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各斯Log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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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金大中先生的距离

由是我心满意足地阖上了书。正巧,此时客厅电视里正在放映的二十大闭幕式上又响起了阵阵隆隆的掌声。眼前,金大中先生自传封面上赫然写着他的名言——“为了民主,我不后悔”。现在我盯着这句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P大五年自述

原文本为作者在P大哲学系本科毕业论文的致谢部分。然而,在学院党组织的热情关心之下,最终版本中不幸删去了这段致谢。为隐去作者及文中部分人物的个人信息,有删改。标题为后加。

理智的跪礼

凡是将"习子曰"挂在嘴边的人(在很多人看来这即使不是画龙点睛,也是无伤大雅的),便是在间接地表达以下意思(也许他们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我在还没有张口以前,就已经在理智上跪下了”。而一所大学公然地在理智上下跪的同时还竟要“反以为荣”,这也不啻为其百年历史上的奇耻大辱了。

马克思是我这辈子唯一讨厌过的思想家——我的马克思主义接受史

本文为聂锦芳老师今年度《马克思主义哲学史》课程的期中命题作文。文章构思良久,但还是没能克服拖延症,直到交稿前夜,才与俊容兄约在知岛咖啡厅起笔。两周后再看,自觉虽然仓促就稿并未破坏文章的总体思路,但也有虎头蛇尾之憾。一方面是缺少了大二时候校内“马会”兴衰的见证,那里我第一次认识了一群非官方的、现实的“马克思主义活动者”;二方面对马克思研究在后极权体制下的意义,也并未表达清楚。这些以后有时间再补上吧。

我的足球中国

(注:本文为重发版,第一版在5月22日发在平台上,但后来想加几张配图误将原文隐藏,方才发现无法恢复。故只得添加配图后重发一版) 读到梁先生的命题,首先想到的是余华的《十个词汇里的中国》。这是我那台在去年正式退休的Kindle上的第一本电子书,也是我所读过的第一本政治类的杂文集,同时亦是第一本所谓“禁书”。

中共最爱勇武派

马鞍山的火、西湾河的枪、中大的巷战,11月初,仍看不到勇武的逆转; 过半的警队不信任度、坚挺的主要诉求支持率,“主流民意”的转折点仍未到来; “香港告急”、“暴徒活该”,内地网民迎来了十一以后又一波义愤填膺的高潮; 而带上“制暴止乱”“繁荣稳定”的面具,中共笑得很开心。

因为绝望,所以我称他们为“支那人”

昨日,在一个以政治异见者为主的匿名群组里,群友们正围绕着香港问题上大陆网友的行为议论纷纷。突然出现的一位L君,宏论道:“承认支那人没救就没什么大问题!” 在政治问题讨论中,言必称“支那”者,并不鲜见。过去,我总以为这只是使用者用以宣泄对国民政治问题上的愚蠢的愤怒的手段,未必真实地主张特定民族的特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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