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花的阴暗面: 性别与国族暴力的交织创伤
“如果要说运动让我感到最可惜的事情,那就是,三一八,让我们这些进入三十代的人,集中了当时所有的光环。在我们更之后的一代,他们在公共领域的缺席或者没办法露脸,那就是我们这个世代的失职。是我们把机会都集中在黄国昌、柯文哲、还有那些头部领袖身上,但没有给下一代打出头的机会。
我是 _ _ 人?
我是_ _人?」這是一個問題嗎?這不是一個問題嗎?原來它成不成問題,本身也是一個問題。有人看到問題,於是如坐針氈;有人看不到問題,所以繼續安然無恙。原來這都不是客觀,我們都活在平衡時空。
愛國吧!?——愛國主義與世界主義(下)
世界主義與社群主義的辯論最為有趣的是,當世界主義者控訴愛國的態度窒礙了人的道德思考,社群主義者同樣指訴世界主義者要求放棄我們國族身分,破壞了人的道德生活。究竟,國族身分對我們的道德生活為何重要呢?
愛國吧!?——愛國主義與世界主義(上)
我們應該擁抱自己的國族身分嗎?忠於自己國族這個群體是一件好事嗎?用最日常的語言來說,愛國是一種美德嗎?
《自我認同》元明解析台灣國族主義
當自我認同是基於自我否定, 就只是一場自我催眠的自慰笑話罷了。創作主題:自我認同 創作背景:現在有些大台灣沙文主義者,總喜歡高舉國族主義的大旗,洗腦自己這是自我認同的精神勝利法。創作者:元明 創作時間:中華民國壹佰壹拾壹年拾貳月廿參日。
杀一个人不难 15 一切为了总包工头会(完)
杀一个人不难,就好比撒一泡污,难的是怎么揩屁股。为了赶在天亮前揩干净屁股,大中华机器厂的马池和科长穿上一条长围裙,开始了有条不紊的作业。首先,他将乌丙的尸体搬出了白猫堆栈,在苏州河岸边摆平,和洪大业并排作伴。第二步是剥死猪猡。在一把尖刀的帮助下,他将两人浑身衣物除得清清爽爽,一条亵裤不留。
杀一个人不难 14 谁碰了她谁就该死
马丽珠提供了乌丙的大部分作案动机,连同作案手法剩下的一小部分。别看乌丙平日里闷声不响、太太平平,原来,他是个暗藏的精神变态者。不知从几时开始,这家伙就跟踪起了马丽珠。大约从两个月前,兰士民死后开始,他变本加厉,偷起了马丽珠晾晒在自家窗外的丝袜和内衣。
杀一个人不难 13 我江必扬又回来了!
黄仲桂死后当天,乌丙就失了踪。警察搜查了他的住所,还到他常去的几个地方比如一天世界游乐场蹲了点,然而一无所获。强忍着悲愤,洪大业帮好兄弟操办起了丧事,一面在厂里布置灵堂,一面让阿三头乘火车回嘉兴报丧。三日大殓,还没等到阿三头带回黄家亲眷,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先回到了厂里。
杀一个人不难 12 老洪,对不起
这天,洪大业一大清早就到了厂里。独自一人给关老爷上香时,一个不留神,三支香竟灭了一支,断了一支,只剩下孤零零一支光杆。他不禁眼皮一阵乱跳。重新上好三支香,抬腕看了看英纳格表,才刚过七点四十。不知为何,从起床至今,老是心神不定。今天是老黄出发的日子,从亭子间窗口望见,他六点三...
杀一个人不难 11 真拿我们当牙签用
收到密信的次日晚上,洪大业只身一人去了三星大戏院。在售票窗口,他买了一张连贵班《失空斩》的戏票,故意捱到开场三刻钟后才进戏院。检过票后,他并未进到场内,趁人不注意,他溜进了走廊尽头的男厕所。外头戏正演得如火如荼。厕所里空荡荡的,除他本人之外,也就是两间马桶间靠内的一间上了锁,里头应该是有个人。
杀一个人不难 10 这可真叫一箭多雕
陆胖子死后第三天,印着他死人头的警方启事贴遍了曹沙渡厂区。洪大业和黄仲桂这才装模作样去了局子。这次没叫上江必扬,一是因为上次认尸已和他闹僵,半个月来就没怎么打交道,二是因为这次他毫无嫌疑,犯不着再试探他。一进西南分局,接待他们的还是上次那两个警察。
杀一个人不难 09 难道我真的会打死他吗?
从兰宅全身而退的第三天夜里,以大中华厂地下党支部书记的名义,洪大业召开了支部秘会。工会活动室再度窗门紧闭。在十二支的昏黄灯光下,诺大一张会议桌四周摆开了四张不锈钢折叠椅,支部仅剩的四名党员各据一方,人人面色都不好看。就连墙上的关老爷,大红脸上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杀一个人不难 08 七还没过完就搞上了
在曹家渡西郊的小镇上,坐落着一栋两层小楼,砖木混搭,青瓦白墙,与毗邻的几十栋民房并无二致。那是兰士民生前租住的房子,同住的还有他的双亲以及胞妹兰巧玉。现如今,房子一楼的客厅搭起了灵堂,正中央摆着一口黑棺材,正寝着兰士民。自三天入殓以来,来吊丧的人络绎不绝,有亲戚也有邻居,然而十之八九是逝者在大中华机器厂的同事。
杀一个人不难 07 一觉醒来,一家人全没了
深夜,洪大业从一阵歌声中醒来。歌声从门外传来,悠扬而哀伤,有些像李香兰的《苏州夜曲》。他起身下床,打开了亭子间门。白惨惨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大半条楼道上,给人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循着歌声,洪大业走到了前楼卧室门口。他已经听清楚了,声音的源头就在门背后。
杀一个人不难 06 原本预备电死他的
上午九点刚过,两名黑制服警察闯进了大中华厂工会活动室: “你们哪个是负责的?” 洪大业一怔,手中茶杯一抖,不当心多呷了半口乌龙茶,舌头烫得发麻,一时间竟发不出声来。“两位有啥事体?”一旁黄仲桂连忙放下茶杯,上来帮衬,“这位是本厂工会的洪主席,兄弟是副主席,姓黄。
杀一个人不难 05 和她恋爱是为了人类
陈友福被捞起来的第三天上午,洪大业被叫进了江必扬的单人办公室。“关上门——”一进门,顶头上司就下了命令,今天这家伙一身蓝西装,领带也换成了黄条子色。刚关上门,又来了新命令: “坐下——” 对方双肘支桌,小白脸上一丝不苟。洪大业摸不清虚实,只能接着照办。
杀一个人不难 04 烂浮尸真浮起来了
用从马科长手里讨来的钥匙,洪大业和他的兄弟们总算是打开了工会活动室的门。老规矩,先向墙上的关老爷敬香三支,默祝百事顺遂。然后,是吃茶、读报、骂娘、吃咖啡、打康乐球。像往常一样,白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工厂一如既往地五点钟下班,五点半清场。
杀一个人不难 03 不晓得大上海就要变天了吗?
在渔光里十九号公寓的门前,洪大业和同伴们停下了脚步。石库门依旧大门紧闭,窗帘紧拉,却掩不住屋内的喧闹声。不错,那伙流氓还在里头。经过方才一路奔波,发热的头脑已渐渐降温,洪大业恢复了正常的判断力。这里虽是己方的主场,但对手人数并不比己方少,最要命的是还带了手枪。
杀一个人不难 02 离主席宝座就差一步
这一夜,洪大业只睡了四个钟头。然而睡得很香,一夜无梦。当他从亭子间的单人床上醒来时,窗外已是霞光万道。梳洗完毕,走出租住的石库门,正巧碰见黄仲桂从斜对过的楼里出来。兄弟二人相视一笑,一道离开了白云坊。马路上人来人往,多是赶着上早班的工人和职员。
杀一个人不难 01 操死你个工贼!
殺一個人不難,就好比撒一泡污,難的是怎麼揩屁股。49年初的上海,五個地下黨工人不慎誤殺了一個臥底同志。為趕在接管前揩乾淨屁股,他們勾心鬥角,不擇手段,不惜兄弟相殘。他們忘了一種可能:他們本身就是污,一泡別人多年前撒下的,即將被揩掉的污……系列小說《鍾少德秘案錄》第八案,作於202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