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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E别的女孩

去日本风俗店应聘后发生的事,和我想成为风俗女的理由

别的女孩:你即将看到的是一个新的系列「红灯区打工日记」。在上一篇日记中,作者记录了她第一次去摸摸酒吧面试时经历。当时的店主在拒绝她时,提醒道:“如果有愿意让你去的店,也不会是正规店,去那种店工作很危险的。” 只是没想到时间距离第一次面试还没有过去 24 个小时,这句话就得到了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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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伎町陪酒女的自述:陪酒女孩们的故事(上)

对于歌舞伎町的人,我有天生的亲近感。大概是因为我至今为止的人生哪怕是恭维也难以说是平稳顺遂,而这条街上的几乎所有人,也都是这样的。我们都不太说自己的过去,但是现在我们呼吸着相同的空气。尽管已经离开了歌舞伎町,这里是我的家。我在日本读书时正值疫情,都是网络授课,没怎么去过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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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酒女日记·终篇:名为歌舞伎町的孤岛

我知道现在有很多人在关注陪酒女和风俗女的话题,但我不希望当人们说起陪酒女或者红灯区的话题时,总是用一种大而空的叙事去讲,那往往也是不真实的。不然即便是看似关心的言语,倘若缺乏对客观事实的了解,它同样会流于另一种偏见。因此我不希望人们说,“陪酒女之所以是陪酒女,是因为她们愚蠢并且爱慕虚荣,那都是她们应得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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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伎町陪酒女的自述:我们的价值是男人贴在身上的价签

作为一个与几乎所有人的生活紧密相关的行业,我觉得陪酒业界也是一个社会的镜子。这里发生的不只是购买色情或者情感,还关于金钱,关于身份和权力。我们和客人的关系远不只是表面上的 “男人花钱追求女人” 那样单纯。在这一篇里,我想和你们讲讲,我在歌舞伎町当陪酒女时,我看到的和感受到的: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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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今天的我是歌舞伎町的陪酒女(上)

下午六点,七八月的歌舞伎町刚开始日落。在街道上蒸腾的热气还没有散去的时候,到区役所路街口的松屋或者吉野家吃一份九百日元的盖饭套餐,然后跑步冲向区役所路的深处,与风俗案内所的拉客小哥们擦肩而过,最后在有着黄色招牌的 “girl's bar 东”(化名)门口停下。

BIE别的女孩

在东京歌舞伎町做了两年风俗女的自白

你即将看到的是一个新的系列「红灯区打工日记」的第一篇。你也许已经猜到了,这个系列正是我们之前连载的「在日女子红灯区漫游指南」的延续。从漫游指南到打工日记,作者不断深入她在日本红灯区腹地的探索和冒险,也一直试图真实、勇敢地记录下曾在她身上所发生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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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按摩女日记:今天的客人是醉酒老头和流浪汉

那一顿年夜饭结束以后,我就开始了作为按摩女的正式工作。除了在店里醒来的大年初一,大部分情况下,我还是回自己租的房子住,我还有猫要照顾。我每天中午或者下午到店,带着一堆化妆品,先用一个小时仔细化妆,也有的时候客人来得急,我就只有半小时能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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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按摩女日记:我去华人的“大保健店”面试了

那段时间,她总是跟我讲些在按摩店遇见的新鲜事,通常是开心或有趣的事情,而我一边担心着她的人身安全状况(却帮不上什么忙),一边已经在忧虑当她把这段经历变成文字时,我又会看到哪些不便启齿不够愉悦的经历……当然,我更担忧的还有发布后可能遇到的审/查风险与舆论攻击。

Blau

银座歌舞伎座半日游

不是来看戏,是为生计所迫的被迫内卷,又是对象征着资本主义压迫的40+小时工作制的抵抗

范米索

关于城市选择的思考——杭州、北京、东京、上海

近一两年出现了一个一线城市的迁徙现象—— 大量公司、职员从北京纷纷撤离,涌入上海、杭州等地,而我也是迁徙大军里的一员,告别了北京,迁移至上海。关于城市选择这个话题,我今天真的特别想认真和各位分享一下自己的思考。我很庆幸自己对城市对每一次变迁思考都做过文字的记录,而这些历史记录的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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