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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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ryn阿润

七日书 | Day 4 回不去的故乡小镇

想起故乡时,会觉得一种遥远而陈旧的温暖,那是根植于童年记忆的朦胧的感受。但也许小镇只在记忆中才是美好的,如果靠近了看,就像张爱玲说的,“爬满了蚤子”。

哈贝马斯

回乡有感

这座北方的小城,连同它阴暗的天空、破败的旧国企宿舍和簇新的政治标语,又一次回到我的眼前。这座城市的居民都是多么老呵,倒闭了的棉纺厂宿舍上空像白色蛛丝一样的水管子,地上摆摊的老人胸前血红的毛主席像章,公园里依然高居着毛选和步枪的赭红色工农兵残像,还有粗糙的城市工程遗留的水泥块、碎石板,构成了这个城市的萧瑟春景。

竹西

故乡剪影(二):风中的馒头

我的故乡是个封闭的小城,绝大多数情况下波澜不惊。城里很长时间只有一条主要街道,叫“解放路”,路的西头是仅有的两个百货商店之一——“一商场”,路的东头自然就是——“二商场”,这也是小城从西到东的完整宽度,走路大概需要十到十五分钟。一商场和二商场之间,依次是理发店、粮油店、冷饮室、县...

竹西

故乡剪影(一):弹棉花

我偶然经过一条寂静的小巷。半高的院墙挡住了阳光,窄窄的小巷隐没在阴影当中。巷口挂着一块小木板,上面写着“弹棉花”三个字,下面画着一个箭头,指向小巷里面。我往小巷深处看去,小巷里空荡荡、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但是,看着那块小木板,我仿佛听见那熟悉而又单调的弹棉花的...

米高的树洞

凡人呓语-22.7.20-月影离合

月亮消减了地球的孤单~

米高的树洞

凡人呓语-22.6.15-他乡之月

能在蜀国每年见到十二分之一的满月,已然很知足了~

janejane

2022年4月30日,油面

今天中午煮了碗面。封闭第40天,这种时候当然物尽其用。面汤用了几日前煮的咖喱的剩余汤汁,所以有些甜味。然后想起小时候吃过的油面。非常朴素的、又有点特别的味道。但不是平日都会吃的东西。小时候,如果有人生病、拉肚子,大人有时会去后面老街买油面回来煮给小孩吃。

Shawn

写给故乡的诗

一个离开故乡长久漂泊的人,失去了村里的土地,河边的墓地,也不再有属于他的一小块。

zete

《东望乡景》

东望雨烟风不休,幕天无笔纸中留。千丝万缕细枝处,人站春头花已浓。

sky2021

乡下风景

乡下风景 我看见不远处有一座小山,上面种了一山的柚子树。他们说那是别人种的果园,专门种来卖的。我想要是我在老家也有一座山用来种果树就好了,我们重庆老家乡下的地比较少,一块一块的田和土,不像四川大竹这边土地比较多。贵州乡下也是土地比较多的那种,有的人家可以有一座山那种,但是那边土质差了一点。

刘斯

别了,我的故园 · 小寨十字

2000年的那场烟花,照亮了小寨十字路口的夜空。如今时光蹦蹦跳跳一晃便是二十多年,高楼鳞次栉比的小寨,天空再也盛不下当年的那场烟火

刘斯

别了,我的故园 · 青松路

儿时那座伴我长大的家,是爸爸口中“唐山大地震时解放军来盖的房子”,它有着厚厚的墙壁,像一位给我安全感的巨人——只是,很多年后,我才知道,这种小楼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叫“赫鲁晓夫楼”,是注定随着房地产发展被淘汰的过时产物。

haoeeicc

2022.01.04听《故乡的旋风景》之感

我 最 喜 欢 的 一 首 纯 音 乐 就 是《故 乡 的 原 风 景》,每 次听 都 有 不 一 样 的 感 觉,我 不 懂 音 乐,也 不 懂 艺 术,但每 次 听 到 这 首 音 乐 时,就 感 觉 自 己 深 处 深 山 老 林里,周 围 的 环 境 如 此 静 悄 悄...

刘斯

别了,我的故园 · 三学街与东木头市

一座破旧的小院,一条古老的街道,一片失落的街区,一群失去了故乡的人

刘斯

别了,我的故园 · 序

从我记事起,奶奶家就在城墙边的楼房小区里,可爸爸总说自己是西大街长大的孩子。他常带我从奶奶家出来,七拐八拐地绕过那些小巷子,边走边向我讲它们的名字,那些小街道的名字就像是从书里摘下来的:湘子庙街、大车家巷、东木头市……

喬來

老家组诗

身体 我老家的手 灶火一样热 每到雨季 流着黄色的血 玉米粑粑做成的伤疤 渗出,粒粒水滴 滋润曾经存在过的土地 河沟夹着的小山 跨过半个小时的酣睡 来到眼前 历历在目的眼泪 似西米酿造的白色液体 我老家的手 丝绒一样漫长 稻田静默在水里 无处不在的十指 无可分辨的肉体 千千...

pengson

拆迁户的幸福生活下,隐藏的危机

无论选择哪一样,这注定不会是安定幸福的一生啊

pengson

小城市的发展之路(一)

至少,他们现在不缺鸡蛋吃。这是好事。不是吗?

苔米

劳资信了你的邪

大概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哪怕我不变,世界也会变,武汉也会变。更何况一路走来,我也是变了的。在超市里偶然听到武汉话的时候,也许就是我可以离故乡最近的时候了。

sparrow_123

水乡回忆

摄于2018年夏,2021年初,这里已被填埋听到村上小伙伴和我说,老家要拆迁了,我微微叹了一口气,虽然我很早就明白,这一天终将会到来,但是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那种失落的情绪在心头萦绕了很久。“这家乡,我亲眼可见地变了,变陌生了。”表哥站在河边的叹息声,这几年一直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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