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diver
成功是个偶然事件,矫情是个必然事件
来到广州一个月了,然而马上也要走了,短时间内可能不会再来了。一个月前,因为一家杂志社虚无缥缈的实习邀请,我在两天之内做了南下的决定,买了贼贵的机票,看我妈的眼睛哭红了一圈又一圈。我那时候在北京面了一个月的媒体,全部止步于面试。到了八月底,我日益觉得自己像是个发霉发烂的粗大垃圾,恬...
《伦敦生活》:谁也没比谁的姿态更好看
菲比的生命里不缺男人:喜欢恐龙玩具的洁癖前男友,外表精致得像意大利雕塑的纯种混蛋,应付各种尴尬局的龅牙男士,能让人一夜高潮九次的黑人律师,还有所有人的终极性幻想——一个爱飙脏话的性感神父。图:New York Times菲比的身体像是一个没有底的透明容器,男人们如同五彩斑斓的液体般从中穿过。
女性主义的本质,是对人性的关怀
《我的天才女友》剧照 Credit:积木屋新闻网最近,随机波动(之前是“剩余价值”)的播客聊了聊韩国的“N号房事件”,以及它背后映射的男性凝视和女性物化。有趣的是,这期节目请到了一位男性女权主义者——青年学者林平。在面对两位女主持人关于“男性是否有原罪”的提问时,他沉默了那么几秒种,而我大概也能想像他的尴尬神情。
他说,去看看别人的宇宙
上周五和一个卡大的博士 LGBT+ activist聊天,他说每个人都以为自己的宇宙最重要,但当你发现了别人的宇宙,你就知道了你故事的语境(context), 你也就没有那么孤独了。我坐在他对面,感觉自己灵魂的琴弦被那么拨动了一下。
那张让我泣不成声的照片
我没有想到我会在周五的workshop上当着十多人的面大哭。那天的workshop,老师让每个人带一张对自己很重要的照片或一个物品,我准备了一张妈妈抱着我的照片。那是2000年2月4日,我快四岁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挤在爸爸单位分的40平公寓里,只有一个卧室,没有洗澡的地方。
Matters上两岸浓稠的误解,化的开吗?
来到Matters将近三个月了。刚来的时候,香港的游行愈发白热化,在这里看到了不少讨论两岸政治的帖子。之后沸沸扬扬的台湾大选,以及现在令人恐慌的武汉疫情,所有的公共议题都会在这里上升为政治辩论,到最后就是意识形态的角力了。因为人在国外,上面几件事我都没有直接参与,自觉没有资格下笔,对其中的细节指指点点。
我与叉烧
*叉烧是我很好的朋友。我俩认识两年了。这篇文章是写给他的,希望他每一年都更快活一点。和他在爱丁堡12月,在格拉斯哥醉醺醺的大街上,我第二次见到了叉烧。他穿撞色外套,宽牛仔裤,戴一顶绒线帽子,比我第一次见他瘦很多。他带我坐古早的地铁,像是70年代的苏联太空舱。
不该让那些不算数的日子轻易过去呀
*起初想写的东西很丧,但我觉得自己写了太多太丧的东西。其实生活没那么悲情,很多问题也不一定是问题。这篇就纯当是给自己打打气吧。有一个朋友说我动不动就低气压,我也不知道自己咋就成了这样。这一年过得是没有以前开心,大概是快活的瞬间太容易消逝,不顺心的日子又太难消磨。
写在2020之前
2019年只剩下不到十天,分享一件在年初想不到今年會發生的一件事?這件事對你個人生活帶來什麼樣的改變?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抑郁情绪抓住。我虽然生性悲观,碰到小坎会情绪低落,但好在都安全挺过去了。但今年这场自我怀疑来得尤其猛烈。我很多时候感觉自己的手脚被捆住,只剩一个人形躯壳,身体里的细胞如同肥皂泡泡般一个个挤破。
谈感性力量
外国新闻报道(Foreign News Reporting)的第一堂理论课上,一张充满未来感的PPT封面被投在白墙上,上面写着:2023年,你在做什么?我的老师在北京机场拍下这张照片,用后期技术呈现了一种有点可怕的未来感。(图:Dr David Dunkley)我想了想2023年...
在自由处生长
/ 来到Cardiff五天了,仍然在摸索这里的生活。蔬菜永远就那么几种,还贵的离谱。吃一盘蒜蓉西兰花开始觉得奢侈。海鸥又肥又凶,经常在市中心的大街上争抢食物。见到的流浪汉数量大概等于在北京一年见到的总和。有的胡子拉碴地追到身旁,自称可以预见我的未来;有的染了一头绿毛,用游离的目光打量着人群。
读《好奇心日报》的“北京故事”:空间真的在连结我们吗?
北京街景知道《好奇心日报》要做一个“北京故事”的系列,我十分期待。一是这家媒体被关了N次“小黑屋”,经历了裁员和重组,在如此严苛的审查环境活了下来,着实令人庆幸;二是我在北京生活了二十几年,这是我出生和长大的地方,是我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我很想知道它会被如何拆解。
打破规训的伊藤诗织,照亮了什么?
2017年冬天,当伊藤诗织站到那熟悉的酒店门口,抬头仰望一个个窗格透出的明晃晃的灯光,她仍然止不住颤栗。两年前,她在这个地方被强奸,对方是日本的著名记者山口敬之。2013年,伊藤诗织在纽约求学期间偶然认识了TBS华盛顿分局记者山口敬之,之后多次用邮件向山口询问在美国的工作机会。
卡舒吉逝世一年:无法被遮蔽的极权王国
2018年10月2日下午1点14分,当卡舒吉走进伊斯坦布尔的沙特领事馆后,再也没有出来。他是四个孩子的父亲。当天,他去拿离婚协议书,准备开始一段崭新的婚姻。据土耳其情报机关的录音显示,卡舒吉被来自沙特的特工残忍杀害并肢解,整个过程不超过7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