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孫

@haos

记忆里的一个污点

1. 几个月前读过双雪涛的一篇短篇,讲述的是一个工人在值班时被从窗户口爬进的人割了喉,凶手无从查知。只是窗户很小,有人推测是女人,是情杀。这个片段是如此鲜明,仿佛成了记忆里的一个污点,我在开车时不断咀嚼,想出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我在很小的时候跟父母逛百货大楼时,喜欢在书籍影碟处逗留,看书,看光碟的封面。

猴杯与临时通知

开始看起了猴杯,一股浓浓的不可知的热带风,阅读时仿佛有头热带猛兽在密林里注视着你,随时偷袭,将你脖子咬断,嘎嘣嘎嘣。本学期教学校的中文,我们的中文教研导师是个南方口音清瘦但眼睛很大的男人,他喜欢穿着看起来像是厂子里发给他的劣质汗衫,时不时在讲台上提起他受压迫的童年。

失真的世界模型

我不断探索,不断扩张自己的认知,但终究会知道自己的眼界是狭隘又缺乏过去与将来的,正如一滴花生油滴入大海,它不断扩张,但终究有局限,它不过是一小粒平坦在水面上的油脂,转瞬即逝。

消失

原文为英文,有点翻译腔,见谅!

安那其

1 安那其是一个源自北美原著民文化的一个名字,我写下这个时候,我认识的一个叫安那其的老男人已经死了。这是一个近乎传奇的故事,各位可信可不信,但我不想让他消失在物质世界里,不再被人记得。23岁,我研究生毕业后,在美国晃了一年,终于被新墨西哥州的一个山沟沟里的大学录取了,学的是比较文学,获得的是博士学位。

狐狸洼

“爸爸,这块荒地,听大人说,老在闹鬼,是怎么回事。” “他爸,快别跟她(他)说这些怪力乱神,没有的事儿。” “孩子,就当个故事听听,整个县的大人都知道,也不算是啥鬼故事。你要听吗?” “要。” “好的,我讲了。三十年前,这个庄里住满了人。庄里有个算命的,叫瘸腿老刘,住在高地石头堆上的一个石头屋里。

吃不饱饭的人会抑郁

我走在沙滩上 海浪冲刷着细细的沙子 时间抚平了一切石头的棱角 发动革命 学习与写作 看起了一本叫秋园的平淡真诚的传记书 试图抓住一切能够杀时间的东西 人总得做点什么 我发现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唯一想做的 就是跟她说说话 做不了,就这么游荡仿佛老舍笔下的北京夏天由于天气我带着恨意...

西藏大学

像不像无数个中国县城高中生躁动不安的孩子的缩影?

小老鼠

可是,今天,我是个坏孩子,我保护不了我好朋友。

愛做核酸

自己發出炬火不必等待火炬之光明沉默中爆發化身天上的點點流星

“女權主義者”對唐山打人事件之烏托邦式看法

理念、概念、比較理想的想法、烏托邦式的理想國式的革命式的希望,等等,這一系列名詞與現實、事實、依靠社會經濟狀況生出的客觀限制條件,等等,是處在同一寬帶的不同兩極。女權主義者透過這件事的夾縫所呼籲的平權思想,當然是好的,也多少是有點理想的,理想的,也就是目前仍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達成的。

李鳴鶯

我的女兒叫李鳴鶯,聽起來很響亮,叫起來也很響亮。我就「命硬」「命硬」地叫著。我得到女兒的經歷,非同一般。三年來,土生土長,野蠻發育,像一顆從山上滾下來的土坷垃,越滾越大,排山倒海般砸下人間。這期間的快樂與辛苦,暫且不提。我只想說說我是怎麽從土坑裏救下我女兒的,以及我的自我拯救。

關於我為什麼重新在matters上寫文章

我有思想有手指,對我來說,只要活著就在不斷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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