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刑人员的写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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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莱尔和解剖学

“我的爱虽然分解,我永存她神圣的丽质。”

隐形暴力的书写——评《篡改的命》

历史的暴力难以直接书写,因为它们无处不在却常常隐于无形。在少数人冒险和投机的鼓励下,多数人走向了悲剧,而这支前赴后继的庞大队伍却从未停歇。

艾丽斯·门罗的拉片室:《逃离》

艾丽斯·门罗说,重要的不是发生了什么,而是发生的方式。这是理解一切写作的根基。

致我们挚爱的弗朗科·马里

弗朗科·马里是革命年代的旧梦,是雪花般的美丽符号,革命结束了,不必愤懑难平,也不必郁郁而终,只是在合适的时机把自己温柔地了结,避免和世界一起劣化。

恋神的人——格雷厄姆·格林的一种阅读

你剥走了我所有的谎言和自我欺骗,就像他们为一个即将到临的要人清除掉瓦砾一样。现在这个人已经来了。——格雷厄姆·格林《恋情的终结》;看哪,我要差遣我的使者在你前面,预备道路。在旷野有人声喊着说:预备主的道,修直他的路。——马可福音 1:2

室内革命:《家变》背后的文化论争

室内空间的革命尽管不像在历史舞台上那样惊心动魄,却同样反映着社会深层的震荡与思想的激变。在一所简陋的日式住宅中,小说主人公范晔从深深依恋父亲的孩童被教育成了反对父亲的人,最终通过对父亲的驱逐重新建立了自己的身份。这一反叛经过了十几年的酝酿,其间西方文化深刻地影响了范晔的审美观念、...

“无恨”的长恨歌

在个体思想交锋的日常语境中,人们谈时尚、谈饮食、谈人生、谈感情,私人世界相对封闭,却是一个未被殖民的生活空间。给大历史、大命运作底的是内生活,这一“底子”衬住了所有的残缺与崩坏,绵绵的不是长恨,而是“底子”代表的生命意志和细水长流的日常生活,《长恨歌》也终成一曲无恨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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