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摸鱼

@372881333

我愿意捍卫傻缺表达偏见的权利。

我愿意捍卫傻缺表达偏见的权利。在某些人眼里我也是傻缺,我希望认为我是傻缺的人也能捍卫我表达偏见的权利,所以我也愿意捍卫他们的。即使他们不愿意捍卫我表达偏见的权利,我也要捍卫他们的,因为假如他们失去了表达偏见的权利,我也可能会失去。那不是我的胜利。

想成为人么?从抵制墙对你抵制的事物的封禁开始。

抵制和举报之间的界限根本不是我们定的。假如我们抵制的刚好是墙想封禁的,墙会封禁它。假如我们抵制的是墙无所谓的,墙可能会因为害怕我们的抵制带来舆论动荡而封禁它。假如我们抵制的是墙想要保护的,墙可能会无视我们的抵制甚至反过来封禁我们。抵制带来什么后果我们根本不知道。

看起来像装外宾的人,有以下五种类型:

看起来像装外宾的人,有以下五种类型: 一、他没在装,确实是社会经验少,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只要你温和地稍微提一下,他就会产生浓厚的兴趣。但只要你表现出一丝攻击性,他就会立即怼回去,从而放弃了解你在说什么。他自身还不完善,所以无法识别重要信息,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我”和“想伤害我的人”。

我对“对独立女性的定义,本质是男权凝视”的驳斥。

“对独立女性的定义,本质是男权凝视” 这句话是错的。一、定义独立女性这个词的可以是独立女性本身。二、由独立女性定义的独立女性,不是男权凝视。三、声称任何对独立女性的定义都是男权凝视,相当于声称只有男权有权定义独立女性。四、将男权凝视四字换成社会规训也一样。

我来说说我炸过的微博账号吧。

我来说说我炸过的微博账号吧。反正今晚有烟,我不会那么快睡着。我第一次炸号是在2016年,雷洋案,我写了一首在现在看来有些过度戏剧化、很有煽动性的小诗,那时的愤怒是不可被轻易缓解的,我被喝了茶,被房东请出了住的地方,家人接到了警察的电话。那个号叫什么我忘了,我在推特上联系到了艾未未,我说我很害怕,他说他很担心我。

第十二个微博账号炸号以后。

我是啥也没说。我已经很久不用那个号发原创微博了。我要复吸了。绝佳的借口。我自己下楼买烟了。通常我会跟微博上认识的一个女孩一起视频下楼买,她那边这个时间是下午。不过之前会晚一点,大概在零点以后,她这个时间在给别人上课。所以今天我一个人下楼买烟,只好跟你说话了。

作为中国人,我没有任何长进。

我昨天炸了疫情以来的第十二个号,第一个号的炸号日期是去年的今天。我的愤怒没有平息,它们全部都压抑在我的胸口,今夜我无法入睡,我沉痛而无能为力。这个世界什么时候会好,我没有答案,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我想要的未来,我真的有能力去争取么?还是像鲁迅说的那样,哪怕死了也是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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