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杂谈

苦难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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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讽刺老一辈教育者的种种劣迹,借学生辱骂老师一事表现封建教育观念对进步的阻挠,以及思想固化者的不通人情,不与实际情况结合就妄下定论的现象,同时表达对理想主义者和无畏的年轻人的关怀,对新思想和审判精神的赞美。



  偶有听说学生辱骂老师的事,便觉得十分惊惧了。学生辱骂老师,自古未闻的事。中国自古是尊师重教的,关汉卿曾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到了谭嗣同也不过是“为学莫过于尊师”。不仅东方如此,犹太人的古训也有“尊师如敬上帝教师重于父亲”之类的话。可见尊重老师是何等重要了。

  不单如此,倒也奇怪,在中国,人们遇到危难之事总是哭爹喊娘,骂人也是如此,骂娘的最为寻常,也最为平淡,出了大街,要是能碰上怨妇的话,也不过那么两句。骂人也总有讲究,其根本目的都是要传播的,语言的存在就是为了交流,那么也就没有暗地里骂人的人了。可终有人在背地里骂人,为了自己减压,还不让别人知道。果真这样,就是在积压怨恨了,钱钟书老先生说的老实之恶就是这样【1】。黑暗是不可怕的,可人们总是恐惧黑暗中的怪脸。

  在当今的年轻人眼里,骂人的语言倒似乎成了语气词,随便遇到点小事,还是要喷一喷。骂人的词义也发生了异化,再恶毒的也成了调侃之语,反倒是“正人君子”变得不太合群了。

  骂人的目的也不仅仅在于泄愤,不然,拳头就可以解决了。哲人尼采说过:“毒害年轻人的最好方法就是让他们尊重和自己想法一样的人,而不是去尊重和自己意见相左的人。”由此可见,骂人或许在提醒呢。要是骂人者是个十足的疯子,那么被骂的人也不当回事了。一个有脑子的人面对别人的辱骂时,只会反过来认为辱骂者是个傻子,而这个有脑子的人有真理藏于心中便够了,也就去走自己的路了。况且,又不是骂什么,就是什么,不然人人都是神笔马良了。一只狗,你踢它一脚,它咬你一口。一个人,你踢他一脚,要是他还有点脑子的话,便会想了,为什么要踢他,搞不好是在帮助他呢。最可悲的便是有些人就是踢他一脚,他也不去想,反咬你一口。当不成人,非得当狗,这不知悔改的东西。

老师、长辈说话,总是要听的,说的不对也不可当面指出。小孩子必须听老人的,就算成年人也得听老人的。传统是坏不得的,活的久就是经验,年岁长就是资本。况且,幼稚对于年长,本身就是一种侮辱。老师骂学生,天经地义,一切都是为了伟大的教育事业,那些负有指导年轻人义务的前辈们最大的修养就是批评年轻人,甚至惩罚也是可以的。不然怎么会有程门立雪之事。而学生,天生就是未开窍的、不成熟的人,也自然要接受老一辈的教训了。毕竟经验之谈是不可错失的,少走弯路之类的总结也是必不可少的。作为学生,与其自己去乱闯,还不如找个不太精明的导师去跟着。先走走别人走过的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至于教导学生做人,必然得用到一些软约束的手段。所谓的软约束,就是让孩子意识到这个世界的可怖。墨写的正义终究敌不过血书的残忍世界,对于这些小青虫来说,细腰蜂的约束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呢。风调雨顺的统一,但也说不上麻木,峰们就算刺了小青虫,也总是宣扬自由民主的,只是小青虫听不听得见,就不好说了。西方的歪理就是来毒害年轻人的,说什么振振有词的“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实在可笑,错的就是错的,一个字儿也不能说得,我们五千年的文化不就靠这绝对公平与善恶的区分才得以生存的么?道德和规矩是老祖宗的东西,要是年轻人还认得祖宗,就绝不该丢了我们的礼教规章。但是西方总还有可以为我们所用的书籍,叫《1984》,它宣扬革命者的思想应该被抹杀干净,不然就算英勇就义了,依然是快乐的,能为信仰捐躯,也就说什么希望在哪。都好似放屁一般,但是却可以真的延续革命的火种,地下党总是杀不光的。可思想真的能长存么?失败者,可称不上英雄的,自然也就没有反抗,也少有单身鏖战的武人和抚哭叛徒的吊客,道德便是天理,违背者逃亡也不会追究。为了理由而轰轰烈烈死去终究是不成熟的,活着不好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信仰算什么?有没有的利弊都在于是否使人受益,不要去效仿这群偏执者了,没有用的。

话虽如此,可总有不知好歹的年轻人在负隅顽抗,甚至对我们的文化和众人很是不屑了。说什么“你们不懂很正常,觉得愚蠢是可悲的,觉得挖苦你们则是可怕的”,说什么狂人之诳语,非得见些苦难才能降下来你们的躁动么。长者吃过多少苦,你们吃过多少苦。以往的岁月可是艰辛的,浸在蜜里的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真该把你们扔到山区里待几个月。没见过世面且又没经历的年轻人便是如此了,自称理想主义者,信奉的全是洋人的渣滓,像什么:“想在善与恶的中作造物主的人,必须首先是个破坏者,并砸烂一切价值。也就是说,最大的恶属于最高的善。不过,后者是创造性的善。”可笑不?不自量力的年轻人竟想颠倒黑白哩,传统也是你能破坏得了的。善与恶还能互相转换,果然是没读过四书五经的稚童,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敢瞎说,自己骂起祖宗起来了。可笑的理想主义,你以为反抗有用吗,那怎全有几十朝廷呢。去习惯它吧,再过几年,你们总会明白的,也不会遇上这么多刺了,不谙世故那更该听话了,无谓的抵抗只会使你们自己倒霉。

呵,希望是什么,童话罢了,乌托邦也不过是乌有之邦,等你们面对残酷的社会,为生活所迫时,总会绝望的,谈何希望二字。而满足总是好的,不给你看虚假的太阳,也就相当于教人忍受黑暗,也不会发这么多无用的牢骚。存在即合理,慢慢忍也总可以熬过去的【2】,去习惯这个世界吧,不然总有事会使你惊奇的。不说盐和米,为了你好,也总该听劝了。

【1】忠厚老实人的恶毒,像米饭里的砂砾或者出骨鱼片里未净的刺,会给人一种不期待的伤痛。                                        ——钱钟书

【2】如果我不曾见到太阳,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可如今,太阳把我的寂寞照的更荒凉。                                        ——艾米丽﹒狄金森



 

关键词:辱骂、老师、长辈、教育、理想主义、年轻人、重估价值、五四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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