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ving in with someone you’ve been in love with for a loooong time
It’s drained, but it’s worthwhile as well.
指甲
讓包著柔軟的肉的指甲由其他人修剪,而他們甚至並沒有為其他人這麼服務的經驗,手倒還好,腳則是平常不見光、私密至極的部位,融合了極端親近與信任的這一舉動,乃至現在,我談起時仍會有血液湧上雙頰。
The two most important for me now
Having an open mind means making a tiny universe in your head (or on paper), which has an endless problem to discover and solve.
懷孕札記 EP04 ∣ 生命力 --- by 阿薯
看到上帝奇妙的創造
[簡綠]規則、標準,以及正常的世界觀
後來我才發現,我的情緒根本不是針對「人」的厭惡,而是對於「人的行為與言語」的難以理解。
自言自語|用舌頭舔果醬是一種貪婪
關於年底要當系花伴娘現在還沒開始正式減肥這件事
只是開個窗戶,卻一發不可收拾
一步錯、步步錯,在我打開窗戶的瞬間,「災難」也順勢的打開
國中畢業旅行- DAY1 啟程
三天兩夜的畢業旅行,我感受了世界的美好
技弘的自我介紹
這裡是技弘的第一篇文章 希望大家喜歡
2018陝西&山西旅遊團8天-3(完)
【石窟皇陵】來西安旅遊,什麼都可以錯過,就是不能錯過秦始皇陵!中國的歷朝各代,最吸引我的就是兩千兩百年前的秦朝,秦始皇大動干戈完成了統一大業,建立大秦帝國,然而強悍的大秦竟在短短十幾年就走向滅亡。也許就因為鼎盛時期太過短暫,才會讓大家如此的好奇這其中發生的每一個故事,生怕錯過什麼…
[札記] 20151120
今天大夜班下班後又睡過頭了,睡掉了第二場金馬影展。很沮喪阿,很想怒吃或怒什麼的發洩,但太懶,又窮,最後還是整理房間這招, 不會再錯又遲早要做的事,好像很有行動力或生產力一樣安慰自己。這星期很不開心也很高興,其實這種會被小學老師打叉叉的句子才真正能夠反映人生。
[札記] 20151127
爬完畢祿山回來,好像很多事都有點不一樣。先說那個天氣,冷啊。有天下完大夜班,去看黑澤明的亂,回到宿舍本打算去游泳的,但實在太冷了,便窩在被窩裡睡著了。忽然醒來,發現自己一個人在黑漆漆又冷颼颼的宿舍裡,冷啊。把被窩裹緊一點,看能不能把空隙都填滿,依然還是冷啊。
[札記] 20151128
問我狗和貓的不同?最明顯的就是如何面對虛情假意。狗啊,對於虛情假意仍會真誠相待,生悶氣,難過,失落,憂鬱。這時如果一隻貓走過,對牠來說這簡直不可思議,真心真意牠若沒興趣都可能無視了,何況是虛情假意。貓繼續自顧自地走,連嘲笑狗都嫌多。人呢?人就複雜了點,人不甘心像狗這般自虐,又鄉愿...
[札記] 20151207
這兩三個月很常和穿梭陽明大學和台北榮總之間的那一大群狗擦肩而過。觀察下來,我發現幾個有趣的現象。唯一的黑狗被排擠應該是確定的,其他黃狗和白狗會讓她跟著隊伍,但偶爾會回頭把她趕開一段距離,她幾乎都是落單在隊伍後方畏畏縮縮跟著。那隻黑狗有個小寶寶,有次她偷藏小狗崽子的地方被我看見,那...
[札記] 20151221
關於出社會這件事 近期自己和身邊的人,歷經各種情理之內經驗之外的遭遇,原來我也到了出社會的年紀。同學們一個個申請上住院醫師,聽到大家申請的科別,原來這就是社會現實;聽到有人動用了傳說中的BG,原來這就是現實社會。和一個聊起天百無禁忌的朋友見面,他問我最近的遭遇,我說這社會賤人很多,這世界充滿惡意。
【生活札記】回味國中生活
你們還記得自己國中時在幹嘛嗎?
[札記] 20151130
今天起床,媽媽說要熱昨天的剩飯給我當早餐,結果端到面前的除了一坨麵線外什麼也沒有,這是什麼新女性的行動藝術嗎?我默默走到冰箱前,撈了兩塊滷豆干,一塊有炸過,一塊沒有炸過,媽媽滷的,都非常好吃。「早上吃這樣可以嗎?」「可以,好吃。」草食男行動藝術。
[札記] 20151228
今天推薦爸媽有空可以看公視的燦爛時光,媽媽回說:「對了,我好想看那個汪森喔!」媽媽回話總是不理別人在說什麼,這次不知道又是哪來的舶來戲劇音譯被念顛倒,汪森?森汪?Want some coffee?「就是那個汪森回家啊,汪森,灣生~~」天啊,這就是傳說中有著文青靈魂,只是缺了文青資訊取得技能的台灣歐巴桑啊!
[札記] 20160103
昨夜在山屋,隔壁團有人不舒服,我以剛取得執照的合格醫師身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像剛小完便一樣抖了一下),診斷了生平第一起急性高山症,懷疑高山腦水腫。團裡還有一個剛取得護理師執照的夥伴,一起替病患做了初步的處理。好險出發前不知道哪根筋不對,複習了一遍高山症,還突發奇想在手機裡存了一張藥物使用劑量表,不然藥量誰記得清楚。
[札記] 20160122
在黑手那卡西的最後一夜瞥見了幾個朋友。有一位,第一眼沒認出來,覺得好像認識卻也很乾脆地放棄回想,好在她主動和我打了招呼。另一位我是認出來了,但已形同陌路,便當作沒看見轉頭離開。這一兩年,無論在台中還是剛回台北,頻繁地發生也很容易接受和人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