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号
感觉又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结果回头看发文,才不过半个月光景。但这半个月真是发生了很多事,能说的不能说的,我不说你不知道的,我不说你也知道的,或者我不说你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的。首先,我又被居家了十天。手痒想写日记来着,但有点儿害怕。中国人嘛,害怕已经深入骨髓了,以至于有些人甚至不...
封禁、污名化与存在价值:至暗时刻后,“未命名公众号”该走向何方
我们希望能和诸君一同记住这些“未命名公众号”。
记录一次封禁微信号的体验
在吃烧烤的时候听到,你在网络上留下的所有踪迹,不消警察,就连学校“直达天津”的那位气势嚣张的老师都有权掌握得一清二楚。当时实在很震悚,对“直达天津”不再是看笑话的心态,因为发现他实在有大权力,变得尤其可怖。我一直知道自己在网上的行为总在雷区上横跳,总有一天会翻车。
性别|豆瓣激进女权的迷思与困境
豆瓣两次“炸组”后,原本就沦陷在与反女权人士、温和派女权的论战中的激进女权,愈发失去了辩解与观点输出的空间。无论是旁观者还是其余反对激进主张的女权主义者,都对“激进女权”所代表的观点和人群有着极深的误解和污名化。
性别|微博:崭新暴力形式的温床——你我都是案上鱼肉!
肖美丽和梁小门的事件面临的已经不仅仅是对女性主义的污名化,还有系统性的崭新社会政治暴力带来的对于女性发声空间的大规模迫害和彻底颠倒黑白的抹杀。
多数派的死与生:致读者
“多数派”在墙内阵亡的4月4日是清明节,一个悼念死者的日子。其实,在过去的八个月中,多数派和大家一同见证了许多逝者、被牺牲者的真实故事:疫情下的死亡阴影,从高楼一跃而下的青年,猝死的、或自焚的劳动者…… 不过,巧合的是,今年4月4日恰好也是基督教的复活节。
我来说说我炸过的微博账号吧。
我来说说我炸过的微博账号吧。反正今晚有烟,我不会那么快睡着。我第一次炸号是在2016年,雷洋案,我写了一首在现在看来有些过度戏剧化、很有煽动性的小诗,那时的愤怒是不可被轻易缓解的,我被喝了茶,被房东请出了住的地方,家人接到了警察的电话。那个号叫什么我忘了,我在推特上联系到了艾未未,我说我很害怕,他说他很担心我。
第十二个微博账号炸号以后。
我是啥也没说。我已经很久不用那个号发原创微博了。我要复吸了。绝佳的借口。我自己下楼买烟了。通常我会跟微博上认识的一个女孩一起视频下楼买,她那边这个时间是下午。不过之前会晚一点,大概在零点以后,她这个时间在给别人上课。所以今天我一个人下楼买烟,只好跟你说话了。
作为中国人,我没有任何长进。
我昨天炸了疫情以来的第十二个号,第一个号的炸号日期是去年的今天。我的愤怒没有平息,它们全部都压抑在我的胸口,今夜我无法入睡,我沉痛而无能为力。这个世界什么时候会好,我没有答案,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我想要的未来,我真的有能力去争取么?还是像鲁迅说的那样,哪怕死了也是白死。
昨晚,我的公众号被封号了|我的封号日记01
012020年3月8日,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三八妇女节, 更是我写了两年零4个月的公众号被短暂封停的日子。3月8日晚八点五十分,我收到了这样一则封号通知。老实说,我刚开始是有点诧异的。但后面慢慢又觉得,这是情理之中。所以,得知封号一个月的那一刻,我的心情是释怀的。
进厂日志及炸号前后
我在七月入选宝安区总工会主办的“青年工会人才孵化营”,于八月初来到深圳参加理论培训,工厂实习和工联会实习三位一体的人才培养计划,以下是我在一周的理论培训结束后进入一家电子产品加工厂和工人同吃同住同劳动(三同)两星期所写下的日志。8.11进厂 我在前晚听过小青(和平工联会)的yk...
如何避免微信个人号被封?
纪录片《第四公民》截图 2月3日早上,我醒来后照常点开微信,却发现需要重新输入密码登录。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可能是炸号了。果然,当我输入密码点击登录以后,弹出了下面这个页面: 点击“确定”,会接着弹出“账号处罚说明”: “阅读使用规范”没有点击的必要,继续点击“提取账号内的财产”: 这样就能重新进入被封掉的微信了。
#大陆生活记录#疫情影响下,第一次封号和第一次割席
新型冠状病毒的事情大概从1月初就隐隐约约得知了。12月底刚好换了手机,两个手机过渡期微信还会来回切着用,时不时需要输入个验证码。有一天看到3个人的小群里传来关于疫情的聊天记录,随手转发到大群里看有没有交叉信源验证。之后在家刷好久没搞的球鞋,腰酸背痛刷完鞋之后看到手机微信退出了登陆,要我验证。
#微博十年#那些被”炸号“的人们
注:本文首发于2018年12月28日,原题为”美丽8102“,是NGOCN2018年终系列作品之一。前言:2009年8月14日,新浪微博开始内测,到今天已有十年,微博也已成为新浪一家的代名词。十年间,从“围观改变中国”的愿景(现在可能看起来有些一厢情愿),到今天不咸不淡的“以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