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條槍枝引線仍尚未拉開身體的不熟識〉
——聞警政署新版獵槍辦法意圖禁絕族人使用獵槍及打壓狩獵文化。

回顧2022年:在語言的縫隙尋找身體感
「Ahowiday ko palemed no liteng, anini a romi’ad a dihay ko tama’ ita.」意思是「感謝祖靈賜福,今天我們有很多獵物收獲。」

雜談:詩刊結社見聞&創作的時時刻刻#未竟,虛構一部詩刊
做一種詩與載體之間主體的轉換,而讀者讀與不讀也好,在那個 #tag 記號中,可以連結至我們所有將要書寫的實驗作,寫一些未完成的詩、碎片,宛如生命之所以未竟。

「山,可不可以再吟唱到天亮就好」——側寫獵人學校青年書寫工作坊
「編織」在許多原住民文學創作者的書寫中,有意無意地成為一種共感的連結,不僅是從文學上被連結,也在社會關係網絡上,成為建構自我的力量,人生面對諸多的不可以與挫折,都是文學可以長出來的所在。

雜談:等等我打起來──與友人Temu思考原住民文學
強勢語言給我們的框架,就像一些原住民族文學前輩正在做的「破除文體」框架的問題,保持語言的活潑性,也讓我一直在思考「詩觀」的建構不斷圍繞在「華語作家」的論戰體系之間,當我們學習到太多漢人創作者的思維之後,怎麼去看待其他原住民族作家的文學,我們也要有自己的一套「詩學理路」,但不是從中國、台灣那些漢文化的治學方法去看待自族的文學書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