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遊京都廢墟
這是今年5月在疫情後首次出關的日本廢墟之旅。當時沒想過時間那麼緊迫,光華寮在到訪不久後就拆卸了;而吉田寮仍生死未卜。本文刊出2023年9月《信報月刊》。
銅鑼灣有廢村,還有三條那麼多
為香港網上地區報《銅鑼灣企鵝》撰寫這篇文章有很多樂趣,一來可重遊一些之前已去過的廢村,二來得到邢福增教授賜其關於香港基督教村研究的絕版作品作參考資料,不勝感激。本來想把馬山村旁的芽菜坑村也寫進去,唯芽菜坑較靠近北角,已不算銅鑼灣範圍,故作罷。
在防空洞內,我想到一件學校沒教的事:遇到戰爭怎麼辦?
走進香港島一個廢棄防空洞之中,我們關了手上所有的照明,感受一下久違了的pitch dark。城市的夜空被光污染,「黑夜」已永遠逝去,因此我非常珍惜這片只有幾秒的漆黑。不過,現實世界總比防空洞內的環境黑暗。我腦內第一個閃過的念頭就是學校沒教的事:遇到戰爭怎麼辦?
探索廢墟 尋找都市的靈魂
這篇是把早前在Matters上寫有關廢墟的文章,以「心理地理學」(psychogeography)的角度再寫一篇給《信報月刊》。探廢不只是「物理」活動,「心理」也有很多活動和變化。那種緊張、刺激、好奇、徬徨、興奮、成就解鎖、或是感懷憂傷,包含了對一個城市、一個地方的愛恨情仇。
我在廢墟的窗戶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探索廢墟是一件很禪的事。看到這道真正從「破窗」而入的光,再加上廢墟的寧靜環境本身就有種近乎「神聖靜默」的狀態,令人有遠離江湖的出世感覺。這所教堂雖已荒廢,但它曾安撫過許多難民的身心靈,也證實了在危難的時候,真正的基督徒對最弱勢的人不離不棄,直到他們離開險地。
探索廢墟時,我看到隱藏的都市吶喊聲
這上半年間,每到城中廢墟探索,也能看到一個城市的躁動和暗湧。這些呼叫聲,在強調「由亂入治」的主旋律下不會被聽到或被看到,卻在自生自滅的廢墟中光明正大地呈現出來。
沒事找事幹,探索香港的都市廢墟
這兩年被困在香港這座愁城太久,發展出「探廢」的興趣。我對Urban Ruins(都市中的廢墟)一直情有獨鍾,但真正密集地去探廢卻是最近的事。我個人認為,探廢是釋放內在野性能量的方式,人太被馴化、生活在太舒適的環境,會慚慚失去生存和面對邪惡的能力。
那些年我迷上的廢墟探險之《劉家昌豪宅》
穿越過雜草叢生的前院進到室內,首先落入眼簾的是這個氣派非凡的雙樓梯大廳與宮廷風吊燈,大片落地窗下灑落的是外頭溫暖的陽光...
被時間遺忘的角落-廢墟美學
只要視線一接觸就很難離開,那衝突的場景、無限想像的空間,每個場景似乎都用深邃的眼神在訴說著無限的故事。
我在我的幼兒園裡廢墟探險
重新发现童年。
【香港紀實攝影之三】廢墟攝影不是為打卡/探險! 影像+文字補白香港歷史
先是皇都戲院、後有深水埗主教山配水庫,近來社會再次掀起保育議題的討論,其實香港有歷史意義的建築豈止這些?許多淪為廢墟的建築物,也曾經歷過輝煌歲月。攝影師劉永康說:「香港歷史豐富多采,連官方機構也無法完整敘述,廢墟也是香港歷史一部份,卻往往被人忽視。
繼續在廢墟探險
(很幸運的,不用去硬碟撈照片) 隨著商圈的轉移和shopping mall興起,舊街市從以往的繁華似錦,到如今的凋落敗壞。還好開發的腳步不似大都會這般快速,我們才有這凋落的廢墟可以憑弔往日。過去買賣興盛,各種行業齊發的豬埔仔附近有著許多娛樂場所,在60-80年代輝煌盛大,而今,我...
在記憶邊陲的那些 // 布拉提斯拉瓦戰爭文物尋訪筆記(一):曾處戰地前線、備而未戰的地堡群
2020走了十個月份,在疫情的催化下,國家、政黨、宗教、族群的各種對立紛紛白熱化,陰謀論四起。即使是相對和平的台灣,也默默埋下對台海熱戰的隱憂。我們究竟身在一個怎樣複雜的時代呢?地球上的每個角落,似乎都隱藏一些檯面下的不安。回望歷史,一百年前的歐洲,正是處於一個無法安寧的時代。
廢墟的影像,是世界未來的樣子
廢棄文化局,甘肅,2017和大多數人一樣,對廢墟最初的興趣來自於廢墟的影像——植物重新佔領的房間,病毒侵蝕的斷壁殘垣,恐龍般巨大的鋼筋鐵骨,手術台上並置的縫紉機和雨傘——作為某種視覺意義上的奇觀,廢墟的影像在互聯網中悄然生長。影像是對廢墟的佔有,但更是一種詮釋和寓言,作為對「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