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喜悅
被宰割的眼神 斜斜的往下看 我身體僵硬 無能為力 扭曲的背 是被壓過的痕跡 我無能為力 被擺佈 水沾濕我的身體 是為死亡作準備 最後的死亡 濕漉的身體被抹乾 塗上乳香抹藥 高溫在考驗 我的耐力 身體被軟化 如同我的意志 眼前的景象 逐漸變得混濁…
牛脷酥
屋企附近的一間粥舖重開,前幾晚想不到吃什麼便去了。坐下來,突然想起好像從沒吃過牛脷酥,是的,這樣說好像有點奇怪,但每次去粥舖都只會叫油條、腸粉、炸兩、煎堆等,但就從沒叫過牛脷酥。可能是因為從小的習慣,媽媽從不會叫牛脷酥,我也好像曾經要求過想吃,媽媽的回應是:「孬呵」,好像這是一樣不好吃的東西。
第四日|不僅胃沒有身分認同,人也沒有
“這個菜沒有放鹽嗎?” “放了。“阿爸夾了一口到嘴裡,”你口味變重了。” 我越來越不像個廣東人,我沈默著,我既沒有廣東口音也不是廣東口味。我們家裡一直都吃一點辣椒,喜歡在吃釀豆腐的時候沾點辣椒,我一直跟我朋友自稱我是最能吃辣的廣東人,還得到一致認可。
七日書S4E1|吃饭动物
我很饿!
貓鑄幣酒吧| 蔥油餅
下午時分,從郵局出來,剛巧眾多網紅狂推的蔥油餅攤車油鍋正滋滋做響,這次應該能買到吧。有幾次經過,不是完售,老闆娘已再洗刷鍋具,就是最後一張餅已有買主了。這麼不容易買到的蔥油餅,對它抱持高度期待, 趁熱咬一口…嗯,好油,焦掉的蔥花苦苦的。煎過頭了,太硬了,邊緣酥脆硬度,不小心刺到牙齦…痛。
女紅生活|杏仁茶與油條
屬於我們的食物記憶
再也找不回來的美味——追憶外婆
如今回想,我對吃的講究,應該是受到外婆的啓蒙。据母親所説,外婆20歲不到就守寡,當時舅舅還在襁褓中。爲了照顧一家四口,外婆經同鄉介紹,便隻身來到首都當起家庭女傭。我們本地人習慣稱之爲打住家工。太婆只有外婆一個女兒,而且還是太婆從別處抱回來的娃。
老城尋味——紅磡老伯的三色雞蛋仔
一個偶然的機會,回到紅磡走了一圈。紅磡火車站B出口那個長的不得了的天橋,現在又變了樣,兩側築起了一些鐵絲網,不知道是為什麼。在這個天橋上我曾經同時拖過兩個超大的行李箱,上面還裝着一個家裡非讓我帶去香港的電飯鍋,有一次還搬過一個小米空氣清新機,一邊扛一邊後悔爲什麼不花那不到100塊...
武漢瑣事
前幾天好朋友 A君 從武漢到成都,主要受人所託去協助從旁給予一些意見,順道也去久違了的成都走走,見見朋友,吃吃小吃,逛逛街。A君 自小在武漢長大,家裡長輩都是公務人員。很奇妙的是他雖然從小修習體育,但大概很早就發現自己沒有天份,後來進入社會後,就與人合作一起在文化演出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