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lvia
戰爭、母親與斯大林
一。讀完了瓦西裡·格羅斯曼的《生活與命運》,趁著記憶新鮮,試著寫下一些讀後感。這是我讀過的第二本描寫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小說,不同於之前讀過的肯·福萊特的“世紀三部曲”,這部小說主要描寫蘇德戰場,以斯大林格勒為中心,穿插對集中營生活、後方科研人員及黨內人員生活的描寫。
我在中國農村參加葬禮
雨一直下著,農村現在已經少有的幾條土路變得泥濘,村大路多是水泥鋪成的,每個幾米也可見大大小小的水窪,顯示著當初基建工程的隨意。隨意幾乎是中國農村的一個標志性特點。在農村生活十幾年,早已熟悉身邊大人的行事風格,但近年愈來愈發現,農村的隨意和不拘一格中也有許多不能讓渡的底綫,比如婚宴喪葬。
厭女的我如何擺脫對不完美受害者的指責?
一直有關注女性的處境,近期的鮑xx事件讓我有機會審視自己的性別觀念,也促使我進一步讀相關的書籍和影視作品。對於鮑xx案,我的態度在一開始是與網上的多數人非常不同的。看到南風窗的第一份稿件,感到震驚和呆木,第二天下午讀到財新的文章,又是另一重震驚。
一個精神病患的自白書
不知這算不算一個隱喻的迅速驗證:今天上午開始讀李智良的《房間》,懷著不確定的感受吞下他寫的字,他寫的「精神病患是醫藥與精神科診療的受害者」,下午就經歷了讓我感覺自己被醫生、被身在其中的這個社會强奸般的感受。說「强奸」可能有些偏激,但我的感受與被强奸后的創傷如此相似。
瘟疫與話語權力:大國敘事下被消解的個人
羅新老師在4月2號的微博中提到,「疫情」一次本指「疫症的情況」,疫是修飾詞,情是被修飾詞。與敵情、國情、病情類似。但兩個多月來,這個詞語被主要用於「抗擊疫情」、「戰勝疫情」、「疫情爆發」等句式,疫從修飾詞變成了中心詞,情這個中心詞和被修飾詞則失去了原有地位。
我的疫期生活
社会工作者@郭晶 从1月23号武汉封城的第一天开始,在微博、公众号及matters账号上日更她的「武汉封城日记」。她说,在疫症之下书写并发表的日记从第一行字开始就带有一定的「公共性」,书写是这个女性主义、消除家暴行动者在被疫情突然中断的生活中的一种社会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