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
(转载)歪脖子树:圣地的邪恶——读弗拉基米诺夫的《延安日记》
最近读了弗拉基米诺夫的《延安日记》。由台湾翻译出版。为求得原汁原味,索性又购了一部英文版本;为交叉印证弗拉氏的记载,铺开读了张国焘的《我的回忆》、王明的《中共五十年》;为了平衡视野的色彩,防止偏颇,我又把学生时代读过的《西行漫记》重新目耕一遍。
中國文藝制度的生成
施奇,《黑板報工作者》,2019中國人民共和國初期的30年,基本上沿用了蘇聯模式的文藝制度,一種黨與政府的雙重模式,黨的地位高於政府。黨組織以等級制從中央延伸到鄉村,相比於君主制有著更緊密的邏輯與掌控力。這個影響也凸顯在藝術領域中。延續著1942年毛澤東延安文藝座談會的講話,解放...
另類的歷史見證 —延安文藝座談會
1942年5月23日的傍晚,延安楊家嶺中央辦公廳外的廣場上擠滿了人,三個木棍支起了一盞汽燈,照亮毛主席的臉龐,他正在發表這場會議最重要的講話,往後幾十年的文藝創作方針都將因此而改變。閻文喜並沒有參與那場會議。1937年出生的他,當時還只是個五歲的小孩,連畫筆都拿不好,他可能也沒想到自己的一幅畫將成為歷史的見證人。
將前線勇武奉為上帝等於中共的恐怖延安整風
誠然,這次流水革命,是九十後和零零後對於中共再殖民香港感到不滿,然後出來抗爭。可惜的是,由於上一代老飯民(泛民)無能,多年來沉迷於傳媒曝光,議會政治,缺乏對民眾進行民主教育,自身也沒有進行民主學習;使得新一代反對中共的無理統治時,缺乏民主素養和經驗,結果做出的許多行為和他們所對奕的中國政府沒有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