰以前，我是第十八軍司令部中校參謀，正在陸軍大學第十五期學習。戰役開始後，羅卓英打了個電報給我，暫時調我到前線參戰。接到電報後，我即赴上海前線，參加了羅店戰役。以後，日軍從金山衛登陸，企圖斷我後路，國民黨軍隊即全面撤退。在撤退過程中，羅卓英奉蔣介石的命令，任南京衛戍副司令長官，協助司令長官唐生智防守南京。

一九三七年八月，上海抗戰爆發後，我在南京警備司令部（以後改編為首都警衛軍）參謀處工作，直到南京陷落為止。這期間，參預南京附近防衛陣地的選定和構築，以及戰場聯絡工作，在撤退時，又是最後從亂軍危城中衝出之一員。此役也是我個人生命史上最關鍵性的一段，驚濤駭浪，記憶猶新。

八一三淞滬抗戰一開始，蔣介石不分晝夜，頻繁的徑直叫接長途電話，指揮前線部隊作戰。當時的首都電話局長途台並未因軍事而減少手續，女話務員門依然照章辦事，無論誰要長途電話，都要問：“你要普通的還是要加急的？”有一天晚上九點多鐘，蔣介石對長途台說：“要顧總司令電話。

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四日，日軍推進到南京以東句容，鎮江，秣陵關一線，實現了對南京的包圍。同時對南京城施行日夜轟炸，蔣介石不得不由陵園官邸搬移到清涼山林蔚文的別墅暫住。在離開陵園官邸前，他到富貴山，堯化門，仙鶴門，孝陵衛和下關等處轉了一圈。視察了有關軍，師的防禦工事和陣地設施。

七七蘆溝橋事變，全國上下紛紛投入抗戰救亡運動。自八一三滬戰爆發，全民抗戰開始，南京國民政府軍事當局為阻遏日艦自長江西上，下令在江陰封江防禦。我當時任海軍第一艦隊海容艦艦長，奉命參加戰役，奮戰數天，曾擊落敵機數架，俘獲敵軍飛行員一名，嗣以敵機大量增援，致以失敗告終。

一九三七年，日本帝國主義蓄意發動全面的侵華戰爭，爆發了震撼全國，舉世矚目的七七盧溝橋事變。我愛國軍民義憤填膺，同仇敵愾的奮起抵抗，揭開了中國近代史上反對帝國主義侵略的空前偉大，廣泛的民族解放戰爭的序幕——八年抗戰開始了。隨著戰爭形勢的不斷發展，我海軍艦艇亦處於緊急的備戰狀態之中。

電雷學校的魚雷快艇，是一支新組建的防禦式海軍部隊。一九三五年初我國從英國，德國進口快艇，於江陰黃山港開河，打山洞，建碼頭，工廠，營房登基地。截至抗戰開始，已擁有快艇十三艘，其中英國製造十艘，德國製造三艘，編組為一個快艇大隊，下分四個中隊，分別命名為文天祥中隊（四艘），史可法中隊（...

我是一九三六年暑假考入中國海軍電雷學校的。抗戰爆發不久，我們提前結束了在南京黃埔軍校的陸軍訓練，八月上旬乘學校的同心和同德號兩艦趕回江陰本校，那時淞滬戰事已迫在眉睫。八月十三日晚，我們第三期學生隊被分派在黃山東南麓的九個高射機槍陣地上，擔負對空作戰任務。

一九三七年八月，日本侵略軍發動八一三上海戰爭時，我任江蘇省儀征縣縣長。儀征南濱長江，與當時的江蘇省會鎮江隔江相望。縣境的十二圩，是淮鹽的一大集散地，安徽，江西，湖北，湖南等省人民食用的淮鹽多從這裡運去，因此在十二圩江面經常停泊著幾百隻大大小小的運鹽的民船。

1. 自”一二八“之後簽訂淞滬艇展協定以來，江陰要塞已成為長江的大門，扼蘇州，常熟，福山之線要衝，地位非常重要。當時我正在江陰要塞司令部工作。要塞司令許康，經常教育官兵，有幾句口號：“江陰要塞是我們的家！”“江陰要塞是我們的墳墓！”“我們一定要與江陰要塞共存亡！

1. 一九三七年八月底，第一〇三師奉蔣介石命令由湖北麻城出發，在武穴乘輪船開赴南通縣之長江南岸瀏河鎮，拒敵艦登陸，掩護上海主力之左側背。自日軍金山衛登陸成功，上海戰場敵我雙方態勢發生重大變化。日軍分三路向西侵犯，先後突破乍（浦）嘉（善）線和吳（蘇州）福（山）線。

原國民黨陸軍第一〇三師（師長何知重，副師長戴之奇，參謀長王雨膏），於一九三五年夏季由貴州省安順縣移到湖北省黃陂，麻城地區，接替東北軍一〇五師（師長劉多荃）防務後，即在黃陂，禮山（即現在的大悟縣），黃安（即現在的紅安縣），麻城等地佈防。一九三七年七月下旬，抗日軍情緊急，一〇三師奉命進駐湖北省羅田縣地區集結待命。

一九三七年五月，經劉廣瑛介紹，到國民黨軍委會政訓處工作。不久，被派往第五十七軍繆瀓流部第一一二師政訓處任處員。參加廬山受訓後，抗日戰爭已全面展開，隨即與政訓處代理處長王若侮回河南周家口師部。當我們到達平漢線郾城車站時，該師奉命正向隴海路東部移動。

抗戰開始後，我在東北軍第一一二師第六七二團任二營五連一班班長。不久，我團奉命連夜開赴江陰，擔任守衛江陰之任務。我團原駐山東陳港一帶守海防，接到命令後，即出發，六天後到靖江。部隊稍加休息後就過了江。我營奉命守江陰縣城。進城不久，日軍飛機就向城裏轟炸了，砲火也越來越密，我營全體官兵守衛在城牆上，但不見敵人的影子。

一九三七年七月廿五日，江陰縣抗敵後援會正式成立，推舉縣長袁右任，黨部委員蔣醒亞分任後援會的正副主任。下分總務，宣傳，救護，消防，空襲服務，財務，救濟各組，分別推定各組負責人。記得都康平任救護組長，成立救護人員訓練班，曾通知各校女教師積極參加，於八月九日開學，訓練兩星期結束。

一九三七年八月，上海戰場正在激戰時，蔣介石要四川出兵，劉湘隨即派主力部隊出川。我時為第一四四師參謀長，隨部乘船東下，十一月十三日轉車到新鄉。下車後不久，新鄉兵站司令杜崗轉來劉湘電令（此電是蔣介石命令劉湘的參謀長傅常在南京以劉湘名義繕發的）。

一九三七年十一月，上海會戰之後，川軍第二十三集團軍奉命開赴太湖西岸自廣德至金村一線設防，以阻擊由上海追擊之敵和由金山衛登陸之敵。廿三日，總部到達宣城十字舖後，得悉的情況是：約三個師團以上兵力之敵，刻已佔據吳興，正沿京杭道（寧杭公路）向長興急進中。

鎮江要塞是國民政府首都的大門，鎮江要塞守備戰，是南京保衛戰中的一部分。九一八事變後，國民黨政府對鎮江要塞很重視，曾先後派朱培德、唐生智、馮玉祥等高級將領到鎮江視察過要塞，並指示要塞要增設各種永久式的國防工事，消滅炮台死角。鎮江要塞的設備可稱是完善、先進的了。

圌山關砲台與鎮江焦山砲台，象山砲台，江北都天廟砲台同屬鎮江要塞司令部，它在鎮江市東北約三十公里的地方。敵軍進逼鎮江後，該台少校台長盧佐周隨鎮江要塞司令林顯揚撤往蘇北，行前命令上尉台員俞某自毀砲台，撤走大砲，把探照燈，發電機等設備拆下埋藏。

國民黨陸軍第四十八師，是原奉系軍閥張宗昌三十多萬部隊中待編留下來的一個師，官兵全是北方籍。他們身強體壯，訓練有素，戰鬥力很強，抗日情緒很高。九一八事變後，尤其是日軍佔領東北以後，部隊中掀起了抗日高潮，個個摩拳擦掌，憤慨不已，提出了“打倒日本帝國主義”的口號。

一九三七年八月十三日，日軍在上海發動侵略戰爭，駐軍奮起抵抗，戰事甚為激烈。在上海一帶地區的掙扎經三個月之久，日軍看到由正面攻擊，犧牲大而進展慢，就在十一月上旬，派艦隊掩護陸軍在金山衛登陸，企圖包圍我在上海一帶的軍隊而殲滅之。我軍被迫撤退，接著就是保衛南京的戰役。

抗日戰爭開始時，我任國民黨陸軍第七十四軍(俞濟時任軍長)第五十一師(王耀武任師長)第三O六團上校團長。淞滬會戰逐漸擴大後，接南京軍事委員會訓令，我部奉命參加羅店、施相公廟的守備任務，前後固守八十五個晝夜。一九三七年十一月初全線撤退，我部又調青浦、松江一線擔任掩護整個戰區部隊撤退任務。

一九三七年八一三滬戰爆發之前，第八十七師正駐防常熟附近，奉命先車運到上海地區參加戰鬥，一直打了三個月。於十一月中上旬撤退至鎮江附近，一面整補，一面作人事上的調整，免去王敬久的兼任師長職務，專任第七十一軍軍長，第八十七師師長由副師長沈發藻升任。

一九三七年全面抗戰開始時，我在國民黨第八十七師第二六一旅第五二一團擔任中尉副官，參加了八一三上海戰役。十一月初，我師奉命自上海撤到蘇州、無錫、常州、鎮江等地。當時滬寧鐵路沿線的城鎮遭受日軍飛機轟炸，老百姓相繼向鐵路兩側較遠的地帶逃難。十二月六日，我師從鎮江乘火車到達南京，分擔衛戍首都南京的防務。

一九三七年，第八十八師在上海戰役中損失慘重。自日軍金山衛登陸後，我軍開始撤退。師奉命調南京整補，於十一月底陸續抵寧。日軍分三路尾隨而來，進逼南京，我師未待整補，即復投入保衛南京的戰鬥。時八十八師師長由第七十二軍軍長孫元良兼任，師參謀長是張伯亭，我當時任師部參謀，僅就所見所聞敘述於後。

國軍從上海撤退後，我率教導總隊一部撤回南京，繼續參加保衛南京的戰鬥。桂永清在參加了一次軍事會議後，對我和胡啓儒，邱清泉說：“在會上，校長問大家誰願擔任守衛首都的總指揮時，連問三四次，都無人作聲。後來由校長親自到唐生智家裏勸說，唐生智才勉強答應擔任守衛南京總指揮的任務。

南京保衛戰時，我在教導總隊——蔣介石的鐵衛隊所屬第二旅第三團任團長，親自參加了紫金山戰鬥。教導總隊，是南京保衛戰中裝備最好，實力最強，兵員足額的主力部隊，轄有步兵三個旅（計六個團，另有三個新兵團當時在湖南訓練），直屬部隊有：炮兵營，騎兵營，工兵營，通信兵營，軍士營，特務營，輸送...

一九三七年十一月下旬，南京城便已進入戰時狀態。國民黨政府各機關已紛紛西遷，南京市政府也已撤走。原來大行宮，花牌樓，太平路一帶繁榮街道已變得十分冷落，入夜車輛行人稀少，只有少數幾家商店在應市。陵園新村要人的出館以及城內北京路，山西路一帶政府要人的住宅也均已人去樓空，軍政人員的家眷早已疏散。

一九三七年九月，我在上海戰場負傷，未痊癒，便於十一月廿一日趕回教導總隊總隊部報到，被派在總隊部參謀處第一課當參謀。時總隊參謀長邱清泉，參謀處處長萬成渠，課長肖西清，課的業務是主管作戰。自衛戍總部成立之日起，奉命編入保衛首度的各個部隊，為了儲備足夠的糧，油，菜等物資，日日夜夜在南京附近的江南，江北地區進行採購。

一九三七年十一月的最後一天，桂永清命令我營開到烏龍山以右地段，擔任烏龍山之守備。烏龍山有一個露天要塞，老式的炮，沒有彈藥。我營到達後，全營晝夜幹構工事。十二月四日下午，由漢口調來一個師，其先頭部隊到達下關，派人來烏龍山聯絡。桂永清令我營交防後開至堯化門，沿鐵路兩側構築工事。

一九三七年十一月九日奉到上海總撤退的命令後，我率領全連七十餘人由滬西八子橋戰場撤回南京歸還建制。十一月中旬，我奉命擔任護船任務，臨時歸總隊副管處（處長余易麟）指揮。教導總隊在下關上游的三汊河內，隱蔽著小汽輪一艘，木船十餘只。我排邊值勤，邊進行新兵的教育和訓練。

一九三七年八月廿八日，我所在的炮兵連奉命開赴上海浦東奉賢縣南橋附近之柘林，歸高射炮兵第二團第二營營長封成林指揮，擔任掩護第八集團軍（總司令維張發奎）總司令部的防空任務。十一月三日奉命調嘉興，後又改為調常州，擔任常州火車站的防空。十一月廿三日，由常州回南京歸還建制，參加南京保衛戰。

南京保衛戰時，憲兵第二團，第十團，以及憲兵教導第二團一併編入南京衛戍軍戰鬥序列。憲兵教導第二團系一九三七年年初在雲南招募的一批新兵組成，訓練期間，分別編為十三個隊。編為戰列部隊後，九個隊改為憲兵教導第二團，由周竟仁上校任該團團長，郭於武中校任第一營營長；我任第二營營長；孫明齋少校任第三營營長。

一九三七年十二月九日拂曉時分，日軍第九師團步兵配合小戰車多輛，向光華門外紅毛山一帶我軍陣地猛攻。當時是友軍教導總隊第一旅第二團第一營在該地防守，抵抗中傷亡過半，苦戰後已退到光華門城牆上，據城牆繼續抵抗。天亮後，日軍又派出飛機前來助戰，向光華門城頭投彈無數，我軍將士傷亡百餘名，眼...

我原在第八十八師任職，經南京航空委員會特務團少將團長李良榮與我師師長孫元良協商，一九三七年五月調我到航空特務團任營長。我即到南京郊區上新河營房報到，集中整訓航空特務團第二營，不到兩個月，七七蘆溝橋事變爆發，不久八一三淞滬又開戰，我營奉命調赴南京光華門外飛機場，擔任防守任務。

江寧要塞轄有龍（烏龍山），虎（老虎山），獅（獅子山），馬（馬鞍山），雨（雨花台）五座砲台，好像還有個“象台”（記不清了），都是清末遺留下來的。抗戰開始前，又增設了甲一，甲二兩台現代化要塞高射炮。時要塞司令部邵百昌中將，參謀長曹友儀。從炮兵學校要塞科幹部訓練班調出來的學生軍，是政府用於現代化要塞高射炮的兩台人員。

一九三七年十一月九日，上海抗日陣地全線崩潰後，我軍僅有的機械化部隊——陸軍裝甲兵團，共有戰車，搜索車，戰車防禦炮三個營，也奉令向湖南湘潭撤退；同時，這三個營在上海參戰的一部，已經撤回南京。當時決定搜索營，戰防砲營沿京（南京）贛（南昌）公路撤退，戰車營搭上火車向長沙輸送。

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二日下午，我隨戰車連撤至下關江邊，碼頭右側已經堆了很多戰車連的五加侖汽油桶，以及戰車連的其它輜重，因為都是克羅米領章（裝甲兵團領章），大家自然的會合在一塊。有位排長告訴我，“正在交涉渡輪”。因當時我的軍級最高，大家都願聽我指揮。

南京方山，是國民黨最年輕的戰車部隊——交輜學校戰車教導營的訓練基地。教育長徐庭瑤，營長彭克定，學兵連連長趙鵠振。一九三七年春，我在該連任第一排排長。一九三七年四月，交輜學校戰車教導營改編為陸軍裝甲兵團，團長杜聿明。我所在的連為戰車第三連，連長趙鵠振，我任連部摩托偵察班班長。

一九三七年蘆溝橋事變後，建立了炮兵第四十二團和第四十三團。當時，我剛由陸軍步兵學校高炮科畢業，被委任為第四十二團（團長繆范將軍）第一營第三連上尉副連長，連長是楊秉義。我連配有德國造高射炮六門，每門炮身重兩噸，用五噸牽引車載運。高射炮性能為：高射二千五百米至三千米，平射四千米。

一九三七年八一三上海戰爭爆發，我率所部第三十六師(約一萬人)投入戰鬥，在江灣天寶路及大場一帶與敵周旋了兩個多月，無日不戰，前後傷亡逾萬。十月二十八日，奉命撤到蘇州河南岸據守，戰至十一月九日，又奉命向崑山方面撤退。到達崑山時，陳誠總部(陳誠那時擔任前敵總指揮)已經撤走，那裡只有一些找不到自己單位的小部隊和失散的士兵。

一九三七年十一月中旬，我在中央軍校十一期學生第二總隊步兵第一大隊第二隊任少校隊附，總隊長鍾彬對我說：“宋希濂（第三十六師師長）要你回部隊。”（我原在第三十六師第二一六團任少校營附，後調到軍校工作。）我回答他說：“在哪裡工作都一樣，暫時不想回部隊，在這裡也很好。

一九三七年十一月下旬，第三十六師撤回南京後，師長宋希濂即集合營長以上軍官講話，要大家保持抗戰光榮，在人員，械彈，器材補充後，加緊訓練，準備再加入第一線戰鬥。受師長情緒的感染，大家士氣很足。不久，我們營負責擔任南京和平門外到幕府山，大紅山一帶陣地的工事構築。

第卅六師撤離上海戰場即轉進南京，剛整補完畢就加入南京衛戍軍戰鬥序列。我所在的第一〇六旅（旅長李志鵬）奉命守備下關江邊，獅子山，象山之線。我所在的第二一二團（團長熊新民）擔任守備下關獅子山至象山前沿江邊一線。第一營（營長謝菽周）守下關沿江為第一線；第二營守獅子山與象山之線的防禦為第...

突圍前的情況   一九三七年，鑒於上海戰場逐次使用兵力，被日軍各個擊破的教訓，我奉第八十三軍軍長鄧龍光的命令，率第一五六師參謀處長、參謀、中校團附、政訓員等十餘人組成的幕僚組，先遣赴滬，負責與該軍在上海的第一五四師聯絡，做好偵察、計劃、籌備等工作，俟第一五六師上來後，能即時投入戰鬥。

一九三七年蘆溝橋事變的前幾天，我因在日本參加左翼世界語活動，被日本警視廳誣陷，無理拘禁八十六天，飽受迫害凌辱。我返國不久，即由朋友們介紹由家鄉台山趕到廣州，參加了國民黨第一五六師，任政訓處上尉科員。三天後隨軍出發北上。本師於十一月十七日開抵蘇州的時候，淞滬前線部隊已向蘇州河南岸後撤。

陷京三月記，海寧蔣公穀氏之作也。公谷以軍醫於役北伐、西徵歲久，事定，既已解甲。及淞滬抗日戰起，懍於國亡無日，因復投袂，參與野戰救護。南京之陷，甲士盡撤，氏尚與金誦盤諸醫，就死恤傷不輟。彈裂於前，火熾於後，榱棟瓦石於左右，而單價之奔馳如故，醫護之扶傷患如故，一若唯恤手乾坤憂痛，不知有一己之死生驟變者。

一 記得當年東京國際軍事法庭審訊到南京大屠殺事件階段的時候，被告日本戰犯的辯護律師（注①）詭辯說：佔領初期，南京的遺屍遍地全是中國人於撤退時互相火並殘殺所致。那時各國法官同人都認為這完全是胡說八道，是一件絕對不可想象的事情。讀了宋希濂一文後，我們便知道池們的胡說確也有一部分(當然是極小的一部分〕是符合事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