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被networking噁心透了

我仍然想要走。想要走得好遠好遠,見好多好多人,寫很多信、郵件,給自己愛的人。當我已經知道踏進這個領域之後的東西,而我對此又是如此深惡痛絕。那怎麼才能讓自己想要繼續走下去呢?一個選擇是不要想 另一個是不要走 又想又走才會讓自己感到痛苦 我沒辦法物化別人 實在沒辦法 再…

請不要談浪漫了

很難過的講,我很喜歡昨天晚上跟他討論殺魚的技巧的時刻。現在想起來,用剪刀滑過魚飽滿順滑的肚皮,咔嚓一下剪開那個充滿腸子的領域,讓水流沖過裡面一團團叫不出名字的東西(我喜歡事物存在於模糊的領域,在那個永遠becoming的時間裡),我喜歡灰色,喜歡捉摸不透的蜘蛛網一樣的感覺。

catshitinspace

god please give me a job plssssssss im so fucked

this shit has gone too far

i am an insufferable human being.

狗屁寫作誰愛寫誰寫

我好像是一潭死水,在倫敦這個大染缸裡,像死魚一樣浮在水面上。

可以了,沒啥可分析的

簡單來講就是,隨便吧,管他呢,麻了就麻了唄。

重要的是我,他不重要

在这个空荡荡的三月,我只想蜷缩在床上,吃掉一颗又一颗糖。

吃吃糖

寫,說,表達,畫。把自己割開撒在紙上。

感覺自己就像一顆流浪的老鼠屎。什麼時候碰到另一顆流浪的老鼠屎可以一起流浪呢

慢慢來

就是自己的愛和同理心在慢慢回來,社交觸角也慢慢探出和恢復,也會去聯繫之前的朋友了。

好像找到原因了

然後發現完全沒有找到

另一篇狗屎

我是真的不知道什麼讓自己這麼不開心啊

什麼狗屎一坨

要不給自己一個項目做吧今天真的冷爆了

最近嗓子不好

好討厭沒有多樣性的場合啊,要把自己塞在某個格子裡。那種統一的,不言而喻的行動草稿貼在每個人的背後和額頭上。什麼時候我可以脫離這種無形的壓迫從而做我自己呢?

一個投稿

The role of the subconscious in connecting humans to the Ocean and its more-than-human inhabitants:Do islands and seamounts have agency, per…

希望她不會變成鬼,因為變鬼也太辛苦了

她的墳墓是一小塊白白平平的地,上面立了一小塊碑,在一大片白白平平的地中間。在她去世的五六年裡,我去過兩次。

我和我的媽媽

寫媽媽,寫寫媽媽

我赤腳追逐那條小河,落在家鄉和海那邊的,不存在的彎彎曲曲的小河。

這個寫的好差,有點兒童文學的感覺。

我墊著腳看高牆裡的自己。不清楚是否應該把頭埋進沙子裡,像吃屎的狗一樣,旁若無人地嗅聞令人退避三舍的東西。

我的字從指尖裡滾出來,像一個個毛茸茸小球,包裹著閃閃發亮的精靈碎屑,一碰就啪一下爆掉了,留下難以清理的glit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